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全面開戰了?”
李山搖搖頭道:“雖然我們兩家沒有正式宣佈開戰,但明裡暗裡的衝突從沒有間斷過。青龍會野心極大,不僅企圖謀求黑道霸主的地位,還妄想侵佔白道幫派的地盤,而丐幫正是它前進路上最大的一塊絆腳石。胡兄弟,一旦被青龍會得知你出手幫了我們,恐怕會找你麻煩。你今後一定要小心!”
胡青鵬道:“我這條命雖然不值錢,但誰想要拿走,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兩人談笑風生,頗有知己難遇的感覺,不久來到城南醉仙閣樓下。這是當地最著名的的大酒樓,分為上下兩層,裝飾精美典雅,樓內燈火通明,門外車水馬龍,空氣中飄蕩的酒菜香氣引人垂涎。胡青鵬停步笑道:“李大哥,多謝你一路相送!你還要回去協助鄭舵主,處理戰後事宜,下回我再請你喝酒吧!”
李山一愣,抱拳道:“好!咱們後會有期!”
胡青鵬暗鬆了一口氣,抱拳道:“李大哥,再會!”為了衣舞鳳的安全著想,只有開門見山地讓李山儘快離開。至於李山對此有什麼想法,他就顧不上了。
就在這時,忽聽酒樓上傳來一聲清叱,跟著乒乒乓乓一通亂響,夾雜著眾人的驚叫、呼喊聲,引起了一陣騷動。難道是衣舞鳳出事了?胡青鵬心底一沉,顧不得驚世駭俗,倏地拔身高高躍起,似大鳥般穿過二樓的窗戶,落在地板上。只見衣舞鳳傲然獨立,與兩名身背長劍的青年男子隔桌對峙著,雙方怒目相視,空氣中充滿了濃濃的火yao味。另有一名年青的劍客正從地上唉喲喲地爬起,一身名貴的衣服沾滿了油汙汁水,模樣既可笑又狼狽,八成是栽在了衣舞鳳手下。其他食客都退到了一旁,正交頭接耳地看好戲。
胡青鵬一眼看到衣舞鳳臉上浮現出淡淡的黑色,又是擔憂,又是心痛,嗖地躍到她的身旁,忍不住埋怨道:“你為何要妄動真氣?萬一毒性發作如何是好?”
衣舞鳳見他忽然現身,眼睛頓時一亮,嗔道:“都怪你,誰叫你遲到了半個時辰?如果你在場,哪裡用我親自出手?這三人言語中對我大大不敬,你把他們都殺了!”
胡青鵬嚇了一跳,道:“他們又沒有做出十惡不赦的事情,怎能說殺就殺?”心中哀嘆,魔教長老就是魔教長老,視人命如草芥,更不懼任何門派,看來自己又要得罪人了。
衣舞鳳道:“你不肯動手嗎?那我來好了!”
胡青鵬忙攔住她道:“且慢!你不能……”話未說完,猛聽身旁響起一聲怒吼:“夠了!”那三名年青劍客早氣得七竅生煙,渾身發抖。他們師出名門,家中非富即貴,平時受人吹捧慣了,幾時被人如此輕視過?尤其是其中一人還被對方莫名其妙地擊倒,心中不服,早拔劍在手,怒道:“小白臉,你算哪根蔥,竟然想要你大爺的命,少做夢了!你如果肯乖乖地給我們磕頭認錯,今天便饒了你,否則至少留下你的一條胳膊!”
衣舞鳳又氣又恨,用力擰了胡青鵬一把,怒道:“你聽他狗嘴裡都吐出了什麼?你要替我狠狠教訓他!”
胡青鵬暗歎一聲,衣舞鳳一旦動了真怒,今日之事絕難善了。如果不順著她的意思去辦,萬一她含怒出手,極有可能引發潛伏的劇毒,落個兩敗俱傷的下場。他自然捨不得讓她冒險,無奈地轉身面對那三名劍客,道:“在下是衡山派胡青鵬,不知三位兄臺如何稱呼?為何與我的朋友起了爭執?”
那三人相互交換了一個眼神,當中一人道:“哦,原來是衡山派的高徒啊,可惜我們沒有聽說過閣下的名號,實在不好意思。我是武當派的賀守信,這兩位是我的五師弟陳連星、六師弟瞿冬林。只因樓上沒有空位,我們想和你的朋友暫時共用一桌,誰知他惡語相向,並乘我六師弟沒有防備,忽然驟起發難!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們武當弟子技不如人呢!這事他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他身材偏瘦,眼睛細長,說話時習慣仰起下巴,頗有幾分傲氣。武當派為一代宗師張三丰所創,與少林寺同為白道領袖,以內功、拳術和劍術名震天下,尤其是武當劍法號稱武林一絕,為天下習劍之人推崇。當今武當掌教靈真道長精通太極劍法,實力尤在七大劍派掌門之上。
衣舞鳳冷笑道:“誰是誰非,在場之人看得清清楚楚!你們仗勢欺人,想將我強行趕走,結果反過來指責我的不是,真不要臉!”
賀守信等人臉色忽白忽紅,顯是被戳到了痛處。胡青鵬忙道:“原來是武當派的師兄,久仰久仰!三位師兄,我們如果因為這區區小事大動干戈,豈不是讓別人看笑話嗎?左右是一場誤會,大家握手和解如何?”武當派的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