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所以雖然神族眾多部落有所征戰,但外敵入侵之時我們還會共同禦敵的。”
“哦,父親,那我以後一定會守護我們龍族的,如今我已經會御劍了。”如風望向龍煜,眸中透著自信,還有淡淡渴望。
然而,龍煜彷彿看到了,又似沒有看到。
“嗯。”龍煜輕拍了拍如風的肩,眼中的苦澀之意更甚,但沒有讓如風察覺。
“你也不小了,該出去磨練磨練了。明日便出去吧。”說完,他深深呼了一口氣,卻也彷彿是在掩飾他內心的不忍。
“今日,我就傳你龍族的功法《龍訣》”隨即在懷中拿出一本書遞給如風,起身漸漸走遠。
“今天是你18歲生日,記得早點回來吃飯,你娘做了你最喜愛的飯菜。”
“知道了,父親。”龍如風向著龍煜的背影喊了一聲。
如風拿著書並沒有看便放入懷內,只是輕倚著劍,抬頭望天,就這麼看著,直到夕陽落,繁星點綴天空,才慢慢站起,一聲輕嘆,轉身。
這一嘆,嘆盡了苦澀!
這一嘆,嘆盡了蕭索!
這一嘆,嘆盡了蒼天弄人!
這一嘆,嘆盡了他的人生之變!
白天龍煜的苦澀他盡收眼底,18歲的他怎不會明白,擇命會無道之人,便為天棄之人,18歲那年,將被逐出龍族,永世不能回,如今,如風已經18歲。
“我竟是天棄之人,呵呵。”悲慼之語,消逝天際。
屋中,龍煜,雪靈兒,如風圍桌而做。
“如風,今天你生日,來,多吃些。”雪靈兒不住的給龍如風夾著菜。
“唉!娘,你做的飯真好吃。”龍如風臉上盡是喜悅,然而平日最愛吃的飯菜此時反而無味。忽然,他像是想到什麼般,大口的吃起來,木訥的吃著,瘋狂的吃著。
雪靈兒看著,臉上淡淡笑容,多麼牽強。
“父親母親,明日我便出去了。”吃罷,龍如風忽然抬頭說道,像是鼓起多大的勇氣。
雪靈兒手撫著如風的臉龐,看向龍煜。
“煜哥,風兒真的不能留下麼?”
“我雖為龍族之主,卻也……出去歷練歷練總是好的。”
燭光搖曳,三人身影越來越遠,空剩雪靈兒的抽泣於空中迴響。
翌日清晨,如風早早收拾完,此時,龍煜,雪靈兒未起。桌上,留下一張紙條。
“父親母親,兒子,會回來的。”這是龍如風的誓言,也是他的第一個誓言!
龍峽山頂,龍旗之下,兩道人影佇立,龍煜輕擁著雪靈兒,就這麼,望著如風的背影。
漸行漸遠,直至忘不見……
天雖棄,我不棄。
佛擋殺佛,魔擋屠魔。
天若逆我,我便逆天。
滄海一笑,我自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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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雨
又是一天晌午,天空陰雲密佈層層似滔天之浪,時不時的驚雷,昭示著暴雨的即將來臨。
如風離開了龍族,走出了了神域,沒有目的的遊走,一襲白衣,揹負著一柄劍,然而凌亂的頭髮道出他的落寞。雖然他發誓有朝一日強大後必回龍族,但是未經世事的他不知如何做起,還帶有淡淡的委屈。
他不明白,他到底做錯了什麼,要被放逐出龍族?
此時,他走在一片森林之中,邁著凌亂的步伐,筋疲力竭。
“轟咔!”
一聲雷鳴彷彿帶動天地的暴動,終於,瓢潑大雨傾盆而下,就這樣,如風在泥濘中前行。
“”啊!為什麼?”他抬頭看天,一聲喊叫,用盡他全身的力氣。
“吼!”忽然一聲虎吼震動,一隻猛虎出現在如風面前,體型巨大,身體散發著灼灼紅色焰火,一雙嗜血的紅眸死盯著如風,彷彿將他生剝活吞。
在龍族18載,龍如風也看過不少書籍,他認識,這就是赤焰虎,而且從眉頭的五條黑紋可以知道,這是500年的赤焰虎。
龍如風頓時覺得身上有冷風掠過,冷汗涔涔冒出,卻也緩解不了他的恐懼。
在赤焰虎兇狠的眸子中,龍如風漸漸失去了逃跑的信心,終於,他也放棄了抵抗的初心。
因為他知道,他不可能解決這隻赤焰虎!他只有死!
“天棄我,你也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