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生意人,根本不需要花心思去偽裝。
難道這就是所謂的魚龍變幻,韓湘蘭腦子裡忽然浮現出,李中易那些表態折騰她的花樣,不由含羞帶怯,情不自禁的夾緊了了雙腿。
李中易兜裡有的是錢,既然茶博士會來事兒,他也不介意賞他幾個小錢,就當是花錢買個開心而已,根本不值一提。
等茶博士滿是喜悅的奔下樓之後,李中易卻突然察覺到了,韓湘蘭面帶詭異的腓色,很可能想到了某些不太健康的場景吧?
最近,韓湘蘭的身上頻繁出現走神的怪現象,李中易起初倒也沒太在意,如今仔細的一琢磨,他忽然心中微微一動。
“把腿夾得那麼緊幹嘛?剛剛把你餵飽,又發浪了?”李中易一邊開玩笑打趣韓湘蘭,一邊順勢將她的右腕捉入手心裡,三根指頭異常熟練的搭在了她的脈門上。
“爺……”韓湘蘭何等精明,從李中易不同尋常的舉止,她的一顆芳心也隨之狂跳不止,說話都帶著顫音。
李中易一直面無表情,韓湘蘭由於太希望她早已懷上身孕,患得患失簡直無法抑制,別李中易捉住的右腕,一直顫個不停。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韓湘蘭終於等來了李中易的宣判,“嗯哼,爺這段日子沒有白白浪費精華,小蘭兒啊,你可要好好兒的養好身子,爭取生個帶把的男兒,下半輩子也好有個依靠。”
“爺,我的親爺,奴婢歡喜死了……”韓湘蘭早就受夠了葉曉蘭的惡氣,眼睛都快望穿了,終於等來了懷上龍種的天大喜訊,她簡直快要樂暈過去,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撲進李中易的懷中,櫻紅一點的朱唇狠狠的吻在李中易的唇上,再也不肯鬆口。
李中易非常能夠理解韓湘蘭的苦衷,對於女人主動送上來的豔福,他不僅照單全收,甚至還使出了法式溼吻的技巧,將韓湘蘭的香舌吸入唇齒之間。
在這個缺醫少藥的時代,女人生孩子就等於是淌過鬼門關一般,極其的艱難,一萬分的不容易,李中易歸根到底還是喜歡韓湘蘭的精明過人,適當的安撫和獎賞理所應當。
然而就在法式溼吻正上演之際,一個不和諧的男人聲音,響起在兩人的附近,“我說這位仁兄,你開個價吧,你的書童本公子要定了。”
“嗯……”韓湘蘭狂喜的勁頭,兜頭被一桶冷徹心肺的冰水,澆了個透心涼,不可遏制的怒火,騰的的一下子竄起老高。
李中易雙手捧起韓湘蘭美得令人眩目的秀頰,壓根就沒看亂放臭屁的那人,渾然不在意的說:“你這個小妖精,溼吻的技巧倒是日新月異,爺正在興頭上,繼續……”
韓湘蘭不是李中易,她剋制不住胸中的餘怒,藉著湊唇過去的機會,瞥了眼大放獗詞的狗東西。
只見,那人大約二十多歲的年紀,衣飾奢華之極,眼圈四周隱現烏黑的痕跡,一看就是個縱慾過度的高麗權貴家的子弟。
“爺,您教奴奴的那句話,好象是……不作不死?”韓湘蘭收回憐憫的目光,將螓首擱在李中易的肩窩處,彷彿豢養已久的貓咪一般,別提多溫順。
哼,敢調戲本娘子,以爺的脾氣和秉性,嘿嘿,你家娘子的貞潔,恐怕難保啊!
韓湘蘭的溫順,從來只在李中易的身上的徹底展現出來,以她對李中易霸道性格的瞭解,就連經了鄭氏之後就絕不允許金子南再碰她半根根毫毛,更何況是當面調戲李大官人的小妾呢?
鑑於葉曉蘭被確診懷孕,隨即被提升為妾室的先例,韓湘蘭有理由相信,她的肚子被李中易搞大之後,已經有資格和葉曉蘭那個賤婢平起平坐。
“兀那賊商,敬酒不吃偏要吃罰,竟然敢不把本公子放在眼裡?”那位高麗的貴公子說話間便快步奔到李中易的近前,揮拳就打,顯然是想硬搶韓湘蘭回去。
經過這麼多年的疆場撕殺,並且持續不斷的打熬筋骨,眼明手快自不必說,李中易搶先出手,反手就是一耳光,“啪……”將那個不知道死活的賤種,當場抽倒在了地上。
“好好好,你竟敢打我,有種你等著,看我爹不剝了你的皮。”那人一邊捂住腫起老高的左臉,一邊連滾帶爬的逃竄,嘴上卻絲毫不饒人。
李中易連正眼都懶得看他,拉過韓湘蘭的小手,輕輕的拍了拍手背,輕描淡寫的說:“你的不介意吧?”
韓湘蘭湊過紅唇,重重的吻在男人的臉頰上,小聲說:“賤貨歸我收拾,他家娘子歸你。”
“哈哈,還是你知道爺的心思,不過,爺忽然改主意了……”李中易哈哈大笑三聲,他早就計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