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乾脆替她做主,男方的身份地位啥的,都不是什麼大事,並且嫁妝的事就包在我的身上了,至少是十里紅妝。”
不看僧面看佛面,且不說顰兒替他和費貴妃偷情打掩護的事,單單因為她是費媚娘最貼心的小姊妹,李中易愛屋及烏之餘,也絕不會虧待了顰兒。
“唉,那個死丫頭,一直憋在心裡苦得很,卻死活不肯和我說。”費媚娘一邊享受著李中易的溫存,一邊仰起禍害死無數男人的美顏,“死冤家,據我的估計,那個死丫頭八成是暗中喜歡上了你這個花心浪子。”
“哎喲……”李中易一個失神,倒讓費媚娘在他的右肋下的軟肉處,狠狠的掐了一把。
“不可能吧?”李中易的確吃驚不小,他對顰兒完全沒有非分之想,以前,就算是救了顰兒一命,也不過是順勢而為,目標一直鎖定在費媚孃的身上。
“哎,那個丫頭是個死心眼,她一直偷偷的給男人繡靴子,卻從來不送出去。”費媚娘越說越氣,越說越恨,抬手又狠狠的掐了李中易一把。
李中易齜牙咧嘴的卻不敢叫出聲,只能硬挺著,讓費媚娘發洩出嚴重的不滿。
“卿卿,天地良心,我真的是冤枉啊,我敢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對顰兒生出非分之想,平日裡也很注意著……”李中易擔心影響到了費媚孃的感情,連連做著解釋。
費媚娘長聲一嘆,哀怨的說:“我在宮裡待了這麼些年,你對我的心思,我起初不太明白,後來也就明白了。我不想害了你,所以一直強行找理由疏遠著你,誰知陰差陽錯,我還是被你這個死冤家給弄到了手。”
李中易老臉一紅,想當初,他打著費媚孃的主意,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兒呢。
“顰兒不僅貼心,人品好,長得又俏,可是……這個死丫頭怎麼偏偏就喜歡上了你這個花心浪子呢?”費媚娘百思不得其解,惡狠狠地瞪著李中易。
李中易糗糗的說:“我也在納悶呢,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招惹過她。”
“哼,少來騙我。顰兒每天都在繡靴子,那尺碼我太過熟悉了,除了你之外,還有誰?”費媚娘心裡很不爽,扭動著身子,把光潔的脊背送給了李中易。
李中易心裡沒鬼,自然沒啥好擔心,他也不說話,只是拿手去撫摸費媚孃的隆臀,嘿嘿,一起這麼久了,美嬌娘身上的敏感點,早就被他摸索得一清二楚。
不大的工夫,費媚娘受不住李中易的把玩,掙扎著想從床上溜下去,卻被李中易捉住了,痛痛快快的又大吃了一頓。
春事既了,李中易伏在費媚孃的身上,將她完整的籠罩進了身下,邪魅的一笑,調戲說:“飽了沒有?沒飽的話,咱們繼續?”
“呼呼呼……”費媚娘喘著粗氣,連手指頭都癱軟如泥,只得乖乖求饒,“飽了,真的飽了……饒了我吧……”
李中易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對於身心俱熟的費媚娘,不說話的手段,比任何勸解都管用。
這男女之間的房事,認真與否,其實事關感情的深厚與否。如果男人上了床,僅僅只是敷衍了事,除了身體不適之外,很可能心裡有了別的女人。
李中易剛才一板一眼的使出渾身的解數,將費媚娘整治得死去活來,此事本身就傳遞出了鮮明的訊號:在他的心裡,費媚孃的地位非常之重。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等費媚娘恢復了一些體力,氣頭也過了,李中易這才小聲建議說:“不如找點事情給顰兒去做,讓她多接觸一些英才俊傑,眼界寬了之後,就不至於鑽牛角尖了。”
“呀,這倒是個好主意!”費媚娘差點蹦了起來,驚喜的摟住李中易脖子,一陣狂吻。
李中易暗暗鬆了口氣,這女人啊,心眼都是非常窄的,除非是萬不得以,絕難把男人推出去與人共享。
哪怕,那個要分享男人的是自家的親姊妹,也是不行滴!
李中易確實對顰兒沒有絲毫歪念頭,所以,他做起決斷來,毫不遲疑,態度異常堅決。
“只是,那個丫頭是個死心眼,我若冒然去說,恐怕會起反效果吧?”費媚娘十分擔心的問李中易。
李中易輕輕的一笑,小聲說:“順其自然便可,毋須刻意去操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