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呂岩的氣修真氣在陳書茗體內遊走一圈後,他發現陳書茗雖然現在身子虛弱,但其實所受傷勢並沒有那麼嚴重,也就輕輕的點了點頭,又走到了床邊,把手放在了陳書冬的身上,檢查起了他體內所受的傷勢。
只不過是執行氣修真氣在陳書冬體內遊走了一圈,呂岩的眉頭已經微皺了起來,顯然這陳書冬的傷勢要比陳書茗重上許多。而陳書茗在呂岩為他們兄妹二人檢查傷勢的時候,就一直緊盯著呂岩面目,當他見到呂岩檢查陳書冬傷勢,微皺起了眉頭的時候,心裡也是一顫。
緊咬著自己下唇,陳書茗這時的眼圈都已經變得通紅,淚水更是不停的在眼眶中打轉。強忍著心中的痠痛之意,陳書茗聲音略有些顫抖的問向呂岩道,“這位小哥不知我哥哥的傷勢還有救麼莫不是他他”
說道這裡的時候,陳書茗已經哽咽的再也說不出話來了。
倒是呂岩見到陳書茗如此擔心自己哥哥,卻是搖頭一笑,緊接著輕聲安慰陳書茗道,“姑娘,這位兄弟的傷勢雖重,甚至五臟六腑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治療起來極為棘手,但也不是無法救治的,只不過需要多修養一段時間罷了。”
“所以姑娘,你也不要太過傷心,牽動了自己體內傷勢就不好了。”
“嗯我明白了”用手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水,陳書茗點了點頭說道。
見到陳書茗不再哭泣,呂岩馬上笑著對陳書茗說道,“姑娘,剛才我用真氣觀察了一下你體內傷勢,發現你也不過是輕傷罷了。反倒是這位兄弟的傷勢較重,我看還是先為他治療一下傷勢,然後再為你療傷可好?”
“小哥,就麻煩你了!”陳書茗連忙點頭對呂岩說道。
得到陳書茗回答之後,呂岩輕輕的點了點頭,隨後馬上利用真氣將陳書冬的身體扶起,控制他的身體盤坐在了床面上。緊接著他的表情也頓時嚴肅了許多,閉上了自己雙眼,輕輕放在陳書冬背部,已經開始為他療傷。
在呂岩為陳書冬療傷的時候,陳書茗也忘記了自己此時體內還有傷勢,強忍著傷痛扶著椅子站了一眼,緊張的盯著陳書冬,手心裡更是出現了少許的汗漬。
不知不覺一個時辰已經過去了,而陳書茗儘快此時連站都站不穩了,但依然咬牙硬挺著傷勢,心裡暗暗焦急,為何這麼長時間過去了,自家哥哥還沒有醒來。也就在這時,呂岩忽然睜開了雙眼,輕呼了一口氣站起身來,隨後把陳書冬的身子放平,讓他躺在了床上,回頭對陳書茗笑道,“好了!”
“小哥,我哥哥的傷已經全好了麼!”聽到呂岩這樣一說,陳書茗雙眼流露出欣喜之意,急切的問道。說著陳書茗本來眼中的欣喜,馬上又轉為了焦急,連忙繼續問道,“但是小哥,我哥哥怎麼現在還沒有醒來呀?”
“姑娘,你莫要著急。”緩步走到了陳書茗身邊,安慰陳書茗先坐下,隨後呂岩才繼續說道,“這位兄弟的內傷雖已被我治療好,但畢竟他所受傷勢太重,要醒來的話,恐怕還得有一段時間。不過大概也就在過兩個時辰,就能醒來了。”
“這樣麼”望著陳書冬的方向喃喃說了一句,緊接著陳書茗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馬上又對呂岩說道,“這位小哥,您的大恩大德,陳書茗沒齒難忘。若是小哥您日後有什麼用得著我們兩兄妹的地方,哪怕是赴湯蹈火,我們兩兄妹也在所不辭!”
聽到陳書茗這樣說,呂岩輕笑著搖了搖頭,心道這陳書茗果然不愧是凡人武林人士,言語間都帶著濃重的江湖氣,隨後呂岩也輕笑著開口說道,“姑娘,你也莫要再叫我什麼小哥了。我看咱倆年紀也差不多,你就叫我名字好了,我叫做呂岩。”
“呂岩”口中輕輕念著呂岩的名字,陳書茗此時臉上也揚起了一抹笑容,笑道,“呂岩,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我也依著你的意思。不過以後你也別姑娘姑娘的叫著了,我叫陳書茗,你以後”說道這裡陳書茗的臉上不禁稍有些紅意,不過頓了一下後她還是壯著聲音道,“你以後就叫我茗兒好了。”
“嗯,好的,茗兒姑娘。”呂岩笑著說道。
“你看你看!又加了姑娘兩個字!”陳書茗在聽話呂岩話後,不由得笑著說道,“對了,呂岩,我看那瀋陽沈平,還有那些青峰門弟子都叫你做師叔,我看你年紀也和我差不多大,他們為何會稱你做師叔呢?”
見陳書茗有此一問,呂岩也是笑著回答道,“呵呵,我本是青峰門內門弟子,雖說也不過是最小的三代弟子罷了,但按輩分說他們這些外門弟子,還是要尊稱我為一聲師叔的。”
“原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