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下去賺的銀子全都填到一個無底洞了。
還不如痛痛快快跪了。
說到底楊豐也不是不給他們活路的。
那時候楊豐快快樂樂接收他們之前建設好的一切,長江的岸防要塞群有了,海軍艦隊有了,訓練有素的新式軍隊有了,無數已經造好的槍炮火藥……
白嫖的快樂啊!
至於對這些士紳的清理……
那個還不簡單,以後再搞個什麼整肅就行。
楊大帥最擅長這個了。
“走,咱們去南京!”
楊豐看著開始退潮的江水,說著走向鎮海號。
在他身後是欲哭無淚的章憲文和本地士紳們,不過還有真正哭的,也就是那些蕃商們,章憲文又不會傻到讓本地士紳掏二十萬兩,這些銀子裡面有十五萬是蕃商掏的。他們剛剛在炮擊中死傷近百,然後又被章憲文逼著掏錢,現在一個個在那裡真都哭的很傷心。
楊豐突然轉身……
“把這個傢伙吊死!”
他隨便往蕃商裡面指了一個喝道。
那些如狼似虎計程車兵立刻端著上刺刀的火槍過去,在那蕃商驚恐的目光中把他抓住。
“老爺,老爺,我犯了何罪?”
他掙扎尖叫著。
“你的罪名?”
楊豐想了想。
“啊,他剛才是不是哭了?”
楊豐問身旁的唐安。
“回特派員,他哭了,哭的很大聲,明顯是對咱們之前拆除違章建築不滿!”
後者立刻說道。
“那就對了,吊死他,敢不滿就敢付諸行動,敢哭就敢行刺,你敢行刺本帥簡直是罪不容誅,念你遠來,留個全屍吧!”
楊豐喝道。
說完他徑直登上鎮海號。
而那些士兵則按住那蕃商,直接給他套上繩索,緊接著掛在之前吊銀子的吊臂鉤子上,甲板上水兵拉動倒鏈,倒黴的蕃商就那麼掛在下面冉冉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