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
兄弟倆離開京城之前,李中易一人給了一塊特製的腰牌,以腰牌為信物,隨時隨地可以見到張三正。
張三正的警衛營,官兵們大多來源於總軍法司的憲兵軍官,以及總參謀部的直屬部隊。
李繼孝的腰牌一亮出來,值班的警衛副營長當場驚掉了鼻子。
誰能想象得到,在貞州碼頭這個異國它鄉,竟然見得到“如朕親臨”的金腰牌?
周昌是個人精子,他看得很清楚,原本仰起下巴說話的警衛副營長,現在客氣了許多倍。
嘿,這一票還真的是賭對了呀。
原本,周昌只是想犧牲了兩個女兒的處子身,換取全家坐船去登州的艙位罷了。
誰曾想,釣到的大魚,實在是大得令人難以想象呢?
張三正得到了訊息後,趕緊放下手頭的軍務,馬上吩咐了下去,“請他們二位進來。”
兩兄弟被一起請進了協統辦公室,周昌卻被攔在了外面,他只能在心裡乾著急,卻又無可奈何。
長期擔任近衛軍要職的張三正,和兩兄弟熟得很。
兩兄弟剛要立正行禮,張三正就擺著手說:“咱們之間,何必要這些虛禮呢?”
但是,兩兄弟依然併攏雙腿,挺直腰桿,規規矩矩的敬了禮。
張三正暗暗點頭,皇子們雖然離開了皇帝的身邊,卻一點也不驕狂無禮。
等李繼孝把整個事情,完整的說了一遍。張三正馬上意識到,貞州碼頭上的高麗商人們,都有當麗奸的潛質。
“很好,皇上常說征服異國,更多的是政治經濟問題,而不僅僅是軍事問題。”張三正由衷的誇獎了李繼孝。
李繼孝得了誇獎,卻像沒事人一樣,並沒有喜出望外。
看到弟弟的表現後,李繼易暗暗點頭,他的這個弟弟,別看年紀尚小,卻是個未來的勁敵。
兄弟倆說完了推薦周昌的事兒,就想走,張三正哪能讓他們就這麼走了?
張三正硬拉著兄弟倆,仔仔細細的問了他們在軍營裡的生活。
李繼易笑嘻嘻的說:“我們倆都只是棚長而已,肯定要吃點苦頭了,沒啥大不了的。”
“是的,我每天睡在木馬子的旁邊,燻得吃不下飯,照樣還是活蹦亂跳的。”
李繼孝此話一出口,張三正也就明白了,兩位高貴的皇子絕非紈絝子弟,未來的前程不可限量啊。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此言絲毫不差!
兩個皇子來找張三正,並不是為了個人的私事,而是為了善後處理的國事,這令張三正不禁肅然起敬。
兩兄弟推薦了周昌,接下來,就沒他們什麼事了。
怎麼使用周昌,那是張三正的職權範圍,他們沒必要插手多嘴。
只是,兩兄弟做夢都沒有料到,周昌的無恥令人難以想象。
周昌順利當上了貞州碼頭知事之後,竟然私下裡暗示張三正,他的一雙女兒和兩位貴人,有了首尾。
說實話,這種沾上了皇子的花邊訊息,張三正根本不敢過問,只能抱著寧可信其有的態度。
新軍在貞州碼頭,一待就是半個月。
開京那邊的求救信,一封接著一封的遞到張三正的案頭,他都置之不理。
等開京被叛軍圍死之後,城裡發來的求救信,很自然的斷了。
實際上,在偵察營的嚴密監視之下,開京城的戰況,張三正瞭如指掌。
開京城的八門,都修了兩座甕城之後,成了名副其實的難攻之城。
這普天之下,只有帝國的重炮兵,才可以迅速的轟破開京的城牆。
開京城外的叛軍們,只能搭起雲梯,拿人命去填。
又過了十天,剛用罷晚膳,集合的軍號聲,突然吹響。
李繼易提著步槍,從軍營裡衝向操場的時候,心裡想著的是,要正式出兵平叛了。
果然,大軍集合之後,就在張三正的命令下,每人配備一匹戰馬,全體開拔。
這些日子,張三正待在貞州碼頭,完全沒有閒著。
林仁肇的東海水師,往返於登州和貞州碼頭之間,走了兩個來回。
東海水師的幾次靠岸,都卸下了不少的戰馬,把軍營裡整得臭哄哄的。
出發的隊伍裡,李繼易他們全都成了騎馬趕路的陸軍。
將士們的胯下,都有了戰馬,行軍趕路的速度,自然就快了許多。
只是,大軍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