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對?”總共只有七個門派參加,第五、第六名幾乎是排在最末位了。
陳天雷面孔微紅,對方的問話正戳到他的痛處上,無奈的道:“我們人單力薄,與其他大門派相比確實不佔上風。不過我可以斷言,今年的嵩山大會上衡山派必將大放異彩!”他近幾年為了重振衡山派威名,痛下決心練功,日前祝融神功已突破了第九重,自信有實力和任何一派掌門一爭高下。加上八代弟子的迅速成熟,尤其是高青城、胡青鵬、趙青河三人青出於藍勝於藍,更是他將來炫耀的資本。
盧淮西別有深意道:“陳大俠有信心固然是件好事,但宋總管同為衡山弟子,也想為振興師門出一份力,挑起這份重擔。宋總管的武功劍術都不比陳大俠差,如果再由他出面,邀來京城裡的高手助拳,衡山派的實力必將大增。屆時不要說排到前三名不在話下,即使是爭當盟主也有五分把握。大家都是為了振興衡山派著想,陳大俠何不卸下掌門的責任,讓宋總管嘗試一下呢?”
宋天德拍著胸口道:“就憑我的面子,至少可以請到京城裡十名一流高手助拳!有了這些人的鼎力支援,我要讓其餘六大劍派俯首稱臣,共奉衡山為尊!”顧盼間意氣風發,彷彿當真已登上了盟主寶座,正在接受萬眾歡呼。
陳天雷手腳冰冷,吃驚地道:“原來你們野心不小,竟想打七大劍派同盟的主意!”
盧淮西含笑點頭道:“不錯!陳大俠果然是明白人,一點就通。你同意也好反對也罷,我們對此事志在必得。你衡山派的精英盡數落在了我的手中,如想保全他們的性命,延續道統,你就老老實實地昭告天下,衡山掌門從此換人!你若是不肯合作,男的我就逐一挑斷手筋足筋,女的先奸後殺,直到你答應為止。陳大俠意下如何啊?”他語調雖然輕柔,但話語之冷酷血腥讓人不寒而慄。
衡山派門下同時打了個寒戰,誰也不敢懷疑他說的話。劉天月最擔心女兒的清白,急得眼眶含淚,顫聲道:“二師兄,他們說得出做得到,你就答應他們的條件吧。咱們的女兒若被當眾羞辱,我、我寧可自己死上一千次!”陳青華心中害怕,哇的大哭起來。
陳天雷環視著倒在地上的妻子女兒,以及栽培多年的弟子,心如刀割,一瞬間彷彿蒼老了十年。他可以不惜一死,以維護掌門尊嚴和武林道義,但是對方以人質相威脅,正好擊中他的弱點。他的意志再堅強,也不願看到妻子女兒被人淫辱,精心教導的弟子喪失武功,那可比死難受百倍!黯然垂首,嘆道:“罷了罷了!先師在上,不肖之徒陳天雷受制於人,今日被迫讓出掌門之位,實在是愧對列祖列宗,百死不足以贖罪!”兩行熱淚滾滾而下,悲愴莫名。
高青城、胡青鵬等悲憤交加,如果目光可以殺人,盧淮西、宋天德等早就被千刀萬剮了。
盧淮西輕拍手掌道:“好,識時務者為俊傑!陳大俠請放心,只要你言出必踐,衡山門下將毫髮無傷。除此之外,你們還將得到一大筆金銀財寶,算是一點補償吧。”
陳天雷慘笑道:“成王敗寇,我今日只好認栽了!不過,陳某對黃金白銀不感興趣,只想知道到底是敗在誰的算計之下?請問盧大人的真實身份是——”
盧淮西沉吟片刻道:“不瞞陳大俠,盧某乃錦衣衛南鎮撫司鎮撫,掌管本衛刑名,兼理軍匠,大小是個五品官員。”
陳天雷失聲道:“你是錦衣衛的頭領?!”難怪彭戈、邵一雄等人要看他眼色行事,不惜違背江湖道義,可能他們的門徒家人都落在了錦衣衛的手裡,被迫同流合汙,無力抗爭。錦衣衛的霸道狠毒可是出了名的,沒有誰不對他們心存畏懼。
心念電轉,錦衣衛乃皇帝的近身侍衛,一向遠離江湖是非,怎會忽然插手門派紛爭,安插自己的親信耳目呢?而且對方野心勃勃,分明是想利用衡山派這塊招牌,逐步滲透,以達到控制整個同盟的目的。宋天德只是前臺唱戲的傀儡,真正在背後主使的是盧淮西。再往深想一層,指使盧淮西行事的又是誰呢?難道……難道是當今皇上朱元璋?衡山派即使實力再強出十倍,又怎能跟皇家抗衡?驚道:“你們是不是皇……”
盧淮西打斷道:“陳大俠,小心禍從口出!”
陳天雷硬生生把話咽回肚裡,問道:“七大劍派之中,你們為何獨獨選擇衡山派下手?”
盧淮西道:“很簡單,一是衡山派地處南疆,附近沒有什麼大的幫派,萬一事情鬧大或者失敗了不會引人注意;二是衡山派人材凋零,七劍如今只剩下五劍,容易得手;三是宋總管的身份資歷非常適合擔任掌門,而且他也極為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