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憂了。至於此行的目的地,請恕我暫時不能透露。”
胡笑天嘆道:“閻小姐,既然你找到了你的父親,又脫離了險境,那就不需要我跟隨身側了。你我出身不同,所求所需不同,何不好聚好散?這樣對待我是何道理?”
閻九目光微轉,避過胡笑天的逼視,輕聲道:“我爹爹說你還有大用,不能讓你走。胡公子,實在抱歉!”
胡笑天奇道:“大用?用來做什麼?”
閻九避而不答:“旅途遙遠,你繼續睡吧。”不等胡笑天抗議,一團迷煙呼的吹進他的口鼻,令他繼續昏睡過去。
當意識重新浮出黑暗,漸漸恢復清醒,胡笑天緊閉著眼睛,傾聽周圍的動靜。與上回不同,四周寂靜之極,沒有任何聲音傳來,身下也換成了柔軟的棉被,空氣中漂浮著淡淡的清香——他顯然已被從馬車上移下,換到了一處隱秘的房間內。胡笑天輕輕張開眼簾,眼前是一片漆黑,沒有一絲光線透入,真正是伸手不見五指。他試著挪動手腳,感覺氣力已經恢復,然後默運功法,但覺手臂經脈內的真氣略放即收,遠做不到指揮如意的地步。當下翻身坐起,默等了半響,外面沒有人走動或者說話,竟似無人負責看守監視。
胡笑天赤著雙足跳到地上,出乎意料的是,地面鋪著又厚又軟的毛毯,當下伸手在前,如瞎子摸象般慢慢摸索。囚禁他的房間很大,牆壁表面冰涼粗糙,渾若一體,用力敲擊也沒有回聲,似乎是在山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