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必須零容忍。
還有不少人@賽事官方,要求對鄺夏進行禁賽懲罰,更誇張的要求取消YSG前幾場的比賽成績。
大家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鄺夏和隊友們正在與別的隊打訓練賽。今天本來約了兩場,另一場的隊伍有事耽擱了,推遲了,他們只好先進行第二場。
這把他們贏了。
打完之後蒙姍把他叫到了辦公室,跟他說了這個事情他才知道。
鄺夏一聽就嚴肅起來:“是畢成。”
是他重生第一天見到的那個人,沒想到他竟然突然跳出來搞事。
“你跟我說實話,之前有找人代打過嗎?”蒙姍說,“一定要跟我說實話。”
“沒有,”鄺夏很堅定地說,“張泉的確找過人,但是我拒絕了,都是我自己打的。”
他有原身的記憶,可以確信原身之前的排位都是他自己打的,孩子菜歸菜,思想意識還是很好的。
重生後更不用說了,都是他打的。
敲門聲響起,凌渢進來了。
他顯然也瞭解到了代打的事,於是來問是什麼情況。鄺夏把畢成的事一五一十跟他倆說了,然後他還想起原身在自己房間裝了攝像頭的事。
“我有證據!”他急切地對兩人說,“我房間有監控,可以證明是我自己打的。不過資料都在家裡的電腦上,需要回去拿。”
他看看蒙姍:“要不我現在回去?”
蒙姍說:“我給張泉打個電話商量一下。你倆先回去跟教練一起復盤吧。”
“好的。”鄺夏跟著凌渢回到訓練室,他主動和其他三個隊友交代了這件事,大家也沒多說什麼,剛好教練來了,眾人便一起去會議室覆盤剛剛的訓練賽。
平白被人汙衊讓鄺夏很火大,但他知道自己是清白的,覆盤的時候也沒走神,而是很積極地發表自己的看法。
等覆盤結束,他馬上又去找蒙姍,想問她怎麼處理。
他走出幾步後,聽到身後腳步聲響起。
是凌渢跟上來了。
作為隊長,他很重視這件事。
蒙姍說:“不用管,你們好好訓練就行,明天你在賽場上好好表現,用實力證明自己。”
“這怎麼行?!”鄺夏感到匪夷所思,“不用我發微博解釋嗎?官博也不發個宣告?”
“別管了,”蒙姍無奈地說,“咱們隊每天要被黑八百次,沒必要每次都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