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綽綽有餘。眾好漢肝膽俱裂,jiāo換了一個眼神,甚有默契的退向mén窗,打算走為上策。雷浩雲冷冷道:“把死屍帶走,血跡擦乾,別妨礙我的酒興!”殺人之後,他的氣勢隨之一變,話語吐出,便帶上了不容抗拒的強大壓力。眾好漢不敢杵逆,依言照做,灰溜溜的如喪家犬般逃離不提。
胡笑天暗嘆,若雷浩雲與戰鋒對決時,擁有此刻的殺心殺氣,又怎會輕易落敗?假如雷浩雲能擺脫心理yīn霾,臥薪嚐膽苦練刀技,仍有重振名聲的機會。畢竟他的基礎極為紮實,刀法jīng湛,所欠缺的只是實戰經驗而已。反之,若從此一蹶不振,不出三月就會被江湖遺忘。
那店家不意風bō結束如此之快,忙招呼夥計收拾殘局,擺好桌凳,殘破的mén窗暫時用布簾遮住,彷彿一切都未發生。
過了午時,周圍的客人又漸漸多了起來。忽聽蹄聲雷響,七八匹快馬疾馳而來,馬背上的騎士裝束齊整,大都攜弓背刀,頗有幾分沙場的鐵血氣勢。騎隊奔到近處,希律律的勒馬站定,為首的兩人偏tuǐ躍下馬背,一前一後的走進店中。
胡笑天一眼望去,心中大驚,領頭那人竟是青龍會四大神將之一的許一郎——他來做什麼?收到了什麼風聲嗎?胡笑天和許一郎結下的樑子不可謂不深,偏偏今天又未曾易容,忙舉碗遮住面容,作出飲酒的模樣,低聲道:“青龍會許一郎來了,莫要張望!”南宮仇、蘇浩然微微點頭,暗自凜然戒備。
許一郎並未太在意其他人,徑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