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是那個啥吧……嘻嘻……”
杜沁娘很無語,何蓮月含而不露的意思,她自然聽得懂。問題是,她是個死了男人的寡婦好吧,說這種羞人之事,真的合適麼?
俗話說的好,三個女人一臺戲。女人成天閒在家裡,又沒啥大事要辦,八卦之心比誰都重。
杜沁娘倒也知道一點左子光的事,李中易心疼唯二的愛徒,一直想替他尋一門拿得出手的婚事。
可是,左子光始終不說喜歡誰,李中易不想亂點鴛鴦譜,又要四處親征,倒把他的婚事給耽擱下來了。
何蓮月的頻繁上門,肯定是有心事的。只是,何蓮月長相很媚,說話也風趣,一點也不討人嫌。
杜沁娘雖有行動自由,畢竟身份尷尬,不好頻繁出門作客,和何蓮月臨時做個伴,倒也使得。
陪著杜沁娘吃了幾盞茶,聊了一個多時辰,何蓮月十分知趣的起身告辭。
杜沁娘很喜歡何蓮月的知情識趣,反正閒著沒事做,索性親自送她出門。
誰料,剛出側門,就見左子光從一輛馬車裡下來,何蓮月的一顆芳心不由一陣狂跳。
左子光明明從何蓮月面前走過,卻只把她當作了空氣,徑直走到杜沁孃的跟前,恭敬的拱手行禮,“娘子安好。”
杜沁娘不敢拿大,慌忙蹲身回禮,客氣的說:“公子太過多禮了。”
眼睜睜的看著左子光隨在杜沁孃的身後,進了府門,何蓮月這才長長的鬆了口氣,坐著馬車回府。
誰曾想,馬車剛剛駛出巷子口,就被人截停了下來。
“某家奉督帥之命,請何娘子移步一敘。”這一嗓子,把何蓮月嚇得心臟險些驟然停止。
只要是左子光想請的人,至今為止,還沒有請不到的。
何蓮月乖乖的閉緊了小嘴,啥都不敢問,啥也不敢說,由著左子光的人,把她帶進了一所不起眼的宅子裡。
迷迷糊糊之中,何蓮月被四個小丫頭簇擁著,領進了正房後邊的淨室,迎面就見一隻碩大的浴桶,桶裡盛滿了的熱水。
“督帥吩咐過了,何娘子嘴巴髒,身子也臭,必須洗剝乾淨了。”為首的一個小丫頭,冷冷的宣佈了左子光的決定。
何蓮月猛然驚醒過來,她是已嫁的有夫之婦,豈有在男人家裡沐浴之理?
“不行,不能,我要回家……”何蓮月嚇得兩腿發抖,面色發白,櫻唇發烏。
“哼,賤婢,你當這裡是何地?由得你撒野麼?”為首的小丫頭猛一揮手,幾個小丫頭一擁而上,很快就剝光了何蓮月的衣裙,將她扔進了碩大的浴桶之中。
等左子光回來的時候,何蓮月只穿了一件粉紅的肚兜,正瑟縮在床邊。
左子光揮退了左右伺候的下人,大馬金刀的坐到了床沿上,冷冷的發問:“是你到處傳言,說我能力不行,不配做個男人麼?”
“不,不是我,是她們,是她們……”何蓮月正想巧言令色的掩飾過去,卻陡然意識到,左子光是幹什麼的,便不敢繼續撒謊了。
“嗯,長得倒也頗有幾分姿色,媚相入骨,身段也還妖嬈,面板白得眩目,不錯,不錯。只可惜,天生就是個賤骨頭,你男人讓你借種,你就敢攀扯到我的頭上,膽子倒是不小啊。”左子光此言一出口,何蓮月下意識的看向門外,想找貼身的心腹大丫頭梅萼。
黃二郎逼著何蓮月找男人借種的醜事,除了極得信任的梅萼之外,再無旁人知情。
現在,既然左子光都知道了,這就說明,梅萼已經把何蓮月給賣了。
“借不到種,生不了兒子,你男人就接不了世子之位。你男人無法如願以償,你若是死活不聽話,只怕會死得不明不白。嘿嘿,與其隨便找個野男人借種,不如找個黃家絕對惹不起的男人,我說的沒錯吧?”左子光壓根就沒看何蓮月,何蓮月卻已經嚇得身軟如泥,癱在了床邊的腳踏上。
“哼,你故意傳出我的閒話,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吧?”左子光微微一笑,“貌美如花,狡詐如狐,我索性成全了你,讓你知道知道,啥叫真正的男人。”
何蓮月暗藏著的小心思,叫左子光抽絲剝繭,梳理得一清二楚,沒有絲毫可以隱瞞的餘地。
“怎麼,現在知道裝害怕了?”
“跪到床上去……”
何蓮月畢竟有羞恥之心,稍微猶豫了一下,誰料,左子光猛然伸手揪住她的頭髮,“啪。”重重的一記耳光,扇在雪白的粉頰之上,立見五根手指印。
從小到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