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見得陳冬這樣說,陳茗哪裡猜不出陳冬話裡的意思,明顯是在說呂岩有難了焦急的話語從陳茗口中脫出,是因為心裡擔憂呂岩,陳茗不禁用力的抓住了陳冬手臂,急忙說道,“哥哥,到底是怎麼回事”
“也罷,妹子,就讓我告訴你一切”
陳冬緩緩的搖了搖頭說道,不過在說道這裡的時候,陳冬忽然頓了一下,繼而問向陳茗道,“妹子,你可記得當初咱倆初到青洋城的時候,那瀋陽沈平想奪取咱家傳百鍊刀,用的是什麼法子打傷的我,奪刀而走的?”
“這怎麼可能忘記”
提起這件事,陳茗的心裡就有火氣,語氣不由得加重了幾分,這才繼續回答道,“這兩個狗賊見哥哥你修為不凡,恐不能輕易奪走寶刀,用的正是江湖上最為猛烈的毒藥酥清散來暗害哥哥,這才打傷了哥哥你”
說著陳茗好像突然又想到了什麼,臉上忽又露出驚訝神色,瞪大了眼睛反問向陳冬道,“哥哥,莫非你的意思是”
“沒錯”
見陳茗好像想到了什麼,陳冬直接肯定的點了點頭,凝重的開口道,“妹子,你的江湖閱歷畢竟太淺,太容易相信別人所以自一開始我從你口中得知了那呂岩是青峰門弟子後,其實就留有戒心,怕那呂岩和瀋陽沈平是一夥的,只不過做了場戲矇騙於你罷了”
“而當你把百鍊刀還於我的時候,我忽然感覺那百鍊刀上有股熟悉的感覺,那時我就突然想到了什麼”說著,陳冬不禁冷笑了幾聲,繼續道,“那瀋陽沈平兩個混蛋曾用酥清散毒過我一次,讓我受了這麼重的傷,難道再次遇到酥清散,我還會不認得麼”
“莫非”聽陳冬說道這裡,陳茗已經慢是震驚,帶著疑惑喃喃道
“沒錯妹子”聽得陳茗如此言語,陳冬冷笑之意甚了幾分,堅定的開口道,“若是我沒有猜錯,那百鍊刀上已經被瀋陽沈平兩人下了酥清散,正是要毒害你與咱那恩人呂岩也正是那個時候,我才知道呂岩真的不是和瀋陽沈平兩個混蛋一夥的”
“若他們是一夥的,以呂岩那高強修為,哪裡需要用毒毒害我們”
“哼哼雖然不知他們用了什麼法子,竟讓酥清散的藥力在短時間內不能發作但是妹子,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那酥清散在這時應該已經發揮了威力,並把咱們恩人呂岩毒倒在了那裡恐怕呂岩他現在,應該已經”
說道這裡,陳冬並沒有再說下去,而是深深的嘆了口氣,重重的搖了搖頭,表明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而在聽完陳冬所說的一切後,陳茗整個人都愣在了那裡,久久沒有回過神來,就連那硃紅的小嘴,也是微微張了開來
忽然,陳茗眼中突然閃過一絲堅定之意,頓時起身就要往馬車外走去而也就是在這時,陳冬忽然拽住了陳茗的肩膀,對著她大聲說道,“妹子你這個要幹什麼就算你現在回去,也幫不了呂岩了你去了也不過是白搭上一條性命罷了”
“哥哥,你放開我”
用力掙扎著陳冬拽著自己的手臂,陳茗此時眼圈都已經變得通紅,大聲的說道,“哥哥,呂岩是咱倆的救命恩人咱們現在過去雖說幫不了呂岩,但也不能看著呂岩就這麼死在瀋陽沈平那兩個狗賊的手裡”
大聲對陳冬喊了一聲,陳茗此時掙扎不禁猛烈了幾分那陳冬畢竟是重賞之身還未完全恢復,哪裡扭得過此時的陳茗,只見那陳茗微微一用力,猛的一下就掙開了陳冬的拉拽,直接衝向了馬車外
但也就是在這時,陳冬突然“哇”的一口吐出了一口鮮血,噴灑在了馬車之後陳茗聽到這聲音後,也頓時回過了身來,一下就來到了陳冬的身邊,扶著已經吐血暈厥過去的陳冬,陳茗不斷搖晃著他的身子,痛苦的喊著,“哥哥哥哥”
虛弱的睜開了雙眼,陳冬望著極為傷心的陳茗,有氣無力的說道,“妹子,答應哥哥,別回去了千萬別回去”
僅僅是說出了這句話,已經讓陳冬失去了身上最後的力氣,直接閉上了雙眼,暈死在了那裡而陳茗見到陳冬如此,心裡也是苦痛不堪,見到自己哥哥傷得如此重,陳茗在這時心裡也已經下了決斷,口中僅是喃喃的念著,“呂岩對不起”
陳茗擔心自己哥哥傷勢,並沒有趕下馬車,再次回到青洋城青峰門外門駐地中,去幫助被瀋陽沈平設計謀害的呂岩而呂岩在這個時候,也是靜靜的盤坐在自己房間中,使用無法無念的修煉狀態,修煉著精,氣,神三修法訣
收攏真氣完全歸於體內,這時修煉完畢的呂岩緩緩的睜開了眼睛,望向了自己身旁的百鍊刀
在陳冬帶著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