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一臉謙虛的問道。
“送通政司,由通政司交司禮監,由司禮監上呈陛下,不過以大帥與諸位公公的交情,直接給田公公就行了。”
“不,不,還是走程式,我們都是奉公守法的,要按照規矩來,就請都堂幫我送到通政司,另外若是按照規矩,上了這份奏摺之後該怎樣?”
“那就只能是素服待罪了?”
“何為素服待罪?”
“把官印留在衙署,事務交給副手代理,自己回家閉門換上素服等候陛下裁決。”
“那好吧,我就找個小房子等陛下裁決吧。”
楊豐滿意地說道。
說完他就那麼帶著一身蕭索孤零零地走了……
顧養謙看著他的背影,突然感覺好像哪裡不對……
“大帥,那些士兵和青壯怎麼辦?”
他驚叫道。
“我已是待罪之身,這些你找我幹什麼?”
楊豐頭也不回的說道。
顧總督瞬間傻眼了,緊接著他一臉悲憤,哆哆嗦嗦從嘴裡蹦出一句鄉音……
“都堂,你這麼大年紀不能說髒話,楊某走南闖北,還是能聽懂幾句的。”
楊豐說道。
說完他就那麼消失在了人群……
他剛走不到一分鐘,孫督公騎著馬跑了過來,一臉焦急的衝到顧總督面前滾下馬。
“他呢?”
他說道。
顧總督用憂鬱的目光看著孫督公。
“楊豐呢,太后召見,說是要給他賜婚!”
孫督公急切的說道。
“待罪去了,請督公將請罪奏摺交通政司。”
顧總督心如止水般把奏摺給他。
“去哪兒待罪了?”
孫督公用顫抖的聲音說道。
“這個老朽就不得而知了。”
“什麼,你不知道?那這滿城的亂兵刁民誰來管?”
孫暹傻了一樣驚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