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麼便宜的事!夏建國我告訴你,你也對他橫著點,省得他以後再過來!”
夏建國看看她:“我估摸是咱女兒特意叫他來的,想讓他跟咱倆這兒留下點好印象,不然,晚秋幹嘛沒和他一道過來?”
“死丫頭!看她來了我不收拾她的!”
“多大點兒事兒啊,你也別那麼大氣了,都是孩子,至於麼?”
“夏建國!當初你也跟我一樣不同意這事兒吧?怎麼我看你是變主意了?”
夏建國嘆了口氣:“你忘了那天你大姐的話了?後來我一想,可不就是這個理兒麼?咱們累死累活的為了什麼?還不是為了晚秋?可人家現在找了物件,自己也覺得挺好,那你說咱們還跟著瞎操什麼心?唉,晚秋脾氣隨你,只要她認定的事兒,誰也阻止不了,就算咱們再鬧,恐怕也沒用,倒不如……”
劉素芬氣哄哄道:“倒不如什麼?”
“順其自然吧,晚秋要是覺得他好,我也沒意見。”
劉素芬呼地一下站了起來:“夏建國!你……”
“我不理你不理你,你還沒完沒了了是不是!”夏建國哼道:“我告訴你,你要是覺著不行,就自己鬧去,別拉上我!”
這時,一陣稀稀拉拉的鑰匙聲後,夏晚秋推門走了進來,看了眼父母那裡,“任昊來了麼?”
劉素芬當即轉移目標,把氣撒在了她身上:“誰讓你叫他來的!成心想把我氣死是不是!”
夏晚秋迅即皺眉:“他招你惹你了?”
“你說呢!”劉素芬指著她:“我就是不想看見他!趕緊讓他走!”
“要說你去說!”夏晚秋一把將鑰匙重重拍在桌上,轉身往陽臺去了,看著苦笑不迭的任昊,夏晚秋抬了下眼皮:“聽見了?”
任昊把抹布丟到黑泥般的洗滌靈水盆裡,“嗯,那麼大聲,想不聽見都難,唉,我就說不過來吧,伯母看見我就生氣,要是氣壞了怎麼辦?”
夏晚秋身子一讓,對著外面甩了下下巴:“那你走吧!”
“呃,我剛擦一半,想走也走不了啊。”
夏晚秋嗯了一聲,彎腰洗了洗髒兮兮的抹布,抬手遞給他:“你擦,我洗。”
“您也歇會兒吧,我一個人沒事。”
夏晚秋沒理他,見任昊擦完一扇玻璃,又把報紙遞了過去。兩人分工明確,配合很好,只一會兒時間,就擦好了大半玻璃。
忽地,夏晚秋叫了聲任昊的名字。任昊停下動作看了過去:“怎麼了夏老師?”
夏晚秋眼神停留在窗外的景色上,遲疑了一下,“沒事。”
任昊哦了一聲,繼續工作。
一分鐘以後。
“任昊。”
任昊又是看看她:“您叫我?”
夏晚秋面無表情地頓了一會兒,旋即低頭洗著抹布,“沒事。”
任昊古怪地撓撓頭:“夏老師,您有事就說吧。”
夏晚秋抬眼瞅瞅他,沉吟道:“你跟悅言關係很好?”
“不是啊,我認了她做姐姐以後,其實也沒怎麼說過話的,關係只是一般而已,咦,您問這個幹嘛?”
“沒別人的時候,你都叫她姐?”
“是啊。”
夏晚秋哦了一聲,使勁撕開報紙,丟了給他,過得半晌,夏晚秋突然垂著眼皮輕聲說了句:“也這麼叫我。”
“您說什麼?”
夏晚秋目光刷地打了過去:“我說也這麼叫我一次看看!”
任昊呃了一聲,支支吾吾了下,方道:著,任昊清楚的瞧見夏晚秋渾身抖了一下,似乎是起了不少雞皮疙瘩。
夏晚秋撇嘴:“別叫了。”
“咳咳,我也這麼覺得,確實挺彆扭的。”
“記住,以後不許跟悅言走的太近!”夏
色一正,直勾勾地盯著他:“叫其他學生和老師看見不好!知道麼!”
“知道了。”任昊心裡卻在嘀咕,明明是你跟我走的最近吧?咱們倆可是假扮的男女朋友啊,可這又是做飯又是擦玻璃的,怎麼覺得我越來越有男朋友的存在感了?
任昊真的搞不懂夏晚秋在打算著什麼。
要說她對自己很特別吧,倒也不假,從平常說話就或多或少能看出來一些。可要說特別到什麼程度,任昊又覺得她對自己跟對其他同學也差不太多。
這種似癢非癢的感覺讓任昊很糾結。
擦好了陽臺的玻璃,任昊跟夏晚秋又去把小