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女私情困守家中。我不能追隨你闖蕩江湖,也不奢望rìrì夜夜和你相伴,我只求你心裡有我便足矣!當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你能真心對我好,我就一生無撼了!”
胡笑天忍不住**摟緊她,在她耳邊低語道:“你是如此的美麗溫柔,善解人意,我又不是鐵石心腸,怎會不喜歡你呢?只是你為何這麼傻,明知我不能常伴在你左右,還要這樣做?”
蘇玉卿緩緩道:“兩情若是長久時,又豈在乎朝朝暮暮!”胡笑天是第一個打動她的人,為了爭取自己的幸福,她無怨無悔。
胡笑天心裡百感交集,和自己交好的美女都是如此的勇敢主動,真的讓他無法抗拒。心念轉動,說道:“我送你一件禮物好不好?”
蘇玉卿道:“什麼禮物?本小姐才不稀罕呢!”
胡笑天微微一笑,道:“真的不稀罕嗎?”輕輕將她推開,自懷中掏出一枚翡翠玉鐲,嘆道:“本想借花獻佛的,誰知人家嫌棄不肯要。我只好繼續保管了。”
蘇玉卿又羞又喜,伸出一截瑩白如玉的粉臂,嗔道:“小氣鬼,拿出來的禮物又要收回去嗎?快給我戴上!”這玉鐲原是一對,是象徵兩家婚嫁的信物。一旦她戴上另一枚玉鐲,就無異於確定和胡笑天的關係了,海枯石爛,至死不渝。
胡笑天其實心情非常複雜,一方面感動於蘇玉卿的如海深情,心中已開始接納這個溫柔美麗的女人。可是另一方面,他仍然念念不忘另一個人的音容相貌,忘不了那份如海的深情,那些同生共死的歲月。但衣舞鳳已經失蹤三年有餘,生還的可能xìng非常渺茫,多半是不在人世了。他瞧著蘇玉卿嬌豔yù滴的面容和期待的眼神,暗暗一嘆,這少女是無辜的,自己不能再傷害她了。當下握住蘇玉卿光滑豐潤的手臂,輕輕將玉鐲套了上去。
蘇玉卿登時喜笑顏開,伸出另一隻手臂,比較著兩枚玉鐲的花紋sè澤,笑道:“好看嗎?”
胡笑天衷心讚道:“膚白若脂,翠玉生光,兩者相映如畫,簡直是美不勝收啊!”
蘇玉卿如飲蜜汁,心底甜絲絲的,撲到他的懷中膩聲道:“瞧不出來哦,你有時候還會哄人開心。”胡笑天笑而不語,溫柔地愛撫著她如雲的髮絲,此時無聲勝有聲。
兩人用過了早飯,正卿卿我我,忽有僕人來報,南宮仇求見。
“南宮仇?”蘇玉卿眉心微皺,不快道:“是不是那個每rì爛醉如泥的南宮仇?他來做什麼?”
胡笑天道:“他是我邀請的客人。快請!”
少傾,南宮仇走進房中,站定後抱拳道:“南宮仇拜見公子!在下前來赴約,不知公子昨rì說過的話是否算數?”他換了一身乾淨的黑sè衣服,修飾整潔,目光銳利,再看不到半份酗酒的痕跡。那柄黑sè的長劍插在背後,雖未出鞘,卻隱隱透出幾份凜冽的殺氣。自始至終,他的視線只望著胡笑天,縱使蘭州府第一美人就坐在一旁,他連看都不看上一眼。
胡笑天微笑道:“你還記得我嗎?”
南宮仇皺眉道:“你是……”
“三年半前,在湖南株洲,你曾刺殺了yīn陽雙妖中的yīn妖穆柔柔,救了衡山派的一位少年……”
“原來是你!”南宮仇失聲叫道。“你是胡青鵬!你不是拜了教主為師,在聖城修煉嗎?”
胡笑天道:“‘胡青鵬’是我過去在衡山派時用的名字,現在我已改名為‘胡笑天’!我在聖城修煉了三年,武技初成,現聽從教主的指示下山禁功修行。當年曾蒙南宮兄出手相救,胡某方倖免一難,心裡是十分的感激。”
南宮仇微微笑道:“難怪公子突然在蘭州城內出現!神教權力之爭漸漸激烈,各方勢力都忙著整合人馬。公子藝成下山,第一步當然是要培植自己的勢力,以應對將來的爭戰。而神教十三長老中,惟有蘇長老是漢人,最有可能和公子結盟!眼下公子和蘇浩然走得極近,又能安住在蘇府,想來已獲得了蘇長老的許諾和信任。在下恭喜公子了!”
胡笑天點頭道:“不錯,蘇長老已答應全力支援我爭奪教主寶座。不知南宮兄願不願意投入我的陣營中?”
南宮仇不動聲sè道:“神教的四大勢力,以公子一方最為弱小,成功的可能xìng也最為渺茫,未來的道路必然是艱險重重。我若加入,少不得要浴血搏殺,九死一生,不知公子能給我什麼好處?”
胡笑天目光一冷,緩緩道:“好處?我倒想問一問閣下,你最想要的是什麼?”
南宮仇反問道:“我想要的你有能力給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