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即使被一流高手點中指力至多維持半個時辰穴道自解
因使刀的兩僧被殺,倪護法驚怒欲狂,本以為十拿九穩的任務居然被一莫名其妙現身的年青劍客攪黃,難道是黴運當頭,禍不單行嗎?加上昨夜的失利,他該如何交差?倪護法突然發力迫退妙法、孔慶俠縱身一彈,徑直朝胡笑天衝去發了狠心要結果這小子的性命妙法、孔慶俠不敢怠慢,急忙奮起直追怎料一名棍僧橫身躍起舉棍撩打,硬是攔住他們的去勢
倪護**力提至十成,轉瞬間掠至,獰笑道:“小子你多管閒事,納命來”胡笑天沉聲道:“未必”說話間劍法展開,與倪護法叮叮噹噹戰在一處交手不過數招,倪護法但覺對手劍勢密不透風,依稀有幾分熟悉的感覺,心中一動,失聲叫道:“原來是你”胡笑天笑道:“是我不知倪護法有何見教?”
倪護法右耳根部登時一陣刺痛,怒喝道:“姓胡的,你到底是哪一條道上的,為何屢屢壞我好事?”
胡笑天道:“反正跟你青龍會不是一條道的”
倪護法又氣又恨,心知再鬥下去也是徒勞,當機立斷地抽身跳出戰團,斜飛掠走,口中同時發出尖嘯通知同伴撤退那兩名棍僧亦是果決,立即相互掩護著縱身退走泰山劍派眾人儘管心恨不已,但無力截殺對方,只好衝著人家的背影呼喝怒罵幾聲,聊以自慰
倪護法和那兩名棍僧匯合後,惡狠狠地朝胡笑天點了點,做個割喉的手勢,含恨離開
妙法和孔慶俠先後掠來,與胡笑天打個照面,妙法合什稱謝,孔慶俠卻是臉紅尷尬“師父”靜心撲到妙法的懷中,想及那些與強敵周旋卻不幸殞命的泰山弟子,忍不住低聲抽泣妙法輕聲嘆息,撫摸她的背心低聲安慰孔慶俠只當沒看見胡笑天手中的闊刃長劍,也識趣的沒有追問對方為何會神兵天降,乾笑道:“胡公子舉手間擊殺惡僧,逼退青龍會十二大護法之一的倪鎮濤,果然是了不得的青年俊傑,佩服佩服”他曾經口出狂言要教訓對方,此時才驚覺這年青人武功深不可測,態度立時不同如果他知道胡笑天不僅擊敗過倪震濤,還擊殺過青龍會另一位馬姓護法,只怕下巴要驚到脫臼
胡笑天淡淡道:“區區小事,何足掛齒?孔大俠,我看你們要麼早日進入疫區,要麼傳信邀請高手助陣,否則難以擺脫青龍會的糾纏”他們一行有妙法師徒壓陣,自然不怕感染時疫,但是青龍會的高手們誰敢闖進疫區送死?即使是以四大神將之尊,若未練到金剛不壞之身的境界,也一樣有感染時疫斃命的風險
孔慶俠厚著臉皮道:“敢問胡公子意欲去往何處?能否護送我等進入亳州?”
胡笑天搖搖頭道:“我欲改道前往徐州,與諸位不同路,恕不奉陪了那倪震濤鎩羽而歸,尚需時間重組織人手,短期內不會露面了,你等的安全應無大礙”妙法、靜心等是去救死扶傷,撲滅疫病,與他禁功修行的目的天差地遠
孔慶俠大為失望,無奈作罷當下眾人重整隊,傷者改乘馬車,死者就地掩埋,匆匆啟程趕往亳州臨行之前,眾人向胡笑天道謝作別,並送了一匹座騎給他代步
胡笑天也不推辭,翻身上馬向著東北方賓士而去
行出數十里,逐漸見到人煙村落胡笑天順路買了點乾糧充飢,轉上官道馳行於黃昏時進入了商丘地界
眼看天色將晚,胡笑天選了一處靠近溪水的土坡休息他就地取材,從溪水中抓起兩條大魚,開膛破肚清理乾淨升起篝火燒烤當烤魚的香味隨風飄散,幾隻夜晚出行的小獸悉悉索索的靠近,躲在草叢中偷偷窺探胡笑天難得放鬆心情,自顧自的享用烤魚,可惜少了香料鹽味美中不足
突然,遠處響起一聲淒厲的尖叫聲,在夜空中久久迴盪胡笑天輕輕一縱,躍上樹枝高處,極目眺望,但見東北方向有火光閃動,離此約有五六里地之遠他不禁動了好奇之心,躍落地面撲滅篝火施展輕功奔去奔到半途前方又是一聲同樣的慘叫驚起,撕心裂肺,彷彿有人正在遭受某種酷刑折磨他轉念一想,放慢了奔行的度,果不其然,片刻後又響起第三次慘叫聲傳遍四野
胡笑天眼力凡,不需要靠近已然看清前方的景象只見稀疏的林子中燃起了三堆火苗,一位白衣男子四肢大張被捆綁在樹下雙目空洞流血,已經被挖去一對眼珠,耷拉著腦袋急促喘息著他胸腹處插著一根削尖的樹枝,長約兩尺有餘,貫體而過,鮮血順著樹枝末端嘀嗒落地,在身下匯成了一灘汙血在兩丈開外,另有一名頭戴青銅面具、挺拔如標槍的黑衣人,身背長劍,手中把玩著幾根削尖的樹枝,目光冰冷無情,又似燃燒著仇恨的怒火他顯然是有意折磨那白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