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了清嗓子,道:“第一號,苗族人,處女,年紀十六歲,高五尺八寸,重九十七斤八兩,二十五天前自貴州銅仁購得,後經查實乃雲南烏蒙苗寨人。性子暴烈,擅長歌舞,體形豐盈,腰部略長,腿部較粗,面板看似粗糙實則細膩光滑。據我們大膽推測,此女可能有苗王血統。底價是白銀五千兩。”
臺下眾人頓時興奮起來,嗡嗡地交頭接耳,低聲議論。
胡青鵬越聽越是吃驚,原來他們半夜聚會,竟然是在拍賣女奴!而主持這場荒唐拍賣的無疑就是餘楚陽!一股怒火直衝而上,此人表面上樂善好使,哪知私底下卻在做販賣人口的勾當,真是人面獸心,罪該萬死!忽的想到師姐已落入魔掌,不知會不會被同樣拍賣?心中驚疑不定,殺機盈胸。
餘財報完價,啪啪輕拍兩下手掌,兩名身強力壯的婦人抬著一名渾身**的少女從偏門走出,徑直來到木臺上。她們熟練地將那少女綁在一根十字形的木架上,旋即退下。那少女長髮烏黑如瀑,面板呈現小麥色,閃耀著青春健康的光澤,雙峰堅挺渾圓,曲線完美,在明亮的燭光下纖毫畢露,令人有愛不釋手的驚豔感覺。她顴骨較高,嘴唇豐厚,雙眼大而明亮,眉毛濃密,有一種山野自然的味道,彷彿是一匹桀驁難馴的烈馬。儘管被許多陌生的男人盯視自己的身體,她卻沒有半分羞窘的神態,反而用鄙夷不屑、憤怒不屈的眼神回視每一個貪婪的男人。
胡青鵬是第一次看見女人的**,明知不應該,但偏偏移不開自己的視線,望著那少女如山丘起伏的美妙軀體,一顆心砰砰直跳,口乾舌燥,手冒熱汗。
臺下的那些買家即使是見慣了各種美女,對這個野性難馴的苗女亦大感興趣。當下便有人心急火燎地叫道:“我出八千兩!”
餘財顯然是個中老手了,見怪不怪地笑道:“孫大少莫要著急,在下還未宣佈開始競價呢!”說著走近那苗女身旁,正欲開口,那苗女忽然啐了一口,將唾液吐到他的臉上。餘財也不生氣,哈哈笑道:“各位看到沒有,此女性子如此暴烈,若能將她徹底征服,實在是身為男人的最大成就啊!”
他話音剛落,已有人大叫:“我出一萬兩!”
餘財神色不動,摘下架子上的一支孔雀羽毛,用羽毛末端輕輕掃過那苗女的雙峰,那苗女立時渾身一顫,不自覺地夾緊雙腿,臉上羞紅一片。餘財得意地道:“她雖然尚是處子之身,但經過我們的精心調教,絕對已具備一個*的所有必備條件。其中的妙處,當然只有親身體驗方可領略了。”說著繼續用羽毛逗弄那苗女的敏感部位。只見那苗女臉色越來越紅,嬌喘吁吁,眼神開始變得嫵媚迷亂,嬌軀不由自主地輕輕擺動,雙峰起伏跌宕,叫人看得血脈賁張,**攻心。
臺下的眾多男人均是好色之徒,個個眼睛瞪得滾圓,觀察著那苗女的每一處細微的反應和動作。不用餘財催促,叫價聲此起彼落:“一萬五千兩!”“一萬八千兩!”“兩萬五千兩!”“三萬兩!”“四萬兩!”氣氛趨向白熱化。
餘財大聲道:“孫大少出價四萬兩,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錢?”在羽毛的挑逗下,那苗女香汗淋漓,面紅如醉,讓人升起最原始的衝動。
臺下眾買家無人做聲。那孫大少左顧右盼,一副志在必得的模樣。
餘財微微一笑,將手中的羽毛換成了藤條,準確地一彈,正好掃過那苗女堅硬挺立的粉紅色*。那苗女哪堪如此強烈的刺激,渾身劇震,壓抑已久的呻吟聲頓時衝口而出,悱惻纏mian,蕩人心魄,兩腿之間隱有水流滑落。
眾人眼中充血,呼吸變粗,又是一陣亂叫:“四萬二千兩!”“四萬三千兩!”“四萬五千兩!”那孫大少臉上肥肉抖動,忽的咬牙叫道:“我出五萬兩!”臺下頓時一片寂靜。
餘財望向餘楚陽,後者微微點了點頭。餘財心領神會,揚聲道:“第一號現在加到五萬兩了,有沒有人出更高的價錢?如果無人加價,第一號就屬於洛陽的孫大少了!”
就在這時,一把雄渾的聲音不緊不慢地道:“五萬零一兩!”
餘財呆了一呆,笑道:“天下會舒堂主出價五萬零一兩!孫大少,您要不要再加一點?”
那孫大少臉色鐵青,恨恨地道:“加,我當然要加,五萬一千兩!”
“五萬一千零一兩!”
接下來不論孫大少出價多少,對方總是比他多出一兩。那孫大少喊價喊到六萬兩時已是滿頭大汗,不停地用手帕擦試著汗水,既心疼銀兩,又不捨得放手這麼誘人的尤物。
但對方顯然不給他任何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