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金樽手裡,他滿臉堆笑一飲而盡:“好!好!好!乖徒兒起身罷!”
說著又變幻出一幅人像畫:“師兄師姐你剛才拜過了,從此後要……那個那個相親相愛,親如一家,同仇敵愾,這是現任青玉壇壇主的畫像,吐口唾沫吧。”
“啊??”上官流霆以為自己聽錯了。
莫金樽點點頭:“吐吧,當年釋迦牟尼佛成佛之前做過忍辱仙人。壇主心嚮往之,這是本壇規矩,入門都要吐的,你快吐罷。”
???瞎編的吧??哪有這種奇怪的規矩,算了算了,反正跟自己也沒啥關係,上官流霆啐了一口畫像。
莫金樽又喝了好幾杯閻王醉:“禮成,基本功法由你師兄師姐負責教你,為師喝了三天酒,已然有些睏意,有什麼事情等為師睡醒再說吧。”
莫金樽打了一個大大的呵欠,在說最後幾個字的時候聲音已經出現了舌頭不穩的現象,打完呵欠之後莫金樽一個閃身飛到剛隔空開啟的那壇閻王醉旁邊,抱著酒罈子昏睡了過去。
留下一臉懵逼的上官流霆,心裡暗罵,這到底是什麼破爛師父!這就是你說的教些好東西??
原傾璃的臉上絲毫無波瀾,水袖揮動之下,潔白如雪的一雙小手上已然拿了一條玄狐大氅,足尖輕點,雙腳離開地面,轉瞬之間就到了爛醉如泥的莫金樽旁邊,輕輕地給他披了上。
不說這瞬移的功夫,只說她的修為,已經遠非一般修仙士可比,身輕如燕到如此地步也是讓人咋舌。
這樣的功夫居然也只是命蒂九品的境界,仙門之浩渺,凡心難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