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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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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花點了點頭,轉身出艙而去,只見不過片刻功夫,耶律隆便急急從身後追了出來,一把搶住小花的肩頭,將小花轉了過來,低聲道:“小花,你生氣啦?”

小花輕輕一嘆:“隆哥哥,我沒有生氣。我知道軍中最忌諱女子議事,我留在這裡,你和夫子已是替我周全了不少。只是人人都說女子不可干政,不可逾矩,小花就不明白了,這朝中軍中的大事明明都是男人們做主,為何做得好了就是你們的功勞,若有錯處,卻是我們女子的不是。”

耶律隆忙笑道:“只有那等庸碌之人才這樣想,你可不能錯怪我。”

小花搖頭哼道:“隆哥哥,我可沒有錯怪你,當日你何嘗不是覺得我二姐姐妄議朝政。只是小花現在想來,若不是那些官員阿諛拍馬,費盡心思要往上爬,我二姐姐在深宮之中,又怎麼會去招惹他們?二姐姐縱有一份不是,他們卻有十分的不是。個個拿著孔孟之道,都只是念給我們女子聽的,也不去好好管管你們自己。”

耶律隆見小花義憤填膺,不由笑道:“小花,莫非你想做那花木蘭,女扮男裝,替父從軍。世上不平之事千千萬,也不只是這麼一樁。也罷,我就為普天下的男子向你和二姐姐陪個不是,快別生氣了。”

小花冷冷一哼,臉上卻也有了笑意,忽見方君論也從艙中走了出來,微微瞪了小花一眼,方才說道:“小花,你越大越沒規矩了。夫子我若嫌棄你是個女子,又如何會收你為徒?只是這大軍之中,你也要為隆將軍想一想,若是將士們認為隆將軍為了兒女私情置軍紀於不顧,又如何號令三軍,令行禁止。”

小花聽了,不由低了頭,喃喃道:“夫子,是小花錯了。”

方君論嘆了口氣,正要說話,只聽耶律隆在一旁插口道:“夫子,剛才小花說她知道宋軍如何渡江,不妨先聽聽好了。”

方君論嘆道:“隆將軍,你就只會護著小花。她身邊的人何曾讓她真正受過委屈,竟是人人都寵著她。若有一日真有人讓她吃了苦楚,恐怕她才會知道人生險惡,又豈能一概任性而為。罷了,小花,你且先說來聽聽,我看有道理沒有。”

小花乖乖答道:“夫子,我在江邊見了那千足千腳的蜈蚣,突然被我發現了一個道理,若是一條直橋,江水力大,必定會將橋身沖積得四分五裂,別說羊皮牛筋,便是巨石也受不住。可若是在中間有了迴轉彎曲的縫隙,讓浮橋自隨江流搖擺,便能將大部分的力道卸去。再在江中沿途用大船每隔一段拉扯牽引,就能如同那船錨一樣,將那浮橋穩住。”

方君論聽了,仔細琢磨了一會,笑道:“的確如此。難怪宋人要收購皮革,原來不是為了扎筏子,卻是因著皮革彈性十足,可做中間伸縮之用。只是此法也有個弊端,浮橋須有大船掩護,若是我軍能時刻保持警惕,倒也不是無法可想。”

只聽耶律隆朗聲道:“夫子,若是浮橋,恐怕大堤上的防禦工事與水上一樣重要,只是步兵卻是我軍的弱項,我們還是按著計劃明日啟程,率步兵先趕往池州佈防,水師在江中繼續監視宋軍的動向。”

二人商議已定,便回到艙內重新部署了一番。第二日一早,便見耶律隆與方君論一道,率了五萬大軍步行前往池州,剩下的兵士們留守船中,沿江而下,卻是隨著宋軍一道,也向池州緩緩集結而去。

大軍又走了十幾日,方才來到了池州,耶律隆在岸邊紮營,卻是日日夜夜和方君論一道研習破敵的戰術,又命將士們反覆的研習操練。等了大半個月,見水師遲遲未與自己匯合,便派了兵士返回打探訊息。

又等了半個月,方才見派去的兵士回來複道,留下的水師一月前突然接到鄭大人的命令,只讓原地固守,並未東行。耶律隆聽了,心中焦慮不已,轉頭來到方君論帳中,只見方君論聽說了這個訊息,也是急急出賬來尋自己。

耶律隆恨道:“夫子,沒想到那鄭彥華居然在此時撂了攤子。如今軍情緊急萬分,宋兵時刻都有可能渡江而來,又該如何是好?”

方君論連連嘆氣道:“唉,鄭大人在軍中德高望重,想不到也如此計較個人得失,竟完全不以國家為念。如今若向金陵求援,來回最快也需二月,怕是趕不及了;聽說荊南守軍已經東行,似乎已到了江陵,不如命人速速趕往那裡,請他們儘快馳援。”

耶律隆頓足道:“也只能如此,只是若士兵來返,最快也仍需一個月,而且也未必能請的來援軍,還是我親自跑一趟,晝夜兼程,捆也要把他們捆了來。事不宜遲,我馬上動身,只是小花就拜託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