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回大明朝正文卷第一三六章殺豬盛宴接下來的日子就平靜多了……
基本上能清理計程車紳都清理乾淨了,剩下也就只有那些忍氣吞聲,躲在家裡暗戳戳詛咒楊豐的了。
但都是中小地主。
那些田產超過千畝以上的大地主統統在詔獄裡。
當然,不包括勳貴們。
那些公侯伯的田產依然得到保留,只不過以後需要交稅而已,而且由皇帝以聖旨方式,給他們強行規定了地租的限額,這種事情不是沒有先例,實際上那些藩王的田產,皇帝也會以聖旨給他們限定地租,所以出於愛民之心,皇帝同樣下旨給勳貴要他們限定地租。
而且原來的地租標準也很難讓佃戶接受了。
因為在分田的同時,楊豐也設計了新的墾荒制度,也就是朱元璋的新開荒地永不起科。
隨便開墾,永遠不收稅。
這本來就是大明祖制,這可比麻哥那個扯淡的永不加賦強多了,他不加賦可以收百分之八十的火耗,朱元璋直接就是開荒永不收稅。
既然這樣,如果地租超過忍受的限度,那些佃戶們為什麼不去開荒?
以前戶籍限制了他們的流動,現在楊豐連這個也放開了,順天府內隨便他們遷移,以前他們無權開墾的荒地也可以開墾了,比如那些皇莊,甚至楊豐直接連南苑的圍牆都給扒了,這麼大的園子不種田簡直是浪費。要是以前好好的時候或許考慮一下,畢竟有個這樣的御苑也不錯,但現在都快變成野獸樂園了還留個屁,把圍牆扒了,老百姓隨便進去墾荒。
那地方水源充足,甚至都能種水稻,實際上過去皇帝也的確在裡面種水稻以示勤儉。
那裡本來就是皇宮的菜園子和果園。
耕牛也有。
趕兔賠償了一萬頭牛呢!
而且這時候長昂也老實了,同樣以獻牛羊馬匹獲得赦免,他那裡也是一萬頭牛。
蒙古牛雖然不是老黃牛,但也不是不能耕田的。
實際楊豐還有一系列計劃,比如永定河需要修,雖然它現在不叫永定河,但這條河必須得修,它在京城外面就開始氾濫,盧溝河,漷河,鳳河,全都是它的泛濫區,其中一股甚至就走南苑,到下游還繼續分,最終全都進三角澱。所以必須把它束縛成一條,這樣原本的泛濫區又多出大批可開墾荒地,另外它是攜帶大量泥沙的,束縛起來後全部灌入三角澱。
然後三角澱會逐漸淤死,實際上它本來就是這樣淤死的。
這片廣袤的湖泊同樣變成良田。
不過這樣的結果就是天津的洪水壓力驟增,畢竟沒有了這個容納洪水的巨大洩洪區,所以還得挖馬廠減河,然後這條減河的淡水又衝刷天津以東的鹽鹼地,然後就可以種小站稻了。
又是產糧區。
四十萬畝小站稻頂這時候北方一百萬畝上田啊!
然後還有。
天津北邊寶坻向下也是荒地。
實際上那裡是皇莊,但現在皇莊已經撤銷,同樣可以開荒,順便把薊運河治理好以便於航運。
其實這時候薊運河沿岸全是溼地。
總之整個順天府未來會變成無數良田沃野。
雖然這些良田沃野可能大多數產量比較低,但種玉米,地瓜,土豆,高粱,這些就完全沒有問題了,這時候地瓜已經引進了……
“廣東東莞虎門人陳益,福建長樂人陳振龍?”
魏忠賢疑惑的看著這兩個名字。
“對,把他們請到京城,並且讓他們帶著他們從南洋帶回的番薯或者甘薯,總之就是他們從南洋帶回的東西。”
楊豐說道。
他準備給這兩人封官,甚至就衝著他們帶回地瓜的功勞,給他們倆一人一個爵位都可以,大不了不世襲而已,但卻可以讓他們光宗耀祖,然後就會有更多海商為了這個光宗耀祖,想方設法弄好東西回來。
魏公公猶豫了一下……
“有什麼問題嗎?”
楊豐問道。
“開原伯,這個您得去跟閣老們說,咱們只能給廣東和福建的地方官下旨讓他們找人,但若不是閣老們票擬的,他們未必理會。”
“那裡沒有中官嗎?”
“沒有。”
“那市舶司目前誰管著?”
“福建是福州府同知管市舶司,廣州是海道副使管著。”
“難怪一年才收那麼幾萬兩銀子,咱們大明皇帝啊,守著金山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