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記得七日之前,在剛剛進入青州的時候,好似青州各處要道上,並未駐有官兵”
“但是為何這一日,在這青關路上忽然有官兵檢查來往車輛呢”
心裡抱著如此疑惑,呂岩腦海中不由得出現了離開青洋城之前發生的一切,突然間他好像想到了,本來細眯雙眼中的瞳孔不由得緊縮了一下,不由得暗中喃喃道,“莫非這青州官兵是受了青峰門之命,盤查青州內是否有魔宗餘孽?”
腦海中剛剛升起這個想法,不過很快呂岩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在他看來就算青峰門想要勘察青州內是否有魔宗餘孽,也根本沒有必要讓官兵幫助的理由首先自然是以青峰門的實力,完全可以不接住凡間的力量,來盤查青州過往的人群其次就是青峰門若真是勘察魔宗餘孽,絕對不會把凡間力量牽扯到其中,免得他們受到魔宗迫害
思量了許久都沒有想出個所以然來,是因為思考的太久,讓呂岩微微有些傷神,所以他也不準備再想這個問題,而是想著等到了青州官兵檢查車輛的時候,詢問一下青州官兵,問他們到底為何在青關路上設下路障,檢查過往車輛
千萬不要忘記,呂岩可也是青峰門內門弟子,他在青州的地位可是比一些官吏還要高上幾分
已經做出了這樣的打算,呂岩也就不在去思考,轉而看向了陳茗與陳冬兩兄妹當呂岩自兩人面上竟然存有慌亂神色的之後,不由得讓呂岩暗中輕咦之後,隨後他嘴角微微揚起,牽起了一抹笑容,對著兩人說道,“茗兒姑娘,陳兄,你們在做?”
“啊?”
聽到呂岩聲音傳來,頓時讓陳茗回過神來,而陳冬這時也是同陳茗一樣,看向了呂岩所在方向不過兩人心裡畢竟藏了些秘密,所以在陳茗回過神來之後,想起呂岩剛才的問話,也是連連擺手道,“沒沒只是一時失神罷了”
“哦?一時失神?”
見得陳茗這般回答,呂岩又是看向了陳冬的方向,陳冬面上略有些難色,欲言又止的好像要說,但又存有顧慮,讓呂岩又是輕笑一聲,笑著搖頭道,“茗兒姑娘,陳兄,當初我在青洋城中助了你們兄妹二人,現在你們又救了呂某一條命,咱們之間可是有過命的交情了”
“所以有難言之隱的話,就直接與我說來就好了,若是呂某幫得上,肯定是會幫的”
“呂岩,真沒”
呂岩話音剛落,陳茗馬上就焦急的開口說道,並且儘量掩飾起面上的異樣神色倒是陳冬在聽到呂岩話後,深深的嘆了口氣,對陳茗擺了擺手道,“妹子,呂兄的話沒,這些事咱也不用瞞得呂兄,就讓我來說”
見哥哥都這般說了,陳茗此時也只有低下頭不再言語,而陳冬也是在說完之後,苦笑著搖了搖頭,繼續道,“呂兄,你剛才也聽我說了,前方有青州官兵攔路,盤查過往車輛行人雖說這事兒對於你來說不算麻煩,甚至還算是好事,畢竟你青峰門與青州官吏交好,要是你亮出了青峰門弟子的身份,他們或許還會為你安排地方養傷”
“但對於我們兩兄妹來,可真是一件不小的麻煩事兒啊”
“陳兄,何出此言?”
聽到陳冬這樣說,呂岩眉頭不禁緊皺起來,開口詢問道不過就在呂岩剛剛問出這句話的時候,他突然想到這陳氏兩兄妹不辭路遠奔波,從金州趕往青州中投奔親戚之事,不禁讓他想到了,接著喃喃道,“陳兄,莫非你們兄妹兩人身上有官司不成?”
“唉,呂兄果然是明白人,一下就猜到了我們兄妹難處”陳冬嘆了口氣說道
“當初我與我妹子在金州的時候,在我們所住城內有一惡霸,平日裡多做欺男霸女之事因聽說我家有一家傳寶刀,再加上那惡霸看上了我妹子,竟然帶人來我家要強娶我妹子,並要我用家傳寶刀做嫁妝,一同送與他”
“當日我聽得此事,自然氣憤異常,再加上那日多喝了些酒就”
說道這裡,陳冬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呂岩也不是愚笨之人,自然是猜到陳冬肯定是帶著陳茗,兩人直入那惡霸家,將那惡霸殺死也就是因為如此,兩人才不惜奔波要趕往青州投奔親戚,估摸著是想躲過殺人的官司
而在陳冬說完之後,本來低著頭的陳茗這時也移坐到了陳冬身邊,小聲勸慰著他也正是在這時,呂岩忽然感覺到車廂中略微傳來顛簸感,並開始緩慢移動,想來應該是輪到他們這輛馬車,接受青州官兵的盤查
感受到馬車顛簸的人,肯定不可能是呂岩一人,陳冬與陳茗兩兄妹也是感覺到了馬車移動用手輕輕拍了拍陳茗的肩膀,陳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