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在這個世界上,丈夫很多時候,都是靠不住,女人唯一的依靠,只有兒子。
雖然,有很多子以母貴的情況,但更多的是,母以子貴。
折賽花產下興哥兒之後,腰桿子比起此前,至少要硬上兩倍都不止。
平妻的兒子,照例比妾生子,擁有更大的家產繼承權。只要,折賽花把興哥兒撫養成人,將來,甚至都有可能成為家主的生母。
“么妹,我知道他待你很好,只是,你畢竟是咱們折家的么妹。”折禦寇猶豫再三,最終還是決定利用這個難得時機,把話挑明瞭說。
折賽花知道大兄說的是個啥意思,她凝神想了想,解釋說:“先帝駕崩之後,朝局肯定會有著巨大的變化,只要我家到時候站穩了立場,小妹、興哥兒和玲妞,在家中自然會過得很好。”
折禦寇點點頭,說:“么妹,你說得很不錯。我這次臨來開封之前,老祖宗發過話了,為了你,也為了咱們整個家族,我折掘家全力支援李無咎。”
折賽花露出欣慰的笑容,孃家的實力強大,也僅僅只是一個方面。關鍵時刻,如果折掘家立場搖擺不定,她和兩個小娃待在國公府內,處境就會異常尷尬。
“么妹,如今的靈州軍,強盛無比,郭懷在靈州城內,輕輕的跺跺腳,整個西北的地界,都要抖三抖。”折禦寇把西北那邊的情況,一一如實的道來,“老祖宗說了,端看靈州軍之威,咱們老折家,就應該知道,如何站穩立場。”
“相公對趙家一直不冷不熱,恐怕日後兩家的關係要生變?”折賽花頗有些憂慮的問計於兄長。
折禦寇在外面闖蕩多年,論及見多識廣,絕對是折家第三代之中的佼佼者。他舒展開眉頭,笑道:“以妹婿之精明,連老祖宗都自愧不如,你家相公保準吃不了虧<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reads();</script>。”
“大兄,相公他馬上要娶正室公主進門了,將來,我何以自處?”折賽花與李中易雖然夫妻已久,畢竟不是正室娘子,心裡多少有些哀怨。
“這個不妨事的。”折禦寇仰起臉,認真的看著折賽花,“你嫁給妹婿的時日也不算短了,可曾見過,姊妹們來給你請過安?”
這可真是一語驚醒夢中人,折賽花只是一時想擰了而已,經兄長的提醒,她當即意識到,李中易故意沒讓妾室們來給她請安,實際上,未雨綢繆卻是正室娘子進門後,照此辦理。
只要不是每日都去伺候柴公主,折賽花心頭的委屈感,也就很自然的消散了許多。
李中易的提前安排,顯然是深思熟慮之後的結果,折賽花感受到了男人的體貼,不由露出了一絲笑意。
撇開折家兄妹不提,李中易此時正在書房裡,和黃景勝以及王大虎坐在一起,一邊吃酒,一邊閒談。
黃景勝抿了口酒,笑道:“兄弟你娶了公主進門,這便是皇家的親戚了,宮裡那些貪財的內侍們,指定要收斂許多。”
王大虎夾了一筷子滷順風,笑眯眯的說:“我早就聽說過,弟媳的厲害,宮裡的內侍,哪個沒吃過她的虧?”
李中易暗暗有些自得,柴玉娘可是他正兒八經泡到手的,又是柴家唯一的公主,還是京城四姝之一,嗯,把這個美嬌娘弄到手,絕對超值啊!
只是,柴玉娘長期被柴榮寵著,小性兒倒是比較牛叉。據說,柴榮身邊最得寵的內侍總管,都捱過她的耳光。
這且罷了,更重要的是,柴玉娘根本就不怕符太后,她以前當著柴榮的面,擺臉色讓符太后下不來臺。
這麼一來,符太后即使想整李中易,難免不會擔心,柴玉娘打進宮裡,撕破臉皮,大幹一場?
不管從哪個方面考慮,李中易娶柴玉娘進門,都是大賺而特賺的喜慶事。
“三弟,我可聽說了,這樁婚事,先帝爺以前一直沒同意,是弟媳死磨硬泡,求著嫁進你家來的。”黃景勝放下酒杯,挑起大拇指,盛讚李中易,“兄弟你真是好手段吶,愚兄佩服之至。”
王大虎嚥下嘴裡的白菘,樂滋滋的說:“我前兒個,剛和劉內侍提及弟媳的名諱,你猜怎麼著,那個死沒根兒的傢伙,馬上變了色,真他nnd的提氣啊。”
李中易撮起幾粒炸豆子,塞進嘴裡,一邊細嚼慢嚥,一邊笑道:“你們都覺得,先帝爺走了,是件好事?”
黃景勝重重的點頭,說:“不知道怎麼的,先帝在日,愚兄總有種莫名其妙的壓抑感。老是覺著,必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