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破綻。
回開封的路上,李中易的小日子,過得不要太滋潤,幾乎每隔一天,就要摟著費媚娘大戰三五個回合。
雖然,李中易還很年輕,恢復能力極強,可是,依然沒有瞞過李達和的眼睛大。
李中易剛轉過身子,卻見折賽花正用異樣的眼神瞄著他,嗯,不好,這個小美妞不僅是一塊生兒育女的寶地,而且還是習武的好手,她肯定聽見了李達和的私下叮囑。
折賽花懷了孕,一路之上,李中易一直沒有碰過她,那麼,所謂的斬伐過度,肯定就是費媚娘了。
這是一般人都可以輕易看出的事情,何況原本就精明異常的折賽花呢?
李中易眼珠子一轉,張嘴就彙報了折賽花有了身孕的大喜事,結果惹得李達和與薛夫人,笑聲不斷。
多子多福,香菸繁茂,乃是李達和夫婦最為重視的一件大事,豈能不喜?
眨眼間,折賽花的關注度,又被提高了好幾倍,薛夫人索性拉著她去了內室,顯然是要叮囑一些注意事項。
李中易打量了一下室內,發覺瓶兒、芍藥以及金家三姊妹,這一干妾室,俱不在室內,他心想,時隔兩年多,老爹李達和守規矩的習慣,依然沒有半點變化。
妾室不得出入正堂,只要是儒家士大夫之家,概莫能外,俱都嚴格遵守。
“小弟,見過大兄。”這時,李中昊牽著寶哥兒的小手,從門外進來。
“大……大兄……”
李中易和寶哥兒已經很久沒有見面了,他兩眼直勾勾的望著李中易,竟然有些認生。
“呵呵,自家兄弟,何須多禮?”
李中易走過去,將寶哥兒抱進懷中,親熱的捏了捏他的小臉蛋,含笑問李中昊:“二弟在國子監中,都還好吧?”
李中昊頗有些拘束感,他遲疑了一下,小聲答道:“兄長還記得王學漢麼?”
李中易點點頭,他當然記得此人。上次,他為了李中昊被張祭酒狠整的事,跑去大鬧國子監。當時,與他相互配合的,正是王學漢,許昌侯王中鵬的長子,內殿直小底四班副都知。
王學漢的這個官銜,雖然很繞口,品級也不高,可他可以帶刀,守在柴榮身邊警戒的親信中的親信,心腹中的心腹。
“你好象和王學漢的五弟是同窗?應該是叫王學章吧?”
事情已經過去了兩年多,如果不是記憶力超群,李中易還真想不起來,王學章的名字。
“是的,大兄好記性。這些時日,小弟一直和他一起讀書。”李中昊依然話不多,對李中易談不上有多親熱,卻也不像以前那般冷漠,視若不見。
李達和在一旁冷眼旁觀,當他發覺,兩個親兒子之間的關係,已經略有緩和之時,不由老懷大慰。
家和才能萬事興,普天之下的父母,誰不希望自己的兒子,能夠和睦相處,親密無間呢?
這時,李雲瀟帶著李中易拿回來的禮物,擺進了正堂。
送給李達和與薛夫人的東西,自然都是難得一見的寶物,不必多說。
李中昊得了一件紫貂皮的大氅,以及從拓拔彝殷的庫房裡順來的一大塊正宗松煙墨,最後還有一匹剛剛三歲口的成年河套棗紅馬。
寶哥兒則得了一柄異常鋒利的西域匕首,和一匹小馬駒,外加一條西域上品長絨羊毛毯。
李達和暗暗點頭不已,他的三兒子寶哥兒一向好靜,最喜歡坐到地上玩耍,李中易送的這條地毯,恰好頂用。
爺兒幾個人,坐在正堂內閒聊了好一陣子,薛夫人才把滿面通紅的折賽花領了回來。
辭別了雙親,李中易領著折賽花,朝著他自己的住處走去。
隔著老遠,李中易就見一個苗條的身影,正踮起腳尖,頻頻看向他這邊。
自家的女人,即使李中易僅僅掃一眼,他也知道那是誰?
果然不出所料,那人看清楚李中易之後,拎起裙子,快步奔了過來,一邊跑,還一邊嬌聲叫道:“姐夫,姐夫,嬌嬌可想你了。”
李中易無意中發現,折賽花正詫異的瞪著越跑越近的彩嬌,兩眼一眨不眨。
嘿嘿,李中易暗暗有些得意,他一時的惡趣味,卻讓折賽花驚掉了下巴。
倒也是,誰家的小姨子,會在姐夫回府的當天,就如此的放肆呢?
伴隨著一股子好聞的香風,彩嬌飛快的奔到了李中易的身前,親暱的挽住他的胳膊,嬌喘著說:“姐夫,嬌嬌學會了燒魚羹,鮮得很咧,保準您愛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