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算了吧,我不相信近衛軍中有人居心叵測,嗯,你懂的。”就在李延清越等越焦慮,越等越心慌之際,李中易終於緩緩開口。
“呼。”李延清長長的吐了口渾濁之氣,他一直擔心李中易會下令抓人,現在好了,雨收雲散,萬里晴空無雲。
見李中易掉轉馬頭,奔向中軍大帳,原本緊張兮兮的近衛軍官兵,全都情不自禁的長出了一口氣。
實際上,喊出吾皇萬歲的口號,全是大家自發性的強烈期盼。
從龍之臣的含金量,哪怕近衛軍官兵們全是文盲,也都一清二楚。何況,在升遷和授爵的驅動機制之下,李家軍中,尤其是近衛軍中,想找出文盲來,還真有些吃力。
李中易走了,李延清也沒閒著,他領著人走到甲營丙隊的佇列跟前,似笑非笑的說:“主上仁慈,沒有計較有些人的膽大妄為,但軍法就是軍法,第一個犯法的,你自己站出來亮個相吧?”
“怕個卵,站出來就站出來,是我第一個喊的,怎麼,莫非喊不得?”丙隊的副隊正知道逃不過隊內軍法官和憲兵的眼睛,與其當縮頭烏龜,最終還是要被逮出來的,不如索性光明磊落的挺身而出。
李延清看向丙隊的軍法官,見他微微點了頭,就知道面前黑鐵塔一般的壯漢,就是始作踴者。
“軍法官,在軍中大聲喧譁者,該當何罪?”李延清故意想煞一煞黑鐵塔的威風,故意揚起下巴問丙隊的軍法官。
“論律當斬。若由主上特赦者,改罰杖二十。”軍法官毫不含糊的端出了詳盡的懲處條令。
“那還楞著幹嘛?拿下!”李延清當即下達了抓人的命令。
甲營的指揮急得不行,卻又不敢越過許可權橫加阻攔,只得陪著笑臉,在一旁敲邊鼓:“李同知,這小子是個二楞子,也就是嘴快罷了,心卻是紅的,絕對忠誠於鄉帥。”
李延清聽見鄉帥二字,心裡就有了譜,眼前的甲營指揮這是在提醒他,大家都是河池一脈,麻煩在能力所及的範圍內照料一二。只要免了二楞子副隊正的死罪,他這個河池一脈的老人兒,一定領下這份大人情。
“我軍法司只管執行軍法,卻不管誰是不是二楞子,帶走。”借李延清八萬個膽子,他也不敢和現任帶兵的軍事將領攪到一起,還要不要腦袋了?
所謂恩出自於上,也就是說,軍法司只管按律察人、抓人、罰人和殺人。至於赦免與否的問題,只能由李中易獨斷。
無論是誰,只要膽敢越過李中易劃下的紅線,試圖邀恩於下,輕則丟官罷職,重則腦袋搬家!
血殺一路小跑著奔到中軍大帳門口,李中易隔著老遠,就見李翠萱領著孿生四姊妹,嬌嬌俏俏的迎候在帳門口。
“臣妾拜見君上。”李翠萱的突然改口,讓李中易意識到,眼前這個剛被破瓜的美嬌娘,還真夠執著的,將來啊,只怕是區區一個妃位,難以滿足她的期望啊。
“嗯……”李中易悶悶的哼了一聲,故意沒搭理李翠萱,轉頭看向孿生四姊妹。
不成想,原本擔心破瓜之疼的四姊妹,居然全都滿是崇拜的仰望著他,四雙美眸之中,閃現著星星之光。
嗯哼,李中易轉念一想,不管在哪個社會,弱者都會崇拜強人,尤其是女子。
李中易舉手抬足間,輕而易舉的就擊敗了朝廷的幾十萬精銳,就算是大傻蛋也知道,李中易眼看著就要進入不設防的開封城,登上天下至尊的寶座。
孿生四姊妹從小就接受著家族的正統教育,她們自然也都很清楚,她們四姊妹之中,直言有一位爭到了李中易的寵愛,就有機會搶得四妃之一的名位。
到那個時候,孿生四姊妹的孃家,馬上就會從下層官僚之家,搖身變為外戚之族。
千穿萬穿,偏偏馬屁不穿!
尤其是被自家女人崇拜著的滋味,李中易哪怕明知道其中有不妥之處,此時此刻,也懶得計較了。
“伺候沐浴更衣。”李中易含糊不清的吩咐,令四姊妹幾乎同時看向李翠萱,再怎麼說,她們四個現在都歸李翠萱管轄。
等到沐浴過後,四姊妹原本做好了侍寢的心理建設,誰曾想,李中易只是將李翠萱摁在榻上,狠狠的撻伐了好幾回,就擁美酣睡了,連小手指都沒有碰她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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