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諷刺和針砭時弊為主。也正因為如此,觀者如潮。
李中易原本哪有心思看戲,可是,當他突然聽見,臺上戲子說:“滿朝朱紫貴,盡是讀書人。”
旁邊另一戲子對道:“非也,滿朝朱紫貴,盡是河池人。”
身為皇帝的李中易,自然有著無與倫比的政治嗅覺。他聽得很清楚,這兩句臺詞分明是在譏諷說,滿朝的重臣,盡皆出於河池鄉軍。
從李中易當上執政王開始,一直到現在,他從來就沒有搞過文字獄。
不管根本利益嚴重受損計程車林讀,寫詩,寫詞,對他極盡謾罵之能事,李中易都只當不知道的。
但是,這種當著李中易的面,就差指著他的鼻子,說他用人唯親的事兒,還是頭一遭。李中易的心裡,一時有點難以接受。
李中易出神的望著戲臺子,很自然的也就疏忽了大周氏。
“哎,輕點。”李中易心裡有火,手上不由自主的用了勁,臀上吃痛的大周氏,禁不住叫出了聲。
李中易這才回過神,略微冷靜了一下,也就曬然一笑,悠悠眾口,只能疏不能堵。
讀書人,肆無忌憚的編造謊言罵他,李中易都完全不在意,更何況區區滑稽戲呢?
此時的大周氏,已經癱軟如泥,渾身滾燙。
李中易微微一笑,索性命人叫車過來,摟著女人登車走了。
到了封閉的車上,大周氏也就沒了顧忌,主動撲入男人的懷中,媚眼如絲的低喃:“冤家,你把奴教壞了……”
李中易心想,就這個樣子回了宮,天知道要惹出多少閒話來?得,且去長樂觀歇息一宿吧。
長樂觀,是杜沁孃的居所,李中易已經很久沒來了。
聽說男人來了,杜沁娘自是歡喜異常。等她打扮好了,來見男人的時候,卻在窗外聽見了羞死人的動靜。
原本,以杜沁孃的教養,此時就應該馬上回避了。
可是,她已經熬了很久了,實在是忍得很辛苦。
猶豫再三,杜沁娘還是退到了隔壁的偏房裡。畢竟,聽男人的壁角,不管怎麼說,都會大大降低她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
大周氏越來越放縱了,沒有吃藥的李中易,還真的有些頂不住了。
就在杜沁娘快睡著的時候,李中易披著件外衫,忽然闖了進來,吩咐她去拿藥來。
杜沁娘拿來了藥後,卻沒馬上遞到男人手上,她酸酸的問他:“那我呢?”
李中易一聽就明白了。
唉,女人太多,能力有限,也是件令人頭疼的事啊。
大周氏迷迷乎乎中,緩緩醒來之時,忽然聽見了令人耳熱的動靜。她一下子被嚇住了,一動也不敢動,緊緊的閉著一雙美眸。
心滿意足的杜沁娘走後,李中易渾身是汗的躺倒在了床上,嘴裡依舊喘著粗氣。
大周氏原本恨極了李中易,壞男人,居然敢帶著別的女人,和她睡在同一張榻上,該死。
她很想哭,真的,真的很想哭。
原本高高在上的貴女,何嘗受過此等委屈?
不過,大周氏心裡也很明白,不管李中易怎麼寵著她,都不可能納她入宮為妃,只能一直扮演野女人的角色。
和親妹妹搶男人,這種事情只要傳了出去,她也沒臉再活下去了。
大周氏糾結了很久,照理,應該從此不理男人了,但她一直猶豫不決。
現在,見男人累的直喘氣兒,顯然是不成了。
大周氏忽然起了報復之心,悄悄伸出顫抖的小手,撫上了男人的手臂。
李中易叫女人這一碰,不禁暗暗叫苦不迭,剛剛餵飽了一個,他早就被掏空了。
急中生智,李中易索性裝睡,不敢再去招惹大周氏。
大周氏的手碰到了男人的手臂後,馬上就後悔了,簡直是太欺負人了,他把她當作什麼了?
青樓裡的煙花女子麼?
等李中易休息好了之後,卻發現,大周氏直挺挺的躺在榻上,只顧著流淚,死活不肯開口說話。
李中易使盡了花樣,百般安撫,大周氏就是不肯張嘴說話。
給折騰得沒了辦法,李中易暗暗懊惱不已,不該一時衝動啊!
李中易給逼得沒了辦法,只得去找杜沁娘商量。
杜沁娘聽了之後,冷笑道:“官家,您真的是太欺負人了,奴家昨日個死活不肯,您偏要硬來,怎麼樣,碰上硬釘子了吧?”
李中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