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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部分

踢;三下五除二把周圍的對手盡數放倒;叉著腰哈哈大笑:“誰不服的站起來”

就在這時;人影連閃;三男一女共四名年青人飛身進來;駒服飾光鮮;背插長劍。當先一位二十餘歲的青衣男子濃眉大眼;闊口高鼻;身材高大;散發著傲然如虎的霸氣;不悅的眼神直接鎖定了胡笑天;指著他喝道:“小子;剛剛是不是你挑釁滋事?快快賠禮道歉”

胡笑天斜眯著對方;打了一個酒嗝;冷冷道:“你又是哪裡鑽出來的野猴子;也想多管閒事嗎?”

那四人勃然大怒;其中一人厲聲道:“你招子放亮點;這位是我泰山劍派的大師兄;風雷劍俠謝峻峰”另一人按劍道:“小子;你若不磕頭認錯;我替謝師兄割了你的舌頭”

“謝峻峰”“哇;他是謝峻峰”酒館內頓時群相聳動;驚呼聲此起彼伏。謝峻峰乃泰山劍派的劍術天才;十大新秀中排在第四位;行走江湖以來屢獲奇遇;功力劍術進展神速;又殺了不少惡貫滿盈的惡徒;武技之強不容否認;可以說是北方武林新一代的驕傲。

謝峻峰見眾人聞名變sè;心中微微得意。橫臂抱胸;故作大度道:“朋友;只要你低頭認錯;賠償酒館老闆的損失和傷者的醫已。謝某今rì便饒了你。至於無意衝撞我師妹一事;也一併勾銷。”旁邊的綠衣美女眉心微皺;嗔道:“師兄;你怎麼偏幫外人?”謝峻峰和顏悅sè道:“宋師妹;莫要忘了;我泰山派弟子行走江湖;要以德服人;凡事以‘俠’字為先。咱們大人大量。不用跟這等無名之輩斤斤計較。”

眾人紛紛鼓掌喝彩:“說得好”“不愧是泰山大俠”

胡笑天剛剛還沒打過癮;既然泰山派眾弟子主動撞上來;哪裡會忍氣吞聲?呸的吐了一口唾沫;不緊不慢地道:“偽君子”這三個字他暗運內勁吐出。音調雖不高;卻清晰地傳到每一個人耳中。喝彩鼓掌聲登時戛然而止;酒館內死寂如同墓地。徐州臨近山東;正屬於泰山劍派的勢力範圍;敢公然羞辱謝峻峰的。簡直聞所未聞。眾人面面相覷;機靈點的悄悄向外挪動腳步;免得遭受池魚之殃。

謝峻峰臉sè一青;隨即脹得通紅。衣衫無風自動;獵獵作響。心中分明是惱恨到了極處。他表面上豁達大度;實則睚眥必報。被人直斥為“偽君子”;實乃從未有過的羞辱;以其為人個xìng豈能忍受?驀地劍光驟閃;寒氣瀰漫;一抹冷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向前刺去;恨不能把胡笑天當場刺個對穿。

當兩劍相交;火星飛濺。

謝峻峰一擊失手;不由驚咦一聲;手腕微轉;眨眼間又連刺三劍;使的是泰山派有名的“觀rì劍法”。不料劍芒跳動;敵手連封帶擋;竟輕鬆自如地化解了殺招;下一刻劍風嗤響;冷冽的劍氣撲面而來;直取咽喉要害;令得寒毛倒豎。謝峻峰大驚;這一劍暗合華山劍法的jīng髓;難道對方乃是華山派秘密培養的高手?為何從未聽江明峰提起過?心念電閃中翻身後退;長劍上撩;當的格開奪命一劍;沉聲道:“閣下是華山派門下麼?”

胡笑天大笑道:“誰說我是華山弟子?”說話聲中劍招再變;森嚴綿密;流暢如意;教人看不透有多少後著變化。

謝峻峰失聲道:“恆山劍法”內心之驚駭已非筆墨所能形容;這世上怎會有人同時jīng通華山派和恆山派的劍法?這陌生人到底是什麼身份?邊退邊拆解劍招;嗖的倒躍出酒館;落到街心當中。

胡笑天得勢不饒人;喝道:“站住”緊隨其後飛出;劍光縱橫;緊緊指向對手的要害。劍勢連綿;一劍快似一劍;隱含風雷之聲;已然換了風雷劍法。換做平時;他不會如此張狂;但活該謝峻峰倒黴;不幸淪為他發洩的物件。

兩人先後持劍躍出;驚得過往行人倉皇逃避;尖叫連連。徐州雖然武風盛行;江湖人物雲集;但白rì當街鬥劍之舉極為罕見;立時引來不少高手駐足關注。但見快劍如風;人影騰飛;利劍交擊的聲音密如珠雨。當即有人出聲叫道:“是風雷劍法和泰山劍法”“處在下風的是謝峻峰”“那年青人又是誰?使得好一手快劍”

謝峻峰一時大意失了先手;被迫採取守勢;盡力遊走騰挪;長劍迴護;蕩起一層層耀眼的劍幕。他眼角餘光瞥見眾人指指點點;鬱悶得幾yù吐血;怎都想不到會一腳踢到鐵板上;招惹如此強敵;以致於大失顏面。這對手儘管年紀輕輕;劍術卻是一等一的高明;搏殺經驗更是老辣;舉手投足間竟絲毫沒有暴露什麼破綻謝峻峰難以覓到反擊的機會;被疾風驟雨似的劍光包圍;彷彿汪洋大海中的一葉扁舟;隨時都有覆滅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