傾城的本事啊。”
小花聽了,奇道:“隆哥哥,你又沒有見過我二姐姐,為何這樣說?”
耶律隆冷冷哼了一聲,半響也不言語。
小花見了,低頭想了一想,說道:“隆哥哥,莫非你認為這些都是我二姐姐的主意。”
耶律隆嘆道:“未必都是你二姐姐的主意,只是肯定也脫不了干係。”
小花凝眉不語,卻見耶律隆微微一笑,輕輕捏了自己的手道:“小花,我這幾日只快要憋瘋了,終日只聽那些臭氣熏天的老爺們高談闊論,全是阿諛拍馬之詞,連我都替他們臉紅。雖然心中分分秒秒都掛著你,卻一天連面也見不了幾次。哎,我真想直接把你搶走算了,可惜卻不能。”
小花嘻嘻一笑:“隆哥哥,我何嘗不是如此,那些貴婦小姐一口一個司徒小姐、久仰久仰,還誇我溫良淑德,真真堪作南唐女子表率,也不知道她們是從哪裡看出來的。真應該讓我爹爹來聽聽這話,免得他成天對我吹鬍子瞪眼,嫌我不像個女兒家。”
耶律隆哈哈一笑,伸出手來,點了點小花的鼻子,笑道:“你爹爹看不出來,我可看出來了,你白白嫩嫩,香香軟軟,不僅是個貨真價值的女兒家,而且淘氣頑皮,真真堪作南唐孩童的表率。
小花氣鼓鼓地瞪了耶律隆一眼,哼道:“隆哥哥,你欺負我!我要對我爹爹去說,就說我捨不得爹爹孃親,要在家中多陪他們幾年,你若不介意,就先等等吧。”
耶律隆聽了,早跳了起來:“什麼?你要害死夫君我嗎?你爹爹讓我建功立業,倒也罷了。我也想等南唐局勢大定了,讓你爹爹可以安享萬年,再和你去闖蕩江湖;只是我每天連你的手都不能牽一下,簡直比酷刑還要折磨。罷了,算是夫君我錯了,還請小娘子恕罪吧。”
小花咯咯一笑,點頭不迭道:“好好好,我女子肚裡能撐船,既然你知錯,我這次就先饒了你。”
耶律隆輕輕一哼,見左右無人,忽的飛快地在小花臉頰上親了一下,哈哈大笑三聲,早跑遠了。
小花只在原地跺腳,一張小臉上卻笑的比桃花還燦爛。
眾人行了大半個月,走走停停,一日終於回到了金陵城中,小花見已到了司徒府,再也顧不的,從馬車上一躍而下,往門內急衝而去,口中連聲高呼“孃親,孃親。”
不過片刻,阿桃便已從後院跑了出來,見了小花,略愣了一愣,衝上前去,緊緊抱了小花,眼淚滾滾而下,雙手卻是在小花身上死命的拍了幾下,喝道:“小花,你要讓娘擔心死嗎?”
小花在阿桃懷中嘻嘻一笑,卻是睜了一對淚眼,哽咽道:“孃親,小花很久沒有被孃親這樣打過,倒真有些想念了。”
阿桃聽了,只是被氣的說不出話來,忽見小花哇的一聲,抱著自己,卻是嚎啕大哭起來。
阿桃見了,也是泣不成聲,樓了女兒,輕輕拍著,喃喃道:“小花乖,小花不哭,孃親不怪你啦。”
母女倆個抱頭痛哭,周宗在一旁,見左右也勸不住,只得隨她們去。耶律隆見了,卻是紅了眼眶,悄然立在一旁,一隻手撫著一枚玉佩,黯然神傷。
只哭了好幾個時辰,阿桃才慢慢收了眼淚,正要拉著小花回房,突然看到站在一旁的耶律隆,上下打量了一下,回頭問道:“小花,這位公子是?”
耶律隆聽了,忙回神道:“晚輩耶,呃,晚輩沈隆,拜見司徒夫人。”
阿桃又仔仔細細打量了耶律隆幾眼,見耶律隆長身玉立,丰神俊朗,對自己也是謙和恭敬,彬彬有禮,不由點頭笑道:“小花,這便是你夫子口中的隆少俠了。不錯,不錯,真不錯,竟比你那天青哥哥生的還要俊俏斯文,又更多了一份男兒氣魄,如今和你站在一起,竟連你也比下去了。”
小花紅了紅臉,正要說話,只聽阿桃繼續說道:“沈隆,隆兒,這名字也好聽,我聽你夫子當日說這位隆少俠無論才藝品行都好的不得了,還只是不敢相信,今日見了,你夫子果然好眼力。”
耶律隆微紅了臉,拜道:“多謝司徒夫人抬愛,方夫子所言,晚輩愧不敢當。”
阿桃搖了搖頭,將小花輕輕推到耶律隆的身邊,又細看了一回,忽然拍手笑道:“好,好,你二人的婚事我同意了。不是我偏心自己的女兒,只是除了你別人也配不上她。只要你對小花好,我便將她交給你了。”
耶律隆深深一躬道:“多謝司徒夫人。”
阿桃見小花在一旁默然不語,卻是微微皺了皺眉頭,問道:“小花,莫非你是擔憂你爹爹不答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