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的光景!
如果她此時不是正在使用暴力的話,就更加完美了。
“我所說的句句屬實,我現在肉在砧板上任你魚肉,我又怎敢欺騙美貌與智慧並重的您,請你看著我這對充滿了真誠的雙眼,如此明亮照人的雙眸,又怎麼可能是一個說謊者能夠擁有的!”
“我一直在看!但我從你的眼中卻完全沒看到你所說的真誠!我給你最後一次機會,給我從實招來!”
“咳咳!您也知道,村裡的食物並不多,沒有給閒人吃閒飯的餘地!而且我剛才說的也不是謊言,村子正流行瘟疫,大半人已經染病,實在不方便招待客人,還請克莉絲大人明鑑,高抬貴手!”
“幹嘛突然變得這麼誠實了,還低三下四的,看著怪噁心的!”
奶奶的,還不是你一直捏著我臉頰要挾我,還不給我放手,真的很痛,現在是怎麼了,拷問時間嗎?這傢伙真難伺候!
我在肚裡大罵一頓後,更加堅定好漢不吃眼前虧的想法,立即換上一張職業的笑臉道:
“我這人向來誠實人人稱道,不知道美女還有什麼想要知道的,小的一定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滿嘴胡言亂語,還有我叫克莉絲,再敢喊錯一次有你好看,那麼先說說你叫什麼吧?”
“是的,克莉絲大人,小的叫張天賜,如你所見,我是一個既膽小又懦弱,隨處可見的普通山野小民,現在客居獵戶村!”
“什麼天賜?連名字都是那麼古怪!”
“是的,克莉絲大人直接叫我天賜就好,如果不合大人心意,隨便叫我阿三、阿四,又或者阿貓、阿狗也行,甚至‘那個’,‘這個’,‘喂啊’之類什麼的也無所謂!”
“你現在完全動不了嗎?”
“是的,非常遺憾,不能在克莉絲大人左近伺候是我命薄福淺!”
“好了,趕快給我停下這種噁心肉麻的說話方式!”
“是的,一切聽從克莉絲大人的吩咐!”
克莉絲終於鬆開了捏著我臉頰的手指,我長長地鬆了口氣,慶幸自己總算從魔爪中逃脫,雖然想揉一下,但手臂已經完全抬不起來了。
克莉絲察覺到我想動又動不了之後,她放心地在我旁邊坐了下來,說道:
“看來你的鬥氣真的完全乾涸了,這種情況非常危險,以後要多注意點!”
“剛才領主也說了,說什麼鬥氣使用過度的後遺症,又說我鬥氣用得亂七八糟,到底什麼地方出問題了?”
“本來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問題,就是鬥氣過度使用後出現的疲勞症狀,但出現乾涸症狀的話,就需要多加註意了,說不定會對身體造成永久的損傷,就算鬥氣恢復之後鬥氣總量也會有所下降!”
“會造成永久損傷?鬥氣總量會下降?這可不是開玩笑的!”
“知道就好,至於鬥氣的正確使用方法,用嘴很難說清楚,還是直接展示一次給你看來得簡單!”
說完,克莉絲從腰間槍袋中取出長槍,她的長槍中間可拆卸成兩段,拆開後變成兩支短槍,平時是拆開放在腰間的槍袋便於攜帶。
克莉絲將槍頭伸到我眼前,隨即槍頭便亮起了鬥氣光芒,隨著時間過去槍頭上的鬥氣變得越來越厚實,最終鬥氣將整支短槍完全包裹了起來。
金黃色的鬥氣均勻地覆蓋在長槍上,薄薄的一層,但卻給人一種厚實,無堅不摧的感覺。
說來奇怪,跟我使用鬥氣的感覺完全不同,克莉絲明明在槍頭上凝聚了大量的鬥氣,但我卻完全不覺得耀眼,濃得化不開的金色鬥氣光芒內斂,看起來十分柔和。
如果要比喻的話,我使用鬥氣的時候就像白熾燈,拼命地朝外散發著光和熱,但克莉絲使用鬥氣的時候就像一塊燒紅的烙鐵,內裡溫度雖然高得嚇人,但從外表上完全看不出來。
克莉絲散去槍上的鬥氣,然後小心翼翼地用槍袋收好,從她對這對短槍的重視程度可以看得出來,這對短槍對她來說應該是非常重要的寶物,恐怕不僅僅是心愛的武器那麼簡單。
克莉絲滿意地拍了拍槍袋,才道:
“剛才看到了吧,簡單來說,你將鬥氣拼命往武器上送,但卻完全不去約束它,鬥氣迅速流失,再強大的人也經不起這種持續的消耗,所以鬥氣的正確使用方法是,將鬥氣往武器上送的同時將它們約束在武器上面,別讓它跑掉,一開始先做到這樣,熟練了之後再努力將鬥氣弄得均勻厚實一點,如果想再上一層的話,就得將鬥氣壓縮在武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