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從浩國來到阜國時,暈船的經歷讓她很難忘記,原本想著要訓練體能,還讓清風等人挖掘了一個游泳池出來,可惜都浪費了,沒有派上用處。
看著她眼裡的排斥和抗拒,軒轅硯輕笑,優雅而慵懶的在軟榻上坐下來:“放心吧,你暈船的這個問題交給我。”
阮心顏欣賞著他舉手投足的‘美色’,調侃出聲:
“紅顏禍水,依我看,不是隻有女人能當禍水。”
他有足夠的資本當禍水,渾然天成的氣質與他的俊美,這樣的禍水如果放現代,聚光燈下一放,那引起的效應恐怕會無法想像,真的會讓人瘋狂。
軒轅硯微愣,而後輕笑,朝她伸出手:“那就讓我看看是否真如顏兒所言,如否當禍水?”如夠禍到她,就是他的期望。
看著他伸出來的手,阮心顏輕嘆,他的手,是她見過的最漂亮的手。
看看自己的手指,嗯,不圓不潤,纖細的如同爪子,不知這樣一雙手放在完美的手中,會是什麼樣的視覺效果?
抿嘴一笑,把手放入他伸出的手中,一觸及到她的手,他的手隨即包住了她的手,和他的手一比較,她的手就落後了不止是一個層次了。
“你有一雙完美的手。”
雖然掌心下的觸感帶著薄繭,但正因為這樣,才更完美,如果他的手心和他的手背一面柔軟溫潤,那就少了一絲男人的力道了。
軒轅硯挑眉,握著她的手,霸道卻蘊念溫柔的把她帶進懷裡,目光巡視著她的臉:“就只有一雙手是完美的?”她究竟有沒有吃飯,才數月不見,她清瘦了不少。
撲進他的懷裡,清新的氣息,溫熱的體溫,帶著若有似無的體香,讓人只想陶醉其中。
阮心顏趴在他的膝上,抬頭看著他。
漆黑的眼睛猶如黑淵,令人難以捉摸,卻又在不經意間牽動著人的心。
面部輪廓表現的幾近完美,恰到好處的力道不顯突兀又不讓人覺得他消瘦。
處變不驚,泰然自若,張馳有度。
給人寧謐的感覺,卻又不會讓人感覺到溫和,相反,無人敢櫻其鋒。
他笑的時候很好看,就像此刻,笑容在他眼底最深處,只有她一個人才能看見,也只為她一個人綻放,似蠱惑,似誘惑,似深情。
阮心顏笑了,原來當心真的動了的時候,那種莫名的吸引力,不是理智可以控制的。
有些東西,變了,就是變了,不可能再回到原來,哪怕他是舅舅,與她身上的血脈相連,但……就如他所言,他也是男人,而她是女人。
連大聖人都說,食色性也!
更何況她墮落於黑暗中的人,唇角彎成一抹蠱惑的弧度,低頭念著他的上唇,模糊不清又曖昧不已地說道:“你,成功了。”他成功的誘惑了她。
軒轅硯的眸子轉深,危險,卻讓人只想心甘情願的被他擄住。
她被他用力嵌入懷裡,一隻手摟緊她的腰,一隻手拉住了她的後腦,唇,咬著她敏感的耳部,甚至耳垂都被他含在嘴裡反覆吮著。
轟!阮心顏感覺自己全身血液都衝上了頭頂,她腦子裡面突然湧上一個念頭,幸好,她從不戴耳環。
軒轅硯眸瞳一深,輕輕地一咬,一股酥麻立刻傳過阮心顏的四肢百骸,從不曾體會過的感官異樣讓她睜大眼睛,望著盡在咫尺的俊顏。
清幽的眸瞳在軒轅硯眼前放大,她的震驚和驚奇換來他的低笑聲,低低的聲音,醇厚而曖昧,氣息噴灑在她的耳邊,完美的唇貼在她的耳邊誘惑著,挑逗著……
讓她背脊一陣陌生的顫慄,腳一軟,坐在了他的腿上,人也完全被他鎖在了懷裡。
阮心顏感覺空氣似乎變稀薄,熱氣從腳底往下冒,頭有些暈眩,喉嚨也乾涸的要命,她無意識的舔了一下嘴唇,手無力的推他:“渴……”她要去喝水,她從來沒這樣口渴過。
聽著她沙啞的呢喃,黑眸注視著她緋紅的臉,迷情朦朧的眸,饒是他,也不由得呼吸一滯。
此時的她,絕對不會知道自己究竟有多美,妖冶,絕豔,那是近乎於魔的誘惑。
他唇角一勾,愉悅而滿足,這一刻開始,他抓住了她。
修長的手把她的頭往自己壓,貼住她的唇,唇開啟,無聲的勾引著,他讓她墜入他給予的情慾旋渦。
讓他在她靈魂裡,烙下他的印,今生今世,她的風情,只為他展現。
軟軟的,好似電流滑過心間,純淨清新的潤澤水感讓阮心顏氤氳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