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中易一邊認真的對付盤中的高麗參燉仔雞,一邊惡作戲的探出右腿,輕輕的貼上鄭氏的長白腿。
鄭氏冷不丁的吃了李中易這一嚇,還以為是飯桌下有蛇,嚇得粉面發白,手裡原本就捏得不緊的筷子,瞬間掉到了桌面上,發出刺耳的怪響。
李中易見識過鄭氏在榻上發浪的騷勁,卻沒見過她被嚇傻了的糗樣,他心下不由大樂,索性挑起腳尖,探索進鄭氏的裙內,“怎麼了?”
鄭氏畢竟和彩嬌那個不通世事嫩妞不同,驚恐之中,她抬眼讀懂了李中易那異常可恨的邪魅眼神,她心裡哪裡還不明白,膽大包天的李中易,這是故意逗著她玩兒呢。
“爺,您……壞死了……”趁著李中易支開侍婢的空當,鄭氏飛了個一記頗堪玩味的眼刀過來,李中易吃吃的笑,嗯,這頓飯吃得有意思之極。
這女人嘛,只要和男人有了私情,再想擺出凜然聖女的架勢,說什麼不許碰我,那簡直是勾引男人繼續犯錯誤的暗示。
別的且不去說它,單單氣勢方面,已經被李中易吃幹抹淨的鄭氏,還沒開戰便已經輸掉了裙底。
起初,無論李中易怎麼用腳尖試探,鄭氏始終裝痴充楞,完全不予回應。
然而,李中易可不是一般的花叢老手,他悄悄的脫掉襪子,將腳伸進鄭氏的裙底,這裡夾一下,那兒蹭一下,過不多久便勾起了她的情火。
鄭氏那是久曠之身,又正值虎狼之年,又早被李中易佔了身子,哪裡經得起一而再,再而三的勾弄?
“爺,奴家要更衣……”鄭氏完全招架不住李中易的貼身侵襲,情急之下站起身,便想找藉口溜之大吉。
李中易身邊的規矩極嚴,未奉召喚婢女們沒誰敢擅闖進來,他眼疾手快的一把攬住鄭氏的蛇腰,將她摟進懷中,探手摸進裙底。
鄭氏臊得不敢露頭,耳根處血紅滾燙,她拼命的夾緊雙腿,死活不肯讓李中易得逞。
可是,李中易收拾女人的招數,可謂是多如牛毛,在他上下其手的凌厲攻勢之下,鄭氏很快敗下陣來,讓他的魔爪得了手。
“嘿嘿,你確實需要更衣了。”李中易肆無忌憚的得逞之後,心滿意足的放開了鄭氏,卻不料,她雙腿痠軟無力的再次一頭栽進他的懷中,俏面彷彿染了色的大紅布一般,顯得格外的嬌慵豔美。
李中易順手在鄭氏裙內的襯褲上反覆擦拭了好幾下,這才輕聲嘆息道:“你應該改名為水娘子才是。”
鄭氏羞到了極致,吃了李中易輕佻的一激,渾然忘記了身份上的巨大差距,反嗆男人:“得了便宜還賣乖,死樣兒。”
李中易輕輕的笑出了聲,這樣就挺好了,女人嘛,如果總是被動的捱整,其實和木頭沒啥區別,那也太過乏味了。
鄭氏退下更衣去了,室內再無他人存在,此前消耗了不少體力的李中易,也顧不得所謂的宰相氣度,揮舞著手中的筷子,如同風捲殘雲一般的連吃了兩大碗白米飯,這才罷休。
李中易淨過手,捧著美婢遞來的茶盞,斜靠在暖榻上品茗,心裡琢磨的卻是:怎樣把鄭氏弄出金家,就養在行轅的附近呢?
金子南是個沒有骨頭的傢伙,他雖然十分樂意的獻出孿生三姊妹給李中易享用,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就心甘情願的戴上綠油油的帽子,任由旁人戳他的脊樑骨。
畢竟,獻閨女和獻老婆的性質迥然不同。金子南為了撈個大官兒做,獻出閨女給李中易,旁人頂多譏諷他攀龍附鳳而已。
然而,金子南如果連正室老婆都獻出來了,哪怕高麗人已經被李中易打斷了脊樑,他金某人也難免會被士大夫階層的高麗權貴們集體看不起,並暗中咒罵。
歸根到底,李中易畢竟是有身份的大佬級人物,女人要偷,面子還不能丟,這就有些難辦了。
李中易眯起兩眼,只過略微琢磨了一番,便計上心頭,並且成竹在胸。
喝過半盞茶後,李中易起身來到彩嬌所處的內室門前,彩嬌的貼身婢女們都在屋外伺候著,大家知道李中易的老習慣,紛紛半蹲下身子,默默的行禮,卻並不聲張。
李中易微微頷首,緩步邁進門檻,剛進屋就見鄭氏坐在榻前的錦凳上,正拉著彩嬌的小手竊竊私語。
鄭氏說:“你個小傻瓜,要當心自己個身子骨,這天寒地凍的被子蓋不好,肯定會傷風受涼的。”
“孃親,我沒事兒的,就是半夜起身,忘了披件衣服。”彩嬌斜靠在榻上,一直是神情懨懨。
“要不,你和你的那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