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楊豐的目光瞬間轉向了徐成楚。
“我籤,我這就籤!”
後者毫不猶豫地說道。
“駕貼在何處?”
楊豐喝道。
“這裡,這就是駕貼!”
田義以最快速度從之前那個寫演講稿的太監手中拿過一張檔案,然後又從另一個捧著印盒的太監手中拿出玉璽,準確說是敕命之寶,緊接著就在盒子蓋上完成行璽,然後他又轉交給徐成楚,徐成楚憂鬱了一下……
“徐衡望,你敢籤我與你勢不兩立!”
桂有根在城牆上尖叫著。
徐成楚看了看他,再看看楊豐那張臉……
然後毫不猶豫地簽名,緊接著從腰上摘下隨身攜帶的印章,對著嘴呵了口氣,穩穩地蓋在駕貼上,在桂有根的咒罵中,陪著笑臉遞給楊豐,旁邊幾個錦衣衛早就在等著了,楊豐將駕貼遞給他們,一名軍官模樣的趕緊接過,看了看上面的內容……
“兵科右給事中桂有根藐視皇威,賜廷杖二十,以儆效尤,錦衣衛核驗駕貼無誤,當廷行刑!”
他高喊道。
前面兩個錦衣衛從戚家軍手中接過桂有根,依舊那麼按在城牆,準確說是拉著別讓他翻出去,後面兩個掀起他的官袍,拉下他的褲子,抓著他兩條腿別讓他亂動,後面行刑的往掌心吐了口唾沫,緊接著舉起了板子,廷杖是杖,不是笞,所以是大板子……
“一!”
計數的錦衣衛高喊一聲。
就在同時那板子帶著悶響落在肉上……
“嗷!”
桂給事中驟然嚎叫一聲,同時懸空在外的上半身猛然向上一挺。
“二!”
……
外面的軍民們一片歡樂的鬨笑。
楊豐站在那裡,看著桂給事中就像條被抓住的魚一樣,在板子的擊打中不斷向上一挺,然後又因為力量耗盡再一落,一挺,一落……
“一個人廷杖是不是有些寂寞啊!”
楊豐摸著下巴說道。
然後他那邪惡的目光轉向了剩下三個給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