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中,道:“難道我們就這麼明目張膽地走出百花閣嗎?”胡笑天聽她口氣鬆動,不由大喜,笑道:“你看看我如今的模樣,就應該知曉我jīng通易容術了。且讓我幫你改頭換面,包管誰也認不出你來。”
秦可兒點頭一笑,正yù收拾私人物品,忽聽一陣腳步聲快走近,忙對胡笑天道:“有人來了,別出聲”只聽房門篤篤輕響,那鳳姨的聲音傳來:“秦仙姑,你在嗎?”秦可兒應道:“哦,是鄔管事。有事麼?”那鳳姨道:“皇甫門主和宇文公子已經進城了,再過半響便會抵達百花閣。你趕緊梳洗打扮,和我一起出門恭迎。”秦可兒道:“鄔管事,我今天有點不舒服,迎接兩位貴客的事就不參加了好麼?”那鳳姨笑道:“秦仙姑,那怎麼行呢宇文公子千里迢迢趕來長安,你若不出現,豈不是讓他失望?等宇文公子rì後登上宗主寶座,你可要記得關照鳳姨我啊。”秦可兒無奈說道:“既然如此,我立刻化妝好了。”那鳳姨催促道:“你手腳麻利些,我先到前院候著。”
耳聽足音遠去,胡笑天忍不住問道:“你們所說的宇文公子是不是宇文政?”秦可兒點點頭道:“正是他莫非你認識此人?”胡笑天雙拳緊握,一股暴烈殺氣直衝頂門,咬牙切齒道:“我不止認識這禽獸不如的混蛋,還與他有不共戴天的血仇”若非宇文政sè迷心竅,一路逼迫,衣舞鳳怎會投江而死?宇文政可以說是逼死衣舞鳳的罪魁禍,正是胡笑天永遠不會淡忘的仇人。
秦可兒被他散的殺氣迎面衝擊,心下駭然,忙拉住他的手道:“公子,宇文政近年來功力進展神,兼之心狠手辣,又有本教秘寶護身,你萬萬不可衝動行事。”胡笑天森然道:“你放心,在功力恢復前我不會主動找死的。宇文政的xìng命,遲早有一天屬於我可兒,宇文政此次前來長安,莫非與你有關?”秦可兒垂道:“那宇文政荒yn好sè,對本教的女弟子莫不垂涎。我為了躲避他的sāo擾才遠赴長安,怎料他賊心不死,竟藉口公幹追來了,無非是抱著奪我紅丸的齷齪心理,企圖令自己的功力增長一層。”胡笑天哈哈一笑:“可是你的處子之身已經敬獻於我,這sè魔豈非大失所望?處心積慮謀劃多年,到頭來竹籃打水一場空”秦可兒捶了他一拳,紅著臉嗔道:“你還笑你也不知道憐香惜玉,一味地猛衝猛撞,害得人家直到今天走路都不方便。”胡笑天老臉一熱,賠笑道:“當時神智不清,偏生你又長得太美,一時情難自禁,以後斷然不會了。”兩人對視一眼,同時回憶起昨rì旖旎**的一幕,不禁執手相握,心頭一片溫暖。
秦可兒簡單收拾了一個包袱,開啟後窗,與胡笑天悄然躍出。兩人攜手一笑,並肩往百花閣後院僻靜處走去。
不料樹影中驀然閃出兩名jīng幹敏捷的守衛,擋住兩人的去路。右側稍高的守衛手按刀柄,冷眼打量著胡笑天,寒聲道:“秦仙姑,你要去哪裡?你身邊的男人是什麼來歷?”秦可兒俏臉一冷,厲聲道:“楊三郎,你是什麼身份,竟敢出言不遜盤問我?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立刻給我滾開,不然別怪我不講情面”那守衛冷笑道:“秦仙姑,本教的規矩你不會忘了吧?我楊老三受鄔管事直轄,即便你身份尊貴也無權指揮我。再說鄔管事特別吩咐過,不許你今天離開百花閣。你有什麼意見,不妨找她交涉吧”秦可兒愣了一愣,瞬間想通其中的關竅,惱恨道:“好個鄔小鳳,竟然派人監視我哼,她定是想拍宇文政的馬屁想瘋了”心知多拖延一分,逃出百花閣的希望就減弱一分,目光一掃擋路的兩人,殺機暴漲。
那兩名守衛甚是機jǐng,一邊拔出兵器jǐng戒,一邊緩緩後退:“秦仙姑,你想硬闖不成?我們只是奉命行事,你別逼我們動手”
秦可兒冷笑道:“你們不過是鄔小鳳養的兩條狗,有什麼資格攔住我?識相的閉嘴閃到一旁,否則送你們去見閻羅王”
胡笑天暗暗搖頭,秦可兒或許是江湖搏殺經驗太過缺乏,哪有人動手前洩露心底殺機的?只要對方不是傻瓜,那還不提前戒備?既然要殺開血路衝出去,根本不必和這兩名守衛廢話,出其不意地突施辣手方是正理。
那兩名守衛對視一眼,左側之人忽然後撤數步,掏出一個木製的哨子放入口中。秦可兒怒喝道:“你敢找死”手掌在腰間一抹,銀光閃耀,一條銀sè的軟鞭如同毒蛇出洞,哧的刺向那守衛的咽喉。只見刀光一閃,那楊三郎替同伴擋下銀鞭的襲擊,叮叮噹噹連續封擋數招,刀法內力竟然都不弱。滴尖銳刺耳的jǐng哨聲響起,霎時傳遍了百花閣。
秦可兒昨rì剛剛破身,走動時下面劇痛難當,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