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果然是在跟jiān夫幽會!瞧你小子長得人模狗樣的,就不曉得chuáng上功夫是否了得?”
孫夫人羞怒yù絕,冷冷道:“孫浩翔,你汙衊誹謗我不要緊,竟侮辱我孫府的客人,已觸犯族中大忌。我會向老太爺詳細稟明一切,你就等著滾回開封受罰吧!”
孫浩翔打了個酒嗝,斜眯著她道:“李秀娘,你在嚇唬誰呢?大哥生死未明,你就耐不住寂寞紅杏出牆,敗壞mén風,我孫家的臉皮都被你丟光了!你會告狀,難道我不會嗎?我偏要罵你的野男人,你又能怎樣?反正等事情鬧大了,且看爺爺會相信誰!”
孫夫人怒道:“孫浩翔,你哪一隻狗眼看到我不守fù道了?我和胡公子是在商談正事,絕對與sī情無光。你自己齷齪無恥便算了,別把我歸入你這一類!”
孫浩翔冷笑道:“李秀娘,你們孤男寡nv湊到一塊,還有心思談正事嗎?那你說說,你們剛才談了什麼?”
孫夫人怫然不悅道:“我們所說的事與你無關,不必向你稟報!”
孫浩翔大笑道:“怎麼樣,不好意思當眾宣之於口吧?**,一點即燃。若我來遲一步,說不定你們已經……”
胡笑天沉聲道:“住口!”他的心xìng受到滅世霸王決的影響,漸趨霸道,耳聽孫浩翔一而再,再而三的詆譭羞辱自己,不禁怒氣上湧,冷著臉舉步衝出。
孫浩翔見他一副發怒動手的模樣,不驚反喜,跳腳大叫:“快上,給我打死這個jiān夫!出了事有我罩著!”
那五名家僕齊聲大喊,拔拳猛衝,抱定了圍毆對方的念頭。孫夫人huā容失sè,叫道:“住手,不要打架!”胡笑天雖然震怒,心中卻冷靜如冰,早看出他們是未曾練過武功的粗人,所以毫不畏懼。他只是不能使用內力,各種武術技法依然jīng熟,儘管對付不了武功高手,難道還對付不了幾個奴僕?腳步一滑,避過當先一人的直拳,膝蓋一頂,正中他丹田部位。那人痛得涕淚jiāo流,捂住小腹仆倒在地,但聽身後骨骼斷裂聲、重拳擊ròu聲、慘叫痛呼聲絡繹不絕,膽顫心驚的扭身望去,只見眨眼的功夫同伴們不是手斷便是tuǐ折,倒在地上嗚呼哀哉。
孫夫人、孫元等目瞪口呆,簡直不敢相信這斯文書生如此兇悍。
胡笑天伸手一把抓住孫浩翔的衣襟,冷冷道:“你剛才指桑罵槐很痛快嘛,要不要再多罵幾句?”
孫浩翔眼看著手腳折斷哀呼不止的僕人,嚇得臉都綠了:“大哥大叔大爺,不要打我的臉,我怕疼呀!”
胡笑天搖搖頭道:“你又說錯話了。”揚手啪的一記耳光,打得他臉頰紅腫,口角溢血,跟著一拳搗在肋下,差點令他當場閉氣。
孫浩翔魂飛魄散,拼盡氣力大叫:“大嫂,救命呀!大嫂,小弟我錯了,救命呀!”
孫夫人心裡暗呼痛快,本不想理會這神憎鬼厭的廢物,但畢竟是在孫家宅院之中,若放任客人毆打丈夫的兄弟,自己也不好jiāo差。假如孫浩翔把此事添油加醋告到開封,那些心有邪念的夫家兄弟還不鬧翻了天?雖然自己無愧於心,但眾口鑠金,三人成虎,萬一驚動了老太爺終是麻煩。輕咳一聲,道:“胡公子,我小叔子不懂事,你大人大量莫要與他計較。奴家代他賠個不是,請你饒了他一回。孫浩翔,還不主動認錯!”
孫浩翔哭喪著道:“胡公子,我嘴巴賤,我滿口噴糞,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您高抬貴手,不要打我了好不好?”
胡笑天冷笑道:“看在你大嫂的面子上,我今天饒過你。記著跟你大嫂認錯賠罪!”
孫浩翔忙道:“多謝公子,多謝公子!我若再惹大嫂生氣,我就不是人。”忙轉首對孫夫人道:“大嫂,小弟我喝多了luàn講話,實在是對不住。”孫夫人寒著臉道:“你記著,下不為例!”孫浩翔唯唯稱是,被胡笑天隨手一推,tuǐ腳發軟的哎呀跌倒,他順勢低下頭去,眼底閃過一縷惡毒的光芒。
胡笑天拍拍手,懶得再理會這草包公子,道:“夫人,事情已了,內子尚需我回去照料,胡某告退了。”
孫夫人歉然道:“家mén紛爭,奴家訓導無方,怕是令公子恥笑了。等尊夫人病體痊癒之後,奴家當宴請公子夫妻,為今rì之事鄭重道歉。孫元,送客!”
胡笑天拱手作別,由孫家派車送回了客棧。此時天sè已晚,胡笑天推開房mén,卻見李玄兒又已醒來,正倚在chuáng頭出神想著心事,彷彿未曾聽見他的腳步聲。胡笑天吃不透她的心思,小心翼翼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