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翻天覆地的巨大改變!
“明明還是鍛體境,這傢伙的實力怎麼能增長得這麼恐怖?”震撼之後,憐伊月美眸輕顫,旋即便將目光牢牢的落在方辰身上,來回掃視著。
按道理來說,同是一個境界之人,即便是天才與平庸之輩之間,實力會相差比較大,但這種大,也是有一定的範圍的。而且即便是那些天才,甚至是妖孽之輩除非是突破了,不然也不可能在一個境界中無限制的增長實力,但眼下,方辰身上所發生的這些,又怎麼解釋呢?
憐伊月不解,眾人也都不解。但那一揮手,一彈指就抹殺了七個強大的獵殺者的畫面,卻早已深深得烙印在了眾人的腦海中。
看著眾人,也包括身旁的憐伊月一臉震撼,甚至是不可思議的目光,方辰搖了搖頭,不語。
他自然不可能告訴別人自己之所以能夠在鍛體境發揮出這種恐怖的實力,是因為自己前世就是一個洞天境的武者,如今又如同親身經歷了一個涅槃境的存在一生。這兩個結合起來,自己對於武道的感悟境界,已經遠遠凌駕於自身的修為境界之上,甚至於如今紫陽宗內那傳說中道尊之境的存在,以單純的武道境界來說,都可能難以於他匹敵。
武道境界越高,便越是能夠將一分力量,發揮出十分的威能,而如今的方辰,哪是十分,接著無與倫比的超絕境界,恐怕都能發揮出百倍的實力了,這也才是方辰看似依舊在鍛體境層次,卻能夠爆發出如此恐怖的實力的緣故。本質上已經不同了,又怎麼能夠再相提並論呢?
這就相當於本質是獅子的傢伙忽然變成了一隻綿羊,即便是它如今的力量再弱,但有些本質上的東西,也是不會改變的,不是其他的羊所可以媲美的,一旦爆發,依舊可以輕鬆搏殺掉其他綿羊。
目光在那已經化為七攤碎肉血跡的屍體上輕輕掃過,隨後,方辰袖袍輕拂,七個獵殺者已經爆裂開來的屍體上,忽然懸浮出了一枚枚儲物戒,以及各自一塊通體黝黑的令牌。
殺人劫財,這兩者通常都是放在一起的。既然人都殺了,那麼這七人身上的財物,方辰自然不會放過了。雖說此時他的武道境界已經深不可測,但在物質上,他還是極為貧瘠的。
將儲物戒全部收入囊中,方辰目光一掃身前的這七塊通體黝黑的令牌,臉上噙起了一抹笑容。
“四十七,四十三。”他輕語。
七塊令牌上,都只有簡簡單單的幾個數字,而這幾個數字,則代表著此次這些獵殺者們的實力,數字越小,也就代表著越強,其中前五十人,更是被紫陽宗印在了那小冊子上,為重點“關照”物件。
自然,斬殺這五十人所能得到的獎勵也就越豐厚了,而之前的七人中,僅有兩人排在前五十之列。
“前五十就已經都是宗門天驕之輩的實力,那麼排名最靠前的幾人,或許實力還不止傳言中的那般吧。”方辰輕語。他目光向著山路深處望去,嘴角驀然揚起一抹笑容。
“這樣殺起來才更有意思。”方辰自語,旋即,也不理會身後驚若木雞的眾人,再次邁開腳步。
……
“這次貌似來了一個相當棘手的傢伙啊。”
山路深處,響起了一個有些慵懶的聲音。
一丈寬的山路上,零零散散的有幾塊巨石橫躺著。而在這些巨石上,隱約可以看到四道身影,或盤膝而坐,或站立,或躺著。
之前開口的,正是其中一個長得極為漂亮的青年。
是的,漂亮。
此人雖然是男兒身,但肌膚勝雪,身體修長卻略顯單薄,一張瓜子臉漂亮得簡直能夠讓女人嫉妒。然而就是這樣一個漂亮的青年,卻赫然就是讓眾多紫陽穀的武者聞風喪膽,在此次獵殺者中排名極為靠前的司徒裂!
相當霸氣的名字,只是司徒裂這長相,乍一看絕對與霸氣扯不上關係,不過唯有親眼看到過他出手的人才能夠懂得司徒裂這三個字蘊含著的是一種何等的血腥。
“棘手?”司徒裂話語聲落下,在他不遠處,一襲黑袍,身體魁梧,並且周身散發著一股淡淡的黑氣,整個人如同一具鐵塔般的男子不屑道:“如此偏僻的地方,又能夠出現什麼棘手的人物。紫陽宗也真是越來越沒落了,如今竟然在這種地方收徒。”
“能夠在數息之間捏抹殺掉林騰七人,應該可以稱得上是棘手了吧。”司徒裂站起身,目光遙遙的望向山路口方向,嘴角帶著一抹嫵媚的笑容。
“數息之間!”聞言,魔蒼暝瞳孔微微一縮。不過旋即,他目光輕輕掃過不遠處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