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所以,李中易來了!
李中易盡起六萬大軍,浩浩蕩蕩的殺向安喜城,也就是劉備曾經當過縣尉的那個安喜縣。
安喜縣位於榆關西北部,緊挨著殘破的舊長城,安喜的南邊有三座城市沿著灤河一字排開,即:平州、望都和灤州。
至於營州嘛,李家軍第一次西出榆關的時候,已經將營州城中的大戶人家,搶得一乾二淨,已經沒啥甜頭可撈,李中易自然對其不屑一顧。
當時,李家軍的實力還不足以進取薊州,威懾南京析津府,只能選擇拿距離榆關最近的營州開刀。
有多大的實力辦多大的事,超級務實一直是李中易的長處,想爭奪天下的他,從來都不是一個滿嘴仁義的道德表。
李中易打的算盤,其實是個陽謀。拿下安喜縣之後,如果耶律休哥不派主力來反擊,他就率軍渡過灤河,直攻薊州。
薊州,是燕雲十六州中,除了幽州之外,最大的一座城市。薊州也就是唐末之漁陽,安祿山那小子起兵叛唐的根據地。
擁有二十餘萬人口的薊州,與只有四萬人的營州完全不可同日而語,李中易一旦拿下此地,不僅一夜之間可以吃飽,而且南京析津府必定陷入到恐慌之中。
到那個時候,耶律休哥即使不想被牽制主力,也必須出兵反擊李中易膽大包天的進攻。
李中易眯起兩眼,想到得意之處,不禁伸出罪惡的爪子,探索進錦被之中,掠過蕭綽那光滑如同綢緞般的嫩肌,玉兔隨即被擒。
今天之前,李中易沒有碰過蕭綽的半根小手指。他只是命人,堵住蕭綽的嘴,用綢帶縛住她的手腳,既不許她說話,又令其無法自盡,也就罷了。
又被餓了兩天一夜的蕭綽,恨恨的瞪著大肆輕薄的李中易,鳳目之中幾欲噴火,卻又無可奈何。
一天只喝了一小碗稀粥的蕭綽,早就餓得筋軟骨酥渾身乏力,哪還有多餘的精力反抗李中易的襲擾?
李中易究竟想幹嘛?蕭綽一直沒徹底想明白。不過,每天都赤著身子,被捆綁成羞恥的姿勢,蕭綽就算是再傻也知道,她遲早被李中易吃幹抹淨。
問題是,蕭綽的嘴一直被帕子堵得嚴嚴實實的,哪怕她再是狡計多端,卻無法鼓動如簧之舌,這才是對她最致命的“打擊”。
心眼多,嘴伶俐,這是契丹人對蕭綽公認的評價,如今,因為嘴巴被堵,蕭綽縱有千言萬語,卻也只能翻翻白眼。
李中易愜意的遊山玩水,觸手之處感覺棒極了,他必須承認,蕭綽的身體本錢,遠超他的所有妻妾。
身體的本錢,其實和飲食習慣密不可分!
天天吃牛羊肉,喝牛羊奶的蕭綽,不僅個頭超過了175CM,而且,李中易驚訝的發覺,他竟然只擒下了大半隻玉兔。
這是何等的了得?
葉曉蘭早就發覺,裹著蕭綽的錦被內動靜不小,卻只當沒看見似的。男人苦心積慮的折騰蕭綽,不就是為了熬垮蕭綽的精神支柱,水到渠成的將其吃幹抹淨麼?
男人沾花惹草,本該是正妻管的事兒,葉曉蘭這個妾室,又豈敢多嘴多舌?
再說了,葉曉蘭怕極了李中易這個大魔鬼。想當初,她便是被男人折騰得死去活來,其中的痛與樂,只有當事人自己最清楚。
李中易很是騷擾了一陣,就在蕭綽以為她即將失身的時候,他卻突然收了手,並替她將錦被裹緊。
“來人,請白行過來議事。”李中易飲了盞茶,慢條斯理的吩咐車窗外的近衛。
不大的工夫,李中易的大弟子楊烈楊白行拍馬來到車旁,恭敬的稟道:“學生白行拜見恩師。”
李中易微微一笑,揚聲把楊烈叫進了車廂裡,師徒二人隔著書幾,相對而坐。
葉曉蘭知道楊烈在李中易心目中的地位非同小可,她不等李中易吩咐下來,便主動奉了茶。
眼前的二人的關係,是有著過命交情的師徒關係,葉曉蘭想了想並沒有主動迴避,而是縮在了車廂的一角,儘量不引人注目。
“都準備好了吧?”李中易手捧茶盞,笑問楊烈。
楊烈拱了拱手,言簡意賅的說:“您曾經說過,謀事在人,成事在天。”
李中易點了點頭,笑道:“你辦事我放心。行軍大總管還是你。”按照李家軍的條令,行軍大總管即前敵總指揮。
楊烈沒有絲毫的推諉,直接拱手道:“喏。”按照以往的經歷,每逢生死存亡大戰之際,李中易都會充分授權給楊烈,命其指揮全軍作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