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撈起爛泥一樣癱軟的人兒。
到韓量拔出陸鼎原後|穴的振動棒的時候,陸鼎原不可遏制的一縮,哼了一聲。就那抵押慵懶的一聲“嗯”,讓極力忍耐的韓量決定不再忍耐。翻轉個身,將陸鼎原壓在了大敞著的通體玻璃的落地窗上。
“呀……”好容易被玻璃的冰涼刺激回神的陸鼎原,卻發現自己身後正是一片日光下的微瀾湖面,不由產生了大庭廣眾下Zuo愛的錯覺,加上韓量的狠狠一個衝刺,才盡情射過的他又忍不住抖索著射了一回。
“你也太快了吧?”韓量簡直不敢置信。
“主人……”陸鼎原抖著沙啞的嗓音委屈的叫。
“沒關係,今天我會讓你射個痛快,直到你射不出來為止。”韓量邪笑,加大馬力衝刺的同時,將沒有從陸鼎原後|穴裡取出來的兩個跳蛋的功率開到了最大。
“啊……”陸鼎原尖叫一聲,高高的昂起了頭。
那之後陸鼎原到底射了幾次,大概只有韓量知道,至於他們是不是真得做到陸鼎原射不出來為止,或者真得陸鼎原射不出來韓量就停下來了嗎?也只有韓量才知道。因為陸鼎原到後來已經昏過去好幾次了,即使是醒著,也根本被做到失去當時的記憶。
這樣的日子,對他們來說,不是開始,不是結束,僅僅是生命中的一段。生活還會繼續,“性”福,也將繼續下去!
——番外之無題(純肉)完
番外之──有道難為1
全有道第一次見韓量的時候,是在一個陽光殺破眼的午後。那是在武林大會後不到半年,雖然沒有連窩端了廣寒宮,但到底重挫了他們,而且全有道相信,陸鼎原一定已經死了,所以他不但對前來挑釁的一波波廣寒宮餘眾沒有不耐煩,甚至還頗為享受。
地點在一個官道旁的林子裡,他剛喝了點小酒,是某個想依靠他盟主地位的小幫派特意在城裡擺的宴,他因高興,飲得有點過量,先行告退了。跟著他的隨從,一個留下繼續代他做陪去了,另一個功夫實在有點不濟事,所以他們才被廣寒宮來的人團團圍堵下了官道。
這次來的人真的有點多,而且功夫確實不俗,尤其為首的那個,功夫僅僅在他之下不遠。而對方人又多,不會這次真的陰溝裡翻船了吧?
全有道不由心裡嘀咕,剛喝的酒,也隨著冷汗的流出而醒了大半。
在唯一一個隨從被撂倒,全有道也幾乎就要被拿下的時候,一個聲音冷冷淡淡地傳了過來,“你們真的很吵!吵得敗了我喝酒的興致。”
所有的人幾乎都朝聲音發出的地方望了過去,全有道也不例外,因為他們在這裡僵持了少說也有一盞茶時間了,但是卻沒有人發現左近還有旁人。這不好,非常的不好,無論對敵我來說。
“你是誰?”問話的是廣寒宮眾裡不起眼的一個。
“問別人是誰之前,是不是應該先自報家門?”那人仰臥在樹梢上,閒閒晃著手裡的一瓶酒,因為逆著光,所以看不見樣貌表情,但聲音清清寡寡的,沒什麼熱情和高低起伏。
“不管你是誰,我們廣寒宮的事你少管!”典型的江湖豪語,不知出自哪個夥計的口。
韓量卻是真心的“噗嗤”一聲笑了出來,“別家不知道,如果真是廣寒宮的,那我還真要管一管了。”
後面的事情全有道有點記不太清了,似乎這個人來了沒會子功夫,對方就撤了個乾淨。
“在下全有道,字法之。”全有道禮貌的一抱拳,心想憑著自己武林盟主的地位,對方一定也像旁人一樣熱切的攀談。卻沒想到,對方僅看了他一眼,轉身就走。
“公子難道不知道我是誰嗎?”全有道想留下對方,對方卻連頭都沒回,“你可是和廣寒宮有仇?”直到全有道喊了這一句,對方才停了下來,轉過頭來看他。
“我可是說對了?”看對方不說話,全有道又道。
“算不上有仇。”不是很確定的聲音。
“哦?那何以公子偏要管廣寒宮的事?”全有道相信自己一定猜中了什麼,不然對方不會停下,並語帶含糊。
“只是有些事看不過眼,他們教主太張狂了。”思索的話語說的有點慢。
“對啊,那陸鼎原當真以為自己是天下第一,到處挑戰,攪得武林雞飛狗跳!”全有道順著韓量的話說,無非就是想知道這個人到底是誰。“小兄弟貴姓啊?”
“韓,單名一個量,字子衡。”韓量說得不甚熱絡,更像為了禮貌而勉為其難。
番外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