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當聽到三人是聖級巔峰時,眸光有漾起一抹溢彩。
這樣的年紀,就能修煉如此境地,這要讓那些存活了幾萬年乃至幾十萬年的妖精情何以堪!
“出去打,這裡我們三個人的拳腳根本施展不開,而且也會傷及無辜。”夙沙素縵看著羲,將自己的想法傳遞了過去。
羲和靈冠點了點頭。
然後羲走到兩人面前,“夙沙君義,有本事我們出去手底下見真章,別在這裡耍嘴皮子,妖界還輪不到一個煉妖師的走過來逞能!”
羲說完,目光如炬,看著夙沙君義,讓對面的人忍不住往後退了半步。
“煉妖師?”在場所有人除了坐在他對面的都尉元琦外,大家都趕到驚訝。
然後就是惶恐。
沒想到一代族長竟然是煉妖師!
“快跑啊!”不知道誰喊了一句,剛才還站立著當差的人在也顧不得什麼驚擾了聖駕和殺頭之罪,都慌亂的往宮廷外跑去。
看著猖狂逃跑的眾人,都尉英頡真是想摸一把傷心淚啊,其實他也很想像他們一樣逃跑啊,但是他的身份不允許,這個該死的生分!
“皇兒……”都尉英頡看著自己最疼愛的兒子,眼裡有些乞求。
“父皇,別忘了,你可是一國之君!”都尉英頡看著自己的父皇,眼裡不但有寬慰,還有警告。
藉著他看著外面。
嘴角挑起一抹諷刺。
既然你想在那個位置上一直坐著,那麼你就一直坐著吧,最好哪裡也別去,最好一直坐到死。
想著,都尉英頡的眼裡閃過一道暗芒,那是狠毒的光。
此時的他哪裡有當日在綠絨時陪著佳人時的翩翩風度?
不過大家都顧著逃命,誰也沒有看到他變眼時的情景。
“出去,就出去!難不成本族長還會怕你們不成!”看著逃竄的眾人,夙沙君義的臉色掛不住了。
雖然他的靈力無法無邊,但是師傅的話他可是記的很清楚。
現在還不是他們大規模公佈身份的時候。
因為這個妖界還有能將他們壓制住的人,如果到了他們在妖界橫著走的時候,那,他們也將成為整個妖界的霸主。
倒是以往那些瞧不起他的人,他都要他們趴在他的腳下,對他俯首稱臣。
想到這裡,他的眼裡滑過一抹陰沉,接著他便出手了,只見剛才跑出去的人全部都後退著跑了過來。
“陛下,難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你的宮人如此不懂禮數,我來幫你調教調教!”那些被他吸過來的人,幾乎沒走幾步都軟到在了地上。
而且他們的天靈蓋上都冒起了一陣白煙,白煙直接爭先恐後的飛進了夙沙君義的天靈蓋。
“這……你快住手,皇兒,讓他住手,你讓他住手啊!”都尉英頡看著面前的景象,簡直肝膽俱裂,這些都是他的子民啊,他不能讓他們在自己面前這麼白白死去。
“父皇,這裡是你最大,一切事情當然是你說了算,我只是一個小小的皇子,我可沒資格命令暴雪的族長。”都尉英頡好笑的看著焦頭爛額的都尉英頡,慢條斯理的說到。
“你……你這個逆子,你和煉妖師早就是一丘之貉,你在這裡給我裝什麼好人!這個位置遲早是你的,這些人可都是你以後的子民,你難道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就這樣白白的死在別國人的手裡麼?”都尉英頡氣的鬍子都快要立起來了。
“父皇,你剛才說什麼?我和煉妖師是一丘之貉?父皇,你這話可不能亂說,我可是你的兒子,還有……剛才我好像聽到了你說了什麼……什麼……位置……”
看著已經準備走出去的四個人,都尉元琦轉頭,冷漠的看著自己的父皇。
都尉英頡聽了他的話後,吸了一口冷氣,原來這一切,不過都是他逼自己退位的藉口而已。
雖然說歷代改朝換代都不免要死傷無數,而且這個位置本來就是白骨和血肉堆砌而成,但是他卻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自己也會走上一輩人的老路。
他其實算得上是正當壯年,他繼承皇位的時候至少比都尉元琦要大上幾千歲,但是今時今日自己就要禪位了麼?
想想還真是有些悲涼呢。
“罷了,罷了,這個位置我早已經厭倦了,你想要你就拿去吧。”至於拿去後,他要怎麼做,那是他的事情了,就算他將所有的綠絨人全部殺光,也與他無關了。
這個位置上的血雨腥風只有身在其位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