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不遵禮法,不知n理廉恥,荒yn無度,盡皆該殺。兄弟們,跟我上”打狗棒霍霍生風,當先擊向宇文政。其他丐幫弟子或者揮棍猛擊,或者彈腿出拳,或者shè出暗器,毫不手軟的展開圍攻。
宇文政又氣又恨,這些丐幫弟子忽然橫插一槓強出頭,莫非吃錯了藥嗎?眼看著秦可兒深情款款地摟住那陌生男子,主動替他擦去嘴角的血跡,一股強烈的妒意不由直衝頂門,額頭血管噗噗跳動,恨不能把這對狗男女剁成肉醬。以他的眼力經驗,自可看出秦可兒元yīn已失,紅丸被盜,不再是上佳的練功爐鼎。宇文政想到自己苦苦追求守候多年,最後卻便宜了別的男人,不禁妒火攻心,殺機如熾,避過撲面shè到的幾枚暗器,抬手拍斷兩根木棍,忽然團身前撲,指尖連點,戳中兩名丐幫弟子的胸前要穴。那兩名丐幫弟子同時慘叫,四肢劇烈抽搐,口中不停的噴出鮮血,軟綿綿地撲倒在地。
黃甲彪眼見宇文政手法毒辣,惱恨得根倒立,這幾名弟子與他廝混多年,感情相當深厚,不論死傷都讓他極為痛心,手中的打狗棒揮動越急,招招不離敵手死穴。怎奈宇文政滑溜如蛇,忽左忽右的閃避不定,不過三五呼吸的功夫,便將普通丐幫弟子盡數擊到,獨剩黃甲彪與其周旋。黃甲彪怒衝冠,一邊追擊一邊咒罵:“**你母親的宇文政,你有種的就不要躲,你我痛快地大戰一場。”
宇文政個xìngyīn狠狂傲,豈容他人隨意辱罵?冷冷一笑,道:“你有什麼資格做我的對手?”忽然反手一格,五指張開抓住打狗棒另一端。黃甲彪急忙沉肘回扯,腰身半轉,底下順勢飛起一腳,狠狠踹向對手左腿膝蓋。眼看這一腳即將踢實,忽見藍光一閃,宇文政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一枚七寸長的毒針,一針刺中他的足底湧泉穴。黃甲彪悶哼一聲,但覺一股麻痺的異感沿著腿部經脈蔓延上來,身不由主地踉蹌退後,咬牙道:“你用毒針傷人,不講武林規矩”
宇文政冷笑道:“本教中人不論行事武功,講究的是隨心所yù,誰稀罕遵守什麼禮法規矩?你中了我的七步追魂針,還有什麼遺言交代嗎?”黃甲彪呸的吐了一口唾沫,恨聲道:“宇文政,你少得意你今rì殘殺我丐幫弟子,勢必會遭到我丐幫上下的追殺報復。黃某先走一步,在黃泉地府中等你到來”宇文政傲然道:“丐幫比起魔教如何?連魔教長老我都敢殺,何況你們這些神憎鬼厭的乞丐?惹惱了本公子,且看我掃平丐幫的長安分舵”
“哼,好大的口氣”一條人影忽然撲落下來,掌風凜冽如刀,當頭擊向宇文政,根本不容他躲閃避讓。
這一掌來勢兇猛快捷,饒是宇文政橫行江湖多年,也不得不打起十二分jīng神應對,同樣揮動雙掌,拼盡全力迎上。
砰的一聲悶響,雙方內力衝突,如擊敗革。
宇文政但覺莫可抵禦的巨力傳入雙臂,下盤松動,不由連退數步,想要開口說話,卻現一口真氣提不上來,一時失語。他心中驚駭,究竟是何人有如此深厚的掌力?
這忽然出現的高手一掌迫退宇文政,並指急點,接連封住黃甲彪十多處穴道,阻止毒血上行,然後塞了一粒藥丸進他的口中,沉聲道:“快服下解毒丸”黃甲彪激動地叫道:“左長老他是白雲宗的宇文政,方才連殺我丐幫多人,長老你要為我們報仇啊”只見來者三十多歲的模樣,相貌粗豪,穿著一身打滿補丁的破舊衣衫,身後斜揹著一根黃sè竹棒,氣勢沉穩如山,天生一股卓爾不凡的領袖氣質,正是丐幫長老左一丁。
左一丁道:“不要說話,快運功壓制毒xìng。”轉望向宇文政,虎目中寒光如電,緩緩道:“閣下無緣無故殺我丐幫弟子,手段毒辣,莫非欺我丐幫無人嗎?”
宇文政剛才比拼內力輸了一籌,曉得眼前之人堪稱勁敵,收起自大狂妄的派頭,冷冷道:“左長老是麼?誰教你丐幫弟子率先向我出手,我總不能坐以待斃吧?要怪便怪他們行事魯莽,咎由自取”
左一丁道:“宇文政,誰對誰錯暫且不論。先把解毒藥交出來”
宇文政yīn笑道:“你是本公子的什麼人?有何權利命令我?”
左一丁沉聲道:“就憑我武功比你高,內力比你強。我若是出手強行奪取,你後悔都來不及。”
宇文政咬牙道:“姓左的,你嚇唬我?”眼角餘光驀然瞥見人影閃動,眉頭一跳,怒喝道:“臭*子,別想跑”原來胡笑天和秦可兒乘著他們對峙的機會,躡手躡腳的貼著牆邊開溜。宇文政對這兩人恨之入骨,不殺不足以洩憤,立時提氣飛起,揮掌撲去。
“休走”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