“高遠,我希望你能明白,父親當年也迫不得已。”韓望睚自己都覺得自己的自己的藉口有些牽強。
“迫不得已?按照你的說法,那你的叔叔,你的爺爺是不是都離開並蒂峰了?”韓高遠大聲的質問到。
韓望睚一語不發。
因為他說的是事實,這樣殘酷的族長之爭,每一代都有發生,但是從來沒有那個族長被替代後,直接就離開的,只有他!
“那是因為他們都老了,我當年還年輕啊,我還年輕啊!!”韓望睚多麼希望自己的孩子能體諒自己的苦衷啊。
“年輕,對你還真年輕,你甚至比我那個剛剛出生幾個月的妹妹還年輕!”韓高遠嘲諷的看了一眼韓望睚。
“高遠,別埋怨為父了,你還是讓你妹妹出來和父親見上一面吧,人家都說父子沒有隔夜仇。”韓望睚,語調放柔了兩分。
“想見我的妹妹,那你還是去閻王殿上見吧!”韓高遠的目光裡,全是恨意。
因為他的妹妹在兩歲時就離開了他們。
那個時候,他們還那麼小,但是就這樣走了,走的惋惜。
妖精的孩子,孕育本來就艱難,以至於很多孩子都無法養大,那一年,他的妹妹離世,整個家族都陷入了悲痛。
他已經兩歲了,靈智已經長了一些,那個時候,他就已經知道自己的父親母親將自己拋棄。
但是他沒有哭,因為他的身子弱,不能情緒激動,所以他只能隱忍。
他要活著,他希望能活到見到他親生父母那一天,當著他們的面問問他當初為何如此狠心。
他也想看看自己的父母是否又有了小弟弟小妹妹,所以不要他們了。
“什麼?你的妹妹已經……”韓望睚身形顫了顫,他當初只料到自己的兒女生活或許很艱難,但是卻沒有想過會活不下去。
“這個老東西,我走了,為什麼連我兒女都不放過?!”韓望睚大喝一聲,然後整個人都被恨意淹沒了。
“韓望睚,你就是如此自私,你當初拋棄自己的孩子,如今孩子沒了,你一點都不知反思自己的原因,卻將這一切都歸咎於你的爹爹身上,你以為你對待孩子如此狠心,你的父親也就會如此狠心的對待你?”
夙沙素縵看著站臺上的韓望睚。
臺下的人可能不想刺激他,都沒有說話,但是不代表她也不能說話。
她就是看不慣這麼自私的男人。
她話音剛落,韓高遠就對他怒目相向。
“你又是何人?長輩說話,什麼時候輪得到你一個小輩來置喙?”韓望睚目光冰冷的看著夙沙素縵。
夙沙素縵一點也不怕他,直接給他瞪了回去。
“你……”韓望睚在夙沙素縵的臉上看到了一種熟悉的東西。
不過夙沙素縵並不知道,因為她的臉是人類世界那張臉,和夙沙清雪那張臉,最多有一分相似。
世界如此之大,相似之人到處有之,就算他認出她來,她只要打死不認,他也不能耐她如何!
“我什麼我?”夙沙素縵出聲打斷了他的沉思。
“你這個大膽刁婦,我並蒂峰的事情,什麼時候輪到一個外人來指指點點?”韓正初也怒喝一聲。
本來拉著夙沙素縵的手的青連並沒有打算在這場口舌之爭上開口說話的,但是現在有人感攻擊他的親親老婆,那就被怪他不客氣了。
“韓正初,我早就說過,這個人是我的娘子,所以麻煩你將她當成嫂子一樣尊重著!”青連的話很冷,然後一股強烈的壓迫感席捲了包括臺上韓望睚在內的幾個人。
發怒中的韓望睚突然感到了一股強大的靈力向著自己逼近,他快速的吟唱起梵文護體。
然後目光凌厲的看著青連。
那邊的韓正初沒有韓望睚那麼強的靈力,他直覺就是雙腿發軟,像直接跪下去。
看著依舊在咬牙堅持的韓正初,青連又稍稍加了一分靈力,然後只聽‘噗通’一聲,韓正初直接跪了下去。
“娘子,作為嫂子,你就收了堂弟這個大禮吧!”因為青連正好站在韓正初的正對面,所以在他靈力攻擊範圍以外的人,都不知道這兩個人之間發生了什麼事,而且納悶的看著韓正初。
平日裡桀驁不馴的男人,這個時候能當著眾人的面給青連的娘子下跪?這是在是有些匪夷所思。
而韓正初則是啞巴吃黃連,因為他不敢說,只是跪了一下,然後他本能的感覺到青連收了靈力,然後想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