邊,聞大虎身上英雄的氣味,惹對她有意思的年輕人看人家跳躍地跑開,直翻著白眼妒忌。
鄉下女孩勞作時的裝束很隨意,裡面基本上是真空的,圖以動作起來不受拘束。美香故意把胸脯靠在大虎的胳臂上,只有兩層薄薄衣服的障礙,美香覺得在光天化日之下,對一個正常男人來說,這種無法抗拒的誘惑足夠了,可事與願違,大虎的確感覺到綿綿軟軟的兩團在自己的胳臂上揉動,也感覺到突兀的兩點正悄悄地生硬起來,他心想動卻不願意動,害得嬌紅面龐的美香心裡直嘀咕,他究竟是不是男人?是男人怎麼連女人的拿手貨都沒有感覺?這滾圓的拿手貨別說他人要觸要動,就算隔著衣服多看一眼都會引起美香的暴跳如雷,大罵“流氓”,如今,讓大虎免費“流氓”一回,竟挑逗不起他的流氓心態。
大虎不願意動是有他自己的理由,他不喜歡美香的潑辣,不喜歡美香放下女孩的害羞而勾引自己,招惹自己的眼球。在大虎的心目中,女孩就是女孩,女孩的天職就是穩重加羞澀,就是把自己綁得緊緊的,沒成為男人婆娘前,一切都是原裝的正統貨,不可以有瑕疵。
美香白天沒有得手;吃過晚飯,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去找大虎,她認為大虎白天對自己無動於衷是因為有偷窺僻的太陽在毫無遮掩地偷窺,所以,大虎害羞。晚上,偷窺狂睡覺去了,大虎該放開膽子做男人想做願意做瘋狂做的事情。
大虎感到莫名其妙,問道:“找我幹啥?”
“幹啥?傻樣!陪你走走呀!”美香嬌嗔的話裡含有一種捨命陪君子的語氣,她想,今晚我要給你!讓你拿去!毫無保留地全都拿去!
大虎不想去,但拗不過美香又拽胳臂又推腰的糾纏,娘在一旁發話說:“去吧!虎兒,別讓美香白跑一趟!”是的,美香和大虎雖說是一個村的,但一個東一個西,走完之間的距離最起碼要有一袋煙的工夫。
大虎向來都是聽孃的話,孃的話就是命令,他豈有不執行的道理。
一路上,美香抱著大虎的胳臂,大虎還是白天的感覺,美香的裡面依然真空,不過,美香比白天多了一點兒放肆,兩個大肉球使著勁在大虎的胳臂上蹭來蹭去,蹭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