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很簡單的,所謂的泡菜宴,不僅難吃,而且異常之寒酸。
李中易瞥了眼鄭氏,發覺她雖然一直低頭不語,手裡的絲帕卻完全揉進了掌心,手背上青筋直冒。
“讓你太破費了不好吧?”李中易有意思留下,卻故意找藉口為難金子南。
金子南聽出有轉機,趕忙重重的連磕了好幾個響頭,歡天喜地的說:“不破費,不破費,您肯賞光飲宴,已是罪臣全家老小莫大的榮幸。”
李中易瞥見鄭氏一直在暗中偷窺他,他的心思略微一動,便故意揚聲問金子南:“你們全家老小真的都歡迎我麼?”
金子南哪肯放棄東山再起的唯一良機,不僅頻頻叩首,甚至擠出幾滴悲催的淚珠,抽抽噎噎著說:“只求您留下吃杯酒。”
李中易高高的翹起嘴角,他暗暗感嘆不已,棒子國民都擅長演戲,竟然是因為遺傳的基因比較好啊。
在李中易看來,此時此刻的金子南,其演技比後世的棒子大明星們,更勝了何止數籌?
“好吧……”李中易故意拖長了聲調,將金子南的小心肝折騰得七上八下忐忑不安,這才緩緩的說,“汝親自下廚,整治一席好酒菜來。”
“哎呀呀,多謝恩相賞臉,罪臣這便下廚,一定竭盡全力,讓您吃得舒心。”金子南喜出望外,把腦袋都磕出血了,都渾然不在意。
“爺,金家的菜品,都只那個味兒,奴奴早就吃膩了。”彩嬌領路的時候,返身向李中易大發牢騷。
李中易卻沒理她,只是瞟向鄭氏,卻見這位肥美多汁的美婦,白皙如玉的耳根子紅得發豔,幾欲滴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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