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的!”王猛大笑一聲對著呂岩說道,“幫助咱們整理好庭院的,都是李師侄和那些外門弟子。我除了在一旁監督他們外,並沒有出手幫助他們,說起來這都是他們的功勞!”
“王師兄真是過謙了!哈哈!”
同樣大笑著回答了王猛一聲,兩人聊到這裡的時候,已經共同走到了庭院中。就在剛剛步入重新整理好的庭院之時,王猛好似又突然想到了什麼,馬上轉頭向呂岩問道,“呂師弟,不知今日孔長老尋你過去,可是有什麼事對你說?”
說著王猛不禁猶豫一下,目光閃過一絲凝重,繼續對呂岩說道,“莫非”
“莫非孔長老也知道,那周子清正在我們這裡養傷,所以才叫師弟你過去一趟,詢問這件事麼?”
“嗯,孔先生的確是問過這件事,不過也僅是隨口問上一句罷了。”
對於王猛,呂岩根本沒必要隱瞞什麼,如實對王猛說就好了。只不過在王猛問完這句話後,呂岩突然又想起今日孔先生對自己言語間,好像還隱藏著什麼更深的寓意,不由得愣在了那裡,再次回想起自己與孔先生的談話。
不過就在呂岩剛剛想的入神的時候,忽然他感覺到有人正在拍著自己肩膀,回頭一看原來正是王猛。
“呂師弟?!呂師弟?!”
“啊!不好意思,王師兄!”面上閃過歉意的微笑,呂岩略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剛才王師兄你突然一說那件事,不禁讓我想起孔先生對我交待的事,一時想的有些失神,還望王師兄你莫要責怪小弟,小弟在這兒給你賠不是了!”
“誒!呂師弟,你怎麼還如此見外!”
王猛聽到呂岩這樣一說,略有些嗔怪的說道,“孔長老交待師弟你的事,自然是重要一些,做師兄的又怎麼會責怪你呢。”說著王猛隨即想到了什麼,不禁又是一笑,對呂岩繼續說道,“不過呂師弟,要是你真感覺心裡有愧的話,那就答應為兄一件事可好?”
“哦?是什麼事?”呂岩輕笑著問道。
“嘿嘿,說起來這件事為兄的才要尋你問罪呢!”
王猛面上閃過調笑之意,打趣呂岩道,“呂師弟,自你拜孔長老為師後,這兩年間幾乎每日我都與你切磋,這時間一長了,弄的我只要一日不與你切磋就有些手癢了。特別是在你離開青峰門的這段時日中,整日也尋不到誰與我切磋,把我憋的這個難受。”
“呂師弟,這項罪你可是認麼?啊!哈哈哈!”
說完之後王猛忽然大笑起來,就連呂岩都忍不住隨著王猛一起笑了起來,而在兩人笑過之後,呂岩心想起自己昨日剛剛領悟了象甲訣,將納地訣與象甲訣融合到一起,組成了全新的精修功法覆地訣,而且已經習得了覆地十式中的第五式戰技。
只不過在習得覆地訣與覆地十式第五式戰技後,呂岩除了與周子清和韓磊略微交手過後,也沒有真正與誰對戰切磋過。見得王猛此時說出這般調笑言語後,呂岩也不禁升起了與王猛切磋一般的想法,馬上對著王猛一笑道,“王師弟,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小弟自是認罪了。”
“不過不知王師兄今日可有時間,與小弟切磋一番啊?”
“嗯?當然有時間了!”
王猛聽到呂岩這樣一說,十分興奮的對呂岩說道。不過剛剛說完這句話後,王猛突然想起呂岩本來就是帶傷回到青峰門,而且昨日還苦戰一番,不禁讓王猛皺起眉頭,問向呂岩道,“呂師弟,雖然我也很想和你切磋,只不過你身上傷勢”
“呵呵,王師兄,我身上傷勢昨日間就已經好的差不多了,經過昨夜療傷後,基本已經恢復如常,沒什麼大礙了。”呂岩輕笑著回答道,“而且咱倆就是切磋一番,又不是殊死搏鬥,只不過到時還得請王師兄你手下留情了。”
“好!”王猛聽完呂岩這番話語後,興奮的大喊一聲道,“既然呂師弟你都這樣說了,那咱們今日就好好切磋一番!”
“王師兄,請!”
王猛話音剛落,呂岩立刻做了個“請”的姿勢,同時自己也已經做好了戰鬥的準備,而王猛在呂岩說出那個“請”字後,同樣不敢有絲毫大意,馬上後退兩步擺開架勢,接著低喝一聲運起體內真氣,直接衝向了呂岩。
“哈!”
一聲低喝傳出,王猛身上霎時間銀光閃爍,那銀光初級的真氣頓時浮現在全身,邁開大步一下衝到了呂岩身邊。要知道王猛可是深知呂岩實力,昨日呂岩能與周子清和韓磊連番戰鬥,並且重傷周子清,此時面對呂岩,王猛可不敢有絲毫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