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東謨哀求道。
“哦!”
楊豐笑了。
緊接著他鬆開了手。
已經差不多擰到極限的麻繩,突然沒有了阻礙,立刻釋放它蓄積的力量,然後就看見下面倒黴的樊兵備驚叫一聲,就像個被抽動的陀螺般,在半空開始了高速旋轉,而就在同時他那尖叫聲,也像被強行塞進飛行員訓練轉輪的少女般,在高速旋轉中一直不停了。
周圍士兵一片鬨笑。
楊豐看著他上方麻繩,差不多釋放完了力量,這才伸手抓住他。
樊兵備停穩的瞬間,就哇的一聲狂吐起來……
“兵備老爺,現在你能回答我的問題了嗎?”
楊豐笑著說道。
然後他看了看另一邊的王保。
王保嚇得趕緊縮排黑影,只有倆眼睛在眼巴巴看著樊東謨。
“我,我,我真不知。”
後者虛弱地說道。
王總兵如釋重負。
“兄弟們,有更粗的繩子嗎?”
楊豐看了看那些士兵說道。
“楊兄弟,船上使的棕纜行不?”
一名軍官看著不遠處灤河邊被凍住的帆船問道。
“行,最好蘸足水。”
楊豐說道。
那軍官立刻一臉興奮的帶著幾個兄弟跑向那艘帆船,很快他們就抬著一捆蘸滿水的棕纜回來,迅速在樊兵備那驚恐的目光中把他放下,然後將蓄力能力有限的麻繩換成了手臂粗的棕纜。
“兄弟們,接著伺候兵備老爺。”
楊豐喊道。
那些早就迫不及待計程車兵們很歡樂地一擁而上,一個個推著半空中的樊兵備,又開始了一圈圈轉動……
“你們要幹什麼?快放開我,我是兵備道,你們不能這樣對我,楊,楊壯士,我真不知啊……”
樊兵備嚎叫著。
楊豐端著酒杯,笑看著他頭頂的棕纜。
棕纜迅速擰緊到極限。
下面計程車兵們甚至需要用些力氣才能讓樊兵備再多轉一圈。
“好了,有請兵備老爺享受一下這飛一樣的感覺。”
楊豐說道。
那些士兵們鬨笑著向外一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