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務必封鎖住整個南坡村附近的所有出入口,我馬上就到。”
蕭綽忙活的時候,李中易也沒閒著,索『性』把身邊躍躍欲試的將士們也都灑了出去,協助並監督戒嚴令的執行,務必把母乙始終罩在天羅地網之中。
紮下大帳後,李中易從小馬紮上站起身子,揹著手踱進大帳,和衣斜著身子,躺進摺疊榻上閉目養神。
蕭綽太過於專心致志了,以至於,李中易消失在現場已經長達半個多時辰了,她才發現,男人不見了。
蕭綽的芳心之中,不由猛的一沉,她的男人是個鐵生傲骨的大男人,李中易最受不了的是,居然被自家的女人無視了。
李中易心裡不舒坦的後果,蕭綽比誰都清楚,她可是被折騰的直不起腰桿,只能屈膝臣服。
依然是口服心不服,但是,借蕭綽八百個膽子,她也不敢不裝出溫順的姿態。
李中易久經戰場上的考驗,修煉出了隨時隨地補磕睡的神功,他躺到榻上不久,便沉沉的睡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李中易從甜夢中醒來,信口吩咐道:“取水來。”
李中易朦朦朧朧的看見一雙十分熟悉的玉臂,捧著托盤,將茶盞遞到了他的手邊。
在李中易的女人之中,蕭綽的草原生活方式決定了她吸收的營養最足,發育得也最棒,身長腿長『臀』大,而且長期用羊『奶』沐浴的緣故,她的面板嫩得可以掐出水來。
李中易接過茶盞,小飲了幾口,隨口問道:“成果如何?”蕭綽就跪在榻前奉茶,已經說明了很多的問題,他故意裝不知道的。
“爺,奴錯了,奴太忘乎所以了,實在是該罰。”蕭綽猜不透男人的心思,反正主動認錯挨罰,總比秋後算帳要強出去十倍不止。
“確實該罰,上來吧,爺想騎你了。”李中易『露』出邪魅的笑容,輕輕的勾了勾手指,蕭綽馬上知趣的爬到榻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