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認真果斷地說了出來，想無視都不行了……”項思謙繼續向前走，我跟在他的背後，看不清他的神情，言語傳達到的是淡淡的悲傷。“為什麼要說出來？跟之前一樣嗎，保持原狀，不好嗎？”

“我不想你空等，有必要和你說清楚。”我看著項思謙的背影，怎麼有種說不出的熟悉？“喝拿鐵咖啡的女人的故事，你還記得吧？那個時候，你深有感觸地說了一些話，我知道了你一直在關注著我，即使我不喜歡你。”

“不想我做無用功？”項思謙突然停住腳步，輕輕一問。

“嗯嗯。既然我不喜歡你，我就不能一直拖著你……”

“跟我說清楚，給我時間淡忘，再選擇可以跟我相伴一生的人？”項思謙說了我心中的想法。

“我一天不跟你說清楚，你一天就不會在意我的話，你會忽略，然後說服你自己，我說的只是說笑的。”我抬頭，語氣堅定，“我不想你這樣想，我明白那種等待的感覺，所以我必須跟你說清楚！這次不再是你認為的說笑，是真真正正的拒絕！”雖然很殘忍，但我還是說出來了，不想項思謙再存在不該有的幻想。

“我明白，這次不是說笑，我接受到了！”項思謙轉身看向我，坦然地微笑。

項思謙的微笑，很輕鬆，我心裡不安了，是不是我說得太絕了，項思謙錯亂了？

“不用不安的。很奇怪，本來以為聽到你的正面拒絕，我的心會很難受，可是事實反倒相反，心裡有些坦蕩，似乎被你這樣拒絕，才是我想要的答案。”項思謙揉了揉我的頭，柔情微笑，“說不定我也不是很喜歡你呢。”

“我不太明白……”項思謙的這段話，我聽不懂，為什麼我的拒絕，才是他想要的答案。

“記得我第一次見你說過的話嗎？”項思謙轉身，再一次背對著我，又是一種熟悉的感覺襲來。“我說過，‘我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喜歡你，感覺如使命般，我必須喜歡你！’。”

“嗯，那個時候，我還說我不相信一見鍾情呢。”想起了第一次的見面，竟然是告白，蠻好笑的。

“不是‘一見鍾情’，而是‘命中註定’！”項思謙緩緩地說了出來。

我的笑容僵住了，“命中註定？什麼意思？”

“那一次不算我們的第一次見面，應該說是，不是我第一次見到你。”

“不是第一次見我？我們應該是考上大學才認識的，之前都是不認識的兩個人才對，不是嗎？”項思謙說的話，越來越難懂了。

項思謙閉眼沐浴在皎潔的月光下，風徐徐吹過，略短的頭髮輕輕飄起。這樣的背影，這樣的神情，怎麼覺得應該配合著一頭烏黑長髮隨風飄蕩？

“有種熟悉感嗎？”項思謙睜開雙眼，看向飽滿的圓月。“夢中的我，就是這樣站著，身後的人，也是你。”

啊？是熟悉，可是這樣的畫面，我從未見過。“項思謙，你要說什麼？夢中的你？”

“我之前一直做著一個相同的夢。夢到我站在一片荒野裡，我閉眼感受著月光，身後總會有你默默注視著我。”項思謙回頭一看，“就像現在一樣。我站在前面，你站在我身後。”

“夢中？看到過我？”不是吧？不過想想葉翰都可以從古代穿越過來，項思謙會夢到我，也是可能的事了。

“我是一身古代裝束，青色長衣，一頭烏黑長髮，而你也是，一身白衣環繞全身。”

古代？難道我們以前有什麼淵源？葉翰的事，讓我相信了有來世今生之說了，現在這麼一說，我們是前世相識的？

“很奇怪吧？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會做這種夢？我一直以為什麼都不是，只是一場夢。直到我見到你，見到了夢中的你。我開始有點相信，這不是偶然的了。”項思謙目不轉睛地看著我，“夢中的你，就是你！”

“所以你開始追我？”我瞪著雙眼，這些不可能的事，怎麼盡發生在我身邊？

“當我看到你的那一刻，內心深處告訴我，我的這一生是屬於你，是要給你的。那種感覺很強烈，非常強烈。我必須呆在你身邊，這是內心深處給我下的一個命令！”項思謙緊握我的雙肩。

疼痛的感覺從肩上傳來，我清醒了。因為葉翰的事情，左右了我很多想法。一個正常的現代人，是不太相信這些前世今生之說的，會持懷疑態度的。“項思謙，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這樣有點扯了吧？”

“是有點不切實際，我一開始我也是這麼認為的。看到你的時候，我遲疑了。”項思謙沒打算鬆開緊抓我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