壽,巡按御史,你們哪一個也別想跑的了。”
王保就像發瘋一樣吼道。
“他瘋了,胡言亂語的,他痰迷心竅,你別信他!”
樊兵備陪著笑臉說道。
“他是不是瘋了,這個咱們一起到皇帝面前,讓皇帝自己看。”
楊豐笑道。
“楊壯士,你這又何必呢?
我承認我是拿了,可你們糾纏下去又能有什麼用?
殺你們的是王保,你們想報這些死了的兄弟的仇,那冤有頭債有主就找王保一個人,你們放了我,我給你們立個字據,承認我收了他的錢調兵對付你們,但這個咱們自己知道就行。我回去後就上奏,說是王保貪了軍餉又故意殺人滅口,你們被逼無奈才不得不聚眾進京討說法,只要我把奏摺寫的好些就行。
你們不會有事。
最多也就是申飭一下,該給你們的軍餉還會給。
至於王保肯定會砍頭的。
可是你們糾纏下去就沒法收場了。
這官場你們不懂,你們真的糾纏下去,那巡撫李頤害怕,總督孫礦害怕,他們都收了錢,做官哪有不收錢的,在這薊遼總督的位子上,哪個都少不了一年十萬雪花銀。
他們都收了錢。
你們不鬧,咱們相安無事,你們想報仇,那就讓王保去死。
你們鬧,就與他們都為敵,不只是他們,兵部也有份,兵部也與你們為敵,宮裡掌權太監也有份,他們也與你們為敵,那時候這從上到下就必須保王保,王保必須無罪,而你們必須是作亂,那時候你們也就沒有活路了,你們只有死路一條。
楊壯士,你是聰明人,咱們放過彼此,都皆大歡喜不好嗎?”
樊東謨低聲說道。
楊豐笑了笑……
“不好!”
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