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豐扶著鍘刀,踩著臧侍郎,猛然將鍘刀按了下去,伴隨鮮血噴射,臧侍郎的人頭落地。
“這感覺不錯,我都覺得自己有點像包青天了!”
楊豐意猶未盡的說道。
說話間他還用眼睛瞟著那些依然跪著的勳貴和官員。
後者嚇得全都在哆嗦著。
“戶部何人主持?”
萬曆說道。
周世選一激靈,不過想了想自己之前已經告密過,應該不會有什麼太大的問題了。
他趕緊爬著向前。
“罪臣偽大學士,戶部尚書周世選叩見陛下。”
他戰戰兢兢說道。
“你上次派人給朕送信,朕的確很欣慰。”
萬曆說道。
周世選低著頭長出一口氣。
“但是,這並不能改變你附逆之事實!”
緊接著皇帝陛下怒喝一聲。
“呃,陛下,臣只是虛與委蛇,以待陛下而已!”
“虛與委蛇?南都逆黨謀逆至今,已近一年,朕不見你一紙,朕大軍到清流關,你才送信,你說這是虛與委蛇?那此前近一年你在作甚?虛與委蛇,朕告訴你什麼是真正的虛與委蛇,孫隆,告訴他,你是如何做的!”
萬曆喝道。
孫公公趕緊謙卑的上前。
“回萬歲爺,南都逆黨陰謀迎潞王之時,奴婢就已經上奏,之後逆黨迎潞王在南都稱帝,奴婢也是立刻上奏,片刻也不敢耽誤,之後逆黨一舉一動,奴婢皆及時上奏,直到被逆黨察覺,奴婢只好潛逃,之後為躲逆黨搜捕,只能在南京乞討為生,才終於得睹天顏,重見日月。”
他說道。
“周世選,你還有何話說?”
萬曆喝道。
“呃?”
周世選傻眼了。
“朕念你的確給朕送信了,從輕發落,賜周世選自盡!”
萬曆緊接著喝道。
楊豐笑眯眯的拿著根上吊繩走到周世選面前。
“周,尚書,用不用我幫忙啊?”
他熱情的說道。
周世選哭著瞬間癱倒在地……
“看來是要!”
楊豐說道。
說完他看了看路邊,正好有棵大樹,他隨即把上吊繩拋上去,然後做了個扣,又走到哭嚎的周尚書身旁,直接把他拎著後背拎起來,周尚書瞬間清醒,發瘋版在他手中掙扎著,但因為後背被抓,所以只能像個被捏著蓋起來的烏龜,奮力在空氣中划動著四肢……
“陛下,臣報信了,陛下,臣為陛下立功了……”
然後他就那麼被掛上了。
“打到城下了才報信,還有臉說自己立功,閣下之無恥簡直是鄙人生平僅見!”
楊豐看著掛起來的周尚書感嘆道。
就在同時,那些跪倒的勳貴官員中,一個紅袍的突然爬起來,然後以最快速度衝向旁邊的院門,緊接著其他人也清醒過來,其中至少三分之一同樣果決的爬起來就跑。這裡也不是什麼荒郊野外,幾乎是最繁華的鬧市,他們也只能衝向那些敞開的院門,還有兩個乾脆跑向旁邊的河堤,然後跳進河水中試圖游泳。
楊豐笑著一揮手。
然後那些本地的軍戶們快樂的衝向了他們。
緊接著那個最先逃跑的,就被他進去的那家一個悍婦打出來,後者手中拎著個搗衣杵,就像拎著狼牙棒一樣狂砸,那個官員抱著頭,被打得慘叫著忙不迭重新跑向還跪著的那些……
“王卿,身為禮部尚書,這般模樣不覺得羞恥?”
萬曆冷笑道。
好吧,這是禮部尚書王弘誨。
“陛,陛下,老臣也是被他們逼得啊!”
王尚書哭著跪倒在地。
“給那些逆黨從廣東購買槍炮,鎧甲,這些也是被逼的?如此好的火器,朕倒是有些好奇,之前你為何不買來獻給朕,讓朕也知道紅毛人那裡,還有如此好用的火器?如今卻變成對付朕的利器,朕都差點被打中,你這也是被逼得?朕定你一個弒君謀逆不為過吧?”
萬曆冷笑道。
王尚書悲憤的看著他。
“也鍘了吧!”
萬曆揮手說道。
突然王尚書很堅毅的站起來,然後向萬曆再行一禮……
“陛下身為一國之君,坐視逆賊行兇承天門,屠戮群臣,荼毒天下,非但不能號令天下剷除此賊,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