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貞潔。
小芳躲進家裡不出門,蒙著大被哭,要死要活,鬧個不停,她娘嚇得守在身邊,不敢跨出門口半步。
等小芳稍稍安靜一些的時候,娘就試著追問,不管怎麼問,小芳一個勁兒地沉默,她娘問不出究竟,就坐在一旁抹眼淚。小芳是個孝順的姑娘,見娘太可憐,不忍心再傷孃的心,才哭哭啼啼要說出緣由。
小芳對男女之事根本不懂,只知道孤狼要自己替她老子還債,就斷斷續續地說著,她娘聽出來了,是馬正武造的孽,不覺怒火中生,破口大罵自己的男人。
娘發洩完了,突然問:“閨女,他怎麼傷害你?”
“拽我這裡,娘!拽得好疼呀!”小芳揉著胸脯訴苦。
娘把小芳的衣服擼了起來,見小芳雪白的胸脯上除了掐過的紫色淤血外,還有牙齒印下的痕跡,就流著眼淚罵道:“這個喪天良的流氓,出門叫車軋死,下雨叫雷劈死!”
小芳見娘陪著自己哭,哭得更厲害!
“閨女,他還對你做過什麼?”娘現在最關心的是小芳的Chu女之身。
小芳仍然哭著,不言語。
娘見小芳不說話,不祥之兆籠上心頭,也顧不得羞澀不羞澀,問道:“他沒把尿尿的東西放進你尿尿的地方?”
“沒有!”小芳低著聲音答道。
娘發現小芳回答的語氣明顯不足,還是不放心,說:“閨女,褪下褲子讓娘看看!”
小芳不肯,娘急了,命令道:“在自己娘面前,你怕什麼?”
小芳含著眼淚,乖乖地把褲子褪到膝蓋下,娘仔細瞅了瞅,發現那茸毛依稀的私|處沒有被糟蹋過的樣子,這才放心地說:“穿上吧!”
馬正武知道女兒為什麼受了欺負,第二天中午心驚膽戰地回到家,後腳還沒邁進門檻,就捱了婆娘一頓猛烈的燒火棍,打得他抱頭亂竄,婆娘一邊打一邊罵:“禽獸不如的東西;爛木樁在外面作的孽,帶回家讓孩子替你頂罪,乾脆拿根繩子到南溝找棵大樹上緙死算了,省得丟人現眼的!”
婆娘還嫌不解恨,把馬正武的破被破枕頭破衣服破鞋扔得滿院子都是,和婆娘一樣憤怒的鄰居一件一件給揀起來,嬉皮笑臉地交給呆若木雞的馬正武。結果馬正武站在院子中間,脖子上掛著兩雙破鞋,胸前抱著一床破被,頭頂頂著一個破枕頭,活像雜技團的滑稽演員,哭喪著臉兒,一動不動。
馬正武偷著來看女兒,被女兒發現,摔了枕頭給攆出去。
馬正武是半夜吃黃連——暗中叫苦,他自覺理虧,再加上對孤狼的恐懼,根本不敢對孤狼怎樣,連找孤狼的勇氣都沒有,更不用說報官了。
村裡人都笑馬正武,笑他的孽債在可憐的孩子身上找到場兒了,笑他窩裡鬧導致了惡性迴圈的孤狼也窩裡鬧,鬧吧!使勁鬧吧!都是自家人,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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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一奸狼梟虎 十九、縮頭烏龜驚秫鳥,惡狼失勢孤草單!
有時,孤狼在家裡呆悶了,也偷偷出去溜達溜達。大路他不敢走就溜牆根,活像一隻受了重傷的小老鼠,見到什麼都怕得要死,見到誰都躲得慌慌張張,就連一陣小風突然吹過來,也能吹得他頭皮發麻,四肢抖個不停。
昔日那些個見了他唯恐躲閃不及的人們,搖身一變,雄赳赳氣昂昂起來,在孤狼的眼裡,他們是窮棒子翻身,渾身都是勁兒。孤狼老是抹不掉包大虎威猛的影子,那影子像狗皮膏藥已經牢牢貼在他的腦海裡,形成習慣性常規思維。
一次,孤狼遠遠看見包大虎向自己這邊走過來,手裡還提根毛茸茸的繩子,他的心頓時“咯噔”一下,馬上想起落井的情景,心裡就毛茸茸起來,一身冷汗順著乾瘦的軀幹直往下倘。
孤狼確實太怕包大虎,他怕包大虎虎威大發,把繩子勒在他身上,再重複那個漂亮的造型,那自己可就是生不出來崽的雙胞胎孕婦,徹底玩完了——好漢不吃眼前虧,逃吧!
孤狼急忙忙找個旮旯藏起來,連腦袋都躲進去,就像一隻受了驚嚇的雞,耳邊彷彿有包大虎的聲音在肆意流蕩——我見你一次就扁你一次!什麼時候你服了就拉倒!
服?別看孤狼怕,可讓他服還沒到那個時候!
在孤狼的世界裡,都是以製造別人的恥辱為樂,看到別人愁眉苦臉,他孤狼就有說不出的快感,聽到別人低三下四哀求,他孤狼就有說不出的愜意。而今天,包大虎給他製造了個巨大的恥辱,快感和愜意已經拱手讓給他曾經傷害過取笑過的人們,孤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