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轅硯高深莫測的注視著他。
雲戰安詳的面容並沒有因為他的審視而有所變化,安靜自若。
軒轅硯眉角輕挑:“雲中城的少主,自然擁有云中城的能力,那想必雲少主也定然知道,她,不是你所能擁有的了。”
“軒轅硯終究是軒轅硯,儘管我有心,卻仍是改變不了註定要發生的事情。”
命運其實真的在他與她第一次相見的時候,就已經啟動了。
因為她,他成為了局中棋,她讓他捲入了紅塵。
軒轅硯突然出手,漫天罡氣直逼雲戰的命門。
雲伯大驚,本能的出手,但下一刻,他被一股強大的力量拋了出去。
雲戰手一翻,白衣黑髮因為磅礴的真氣而飛揚,兩人隔空交手。
高手過交,只需一招,就知深淺,兩人同時退開。
軒轅硯淡漠收手:“有此傳人,雲城主想必很欣慰,但如果雲少主前來說的就是這些,你可以請回了。”
雲戰轉動著輕椅,背對著他,往外院而去,空氣中飄來淡淡的聲音:“原是想阻止你,但卻促成了你,饒是我,也不得不服。”
雲中城之所以能佇立在青雲海域上,自成一格,自然有其傲然的資格,雲家子孫有窺探天命的奇賦,自從軒轅硯出現在安王府,他不顧自己損命,摧動了天命訣,窺探他的命數。
他最初的原意,是為了雲中城,但是他沒有想到……
他明知道這件事是定數,誰也改變不了,可是他無法控制自己的出現,事實證明,就算他有心,仍舊改變不了他和她命運的開啟。
軒轅硯眸子微閃,雲中城的奇賦果然不凡,這樣的存在,如何不令他想毀之?
這世上不該存在的,當然不能存在!
。
……
阮心顏暗自輕嘆,她現在是成功脫掉了處女之身了,不過也給了她一個永生難忘的經歷,她曾經在書上看到過,有些女人初次性/交出血多,是因為處女膜纖維結締組織特別的厚,裂傷較深,並伴有劇痛,有個別例子甚至會引起大出血,恐怕她就是這個個別案例了。
幸好,她倒沒有留下心理陰影。
明月守候在一旁,看著躺在床上的郡主,心裡五味俱陳,郡主和太子真的走到這一步了!
如果讓世人知道了,那該怎麼辦?
郡主會被世人唾棄指責的。
軒轅硯緩步走進房內。
明月身子微抖,這次不需要吩咐,她沉默的退了下去。
看著他在床邊坐下,阮心顏雖然神情很淡定,但微微抽搐的嘴角還是洩露了一絲她的情緒,看了一眼坐在床邊的男人,她把臉埋進錦被,沒辦法,她一想她和他在做這件人生大事,竟然只做了一半,她就憋屈。
軒轅硯寵溺的撫摸著她的秀髮,語氣很是歉疚:“還很疼嗎?”
過了很久,把臉埋進被子裡面的人才伸出頭來,輕咳一聲,調侃著他:“其實你心裡暗爽著呢?”
他和安王的話,她聽見了,也自然知道兩人在說什麼啞謎了。
對於她的話,軒轅硯輕笑,把她抱入懷裡,幫她調整好位置。
“你屬於我了,我當然暗爽於心了。”
在他懷裡閉上眼睛,聽著他霸道的理所當然的話語,阮心顏唇角微揚:“你也屬於我了,而且只能屬於我,當然,我也只屬於你。”
她的愛情,只有兩個人,無論是身與心,她都堅持著純淨。
對於她的話,軒轅硯笑的滿足。
修長的手指纏繞著她的秀髮:“顏兒打算如何?”這阜國,她要玩下去嗎?
“計劃不變。”她投入了這麼多,總不能白費心力吧?再說,現在她和他堅定了彼此,那麼接下來的,自然有很多需要忙的。
“你養了個後患出來。”小狼崽窺想主人,是她的失職。
“他是個後患,但和你比,差遠了,你們不是一個等次的,到時候你想捏死他,不用費多大的力氣。”在她眼皮底下,他還翻不出什麼浪花出來。
看著她眼中的清冷,軒轅硯淡笑不語,她想做什麼,確實無人可擋,就算有人擋,他也會替她剷除。
“我比較好奇的是,你要我以什麼身份回浩國?”阜國的麻煩,秦不值的野心,對她來說都不是問題,最大的問題是在浩國。
軒轅硯淡然的瞟了她一眼:“你說呢?”
“嫌麻煩的話,我就讓浩國郡主死,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